“这样就行啦?”郭红崇拜地望着林溪。
林溪有些犹豫,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方副市长的病真是被这个符给害的,那么符被毁去,病应该会好起来。
方跃赶紧打电话,一问,他老爸方副市长的病情竟然真的有所好转,而且医生也正在尽力治疗,并说基本上已无大碍。
神了!
——可是这难道不是巧合吗?方跃他老爸也许是被医生治好的!
……
“这个老谢,老不死的东西,一计不成又来一招,当咱们家好欺负不成?啍!”
三人坐在车上,往医院里赶,方跃一边开车,一边气呼呼地骂着。
“幸亏有林大师,咱们不怕他。”郭红得意地瞅了瞅林溪说。
林溪正想说点什么,猛然间,天旋地转,两眼一黑,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
等到他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眼皮特别沉重,浑身酸软无力。病床周围,有一大群人围着。
“我,我…怎么了?”他极其费力地问。
方跃伸手轻轻按着他的肩膀,小声说:“兄弟,你别动,医生正在给你打针吊水。”
难道我被那道符给害了?不可能吧?不科学啊!我上次体检过,身体再正常不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又是什么害人的符?
——不会,应该是巧合
——可能方副市长的病也是巧合。
方跃指身边的人介绍:“兄弟,这是我爸妈。来看你呢!”
“嗯……嗯……”林溪觉得张口说话无比困难。
“林大师,你好好养病,这次真是多亏您出手相救啊!”挺着大肚子的方副市长说。
“谢谢林大师,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马上去做。”边上的市长夫人也凑过来。
“……”林溪什么也说不出来,全身酸软无力,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献血车上,一身雪白,长发披肩的女医生眼神凶恶,状若女鬼,她一手紧紧抓住林溪的中指,一手捏着扎针,恶狠狠地扎下去。
啊呀……林溪痛得大叫起来。
女医生吸了一大管子血,兴奋异常,她看着鲜红的血液,忍不住用舌头舔舔嘴唇,那兴奋的样子如同一个贪婪的吸血鬼。
男医生无精打采地一动不动地端坐着,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可是再仔细一看,只见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正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啊!
……
“哎呀……”王麻子大叫着,双手在胸前乱抓,许多奇怪的事物沾在他手上,十个指头上拉起了五颜六色的长长的亮晶晶的细丝。
“这是泡泡糖,彩色的。”旁边有个人说。
只见那人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就是上次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难怪几次看到的人都那么眼熟,原来到处都是那个神秘的黑衣人。
在离恨天的忘情海,也是那个黑衣人。
还有仓库纸箱里的那幅画上,画的也是那个黑衣人。
无处不在的黑衣人!
……
林溪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当他费力地打开眼皮,发现自己还在医院,汪乐峰正站在病床边上。
“小溪,小溪,你好点没有?”汪乐峰十分担心地问。
“啊……啊……”
林溪全身酸痛,他无力地叫了两声,还是不能说话。
“这可怎么办呢?”旁边传来郭红焦急的声音,“林大师,快请你师父来吧,你的情况比方市长昨天的情况严重得多,现在他好了,你却……”
“这些医生怎么回事啊,你身体一向很好,这点小病还会看不好?什么大师?什么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医生肯定有办法,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还会看不好?”汪乐峰不解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