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相信,真的相信。以前总认为那些是迷信的,经历那么多的磨难之后再回头想想……而且你说得这么准确这么详细不由得我不相信。”
“我不会过阴,不会通灵,也不会算命看手相那些,我只是看了前人的书加上’心诚’二字,仅此而已。前人把人性研究透了我直接拿来用,正所谓‘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哪有迷信可言?”
“你说得太对了,这很可能是一门全新的科学。”
“改变需要一个过程,”林夕考虑一下说,“你以后要尽量把权力下放,对下级交待清楚了就行,该管的管,该过问的才过问,要信人不疑。一切事情有因必有果,顺其自然就好,就算公司垮了还可以再开,老公跑了还可以再找一个。”
“你也建议我再找一个?”
“你是性格较内向思想保守传统型的人,但是过于注重旁人的眼光,这就像是给自己戴着无形的枷锁。”
“保守、传统不好吗?”
“当然好,在这种年代可以说非常难能可贵。但凡事都有一个度,任何事情都能掌握好一个度,这是生活的艺术。”
“对啊,真是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周丽芳感叹道。
……
早上,林夕起得很早。他收拾好吃过早点打车来到周丽芳的家门口,时间正是七点半钟。
周丽芳走出家门准备去上班才看到他。
“这么大清早的,你就不用来了吧!”她说。
“拿着工资不干活那怎么行?”林夕说,“不过我下班很晚到时候你得自己开车回家。”
“那是自然。”
两人上车,车子开动起来。林夕边开车边问:“昨晚睡得好吧?”
“比以前好很多,好像也没有做梦。”周丽芳说。
其实昨晚林夕去看过周丽芳的梦,基本上都是黑白色的,偶尔有点浅绿色,她和女儿玛丽在公园里玩,又到游乐场里玩,玩了一夜把林夕都看腻了。可能她自己并不记得那些梦。
……
已经是初冬的季节,天气一天比一天冷。星期天林夕回到方跃的飞越投资公司。
方跃他爸已经顺利地当上市长,飞越公司更是一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
以前林夕每个月是工资八千,如今已经长到一万。
林夕心里有些惭愧,但要想同时兼顾三份工作那根本不可能,也就只好每隔一阵子回来意思一下。
林夕推掉了方跃有关客户方面的应酬。
汪乐峰最近在和一个叫冯彩珍的本地女孩谈恋爱也顾不上陪他。
郭红已经不再是助理而是真正的经理,忙东忙西地也难得和林夕说上几句话。
这样也挺好,林夕独在办公室里研究一些感兴趣的老书。
有时打打坐,他现在每次打坐能坚持半小时,也算有点小小的进步。
最大的问题还是不能做梦。每次处在无边的黑暗中,什么东西也没有,他甚至认为那根本算不上是梦,要怎么突破?
如何把梦幻神功升到二级?时间过了几个月,他仍然找不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