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缚鬼符。”那个小徽说。
这大白天的我是人好不好?林夕心里叫苦连天,如果我再升一级还用怕你们?升到六级梦幻神功就可以在现实中运用,可是现在怎么办?
“在下认输……佩服佩服!”林夕异常诚恳地说。
那两人再一次相互看看,眼神里充满失落,有种寂寞高手的无限惆怅。然后一齐转身走开。
“喂,把我放开!”林夕大叫。
“一个时辰之后会自动解开。”
那个叫小徽的头也懒得回一下。两人钻进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走了。
那我要在这里站两个小时?林夕拼命挣扎起来,可是那个透明的绳子却没有丝亳松动的迹象。
算了,不要白费力气,还是乖乖的站两个小时吧。
这时,斜对面一辆黑色车子开动起来,然后突然加速猛地停在林夕身边。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拿着黑色布袋往林夕头上一套,林夕就被那两人抬上了车。
“你们是什么人?”林夕大声问。
“这么快就把大爷给忘了?再叫扁死你!”
林夕的胸口被挨了两拳。听声音好像是刀疤脸,原来是飞车帮的人。
车子开来开去,拐弯抹角的跑了很久,最后终于停下来。
之后林夕又被抬到某个地方。等到头上的布袋拿开,他才发现处在一个类似于地下室的地方。
四周都是混凝土浇铸的墙壁,只有两三米高的地方有两道铁栅栏,应该是是两个通风口,唯一的门从里面用铁链反锁着,还顶着一张沉重的大铁桌。
房间里有十个人,林夕被牢牢地绑在水泥柱上,上上下下绑了很多道绳子,想逃走简直比上天还难。
“不是说这小子很邪门吗?怎么是块烂木头?”有人问。
“谁知道呢?瞎吹的吧!”
“据说是个心理大师能催眠会读心术……”
“我去……信你大爷的!”
“早知道他这么菜还等到今天才下手?都跟了他好几天了!”
林夕闭目养神,懒得听他们吵吵闹闹。
刀疤脸说:“三个人一组,每4个钟头换一次班,给我盯紧点!谁敢出半点差错老子就剥他的皮!”
其它的九个人主动分成三组,马上有三个人搬来椅子,坐到林夕身边。另外几个人开始边喝酒边打牌。
刀疤脸开始打电话:
“喂,老大,人已经带到地下室……很顺利……你放心不会出半点差错……嗯嗯……好……等拿到一百万就咔嚓掉……这地方绝对没有外人知道……我们准备很充足不会出门……好好……”
一百万?我值一百万?那这个钱找谁要去?难道找魏青?她会不会报警?收到钱就撕票,这飞车帮也真够狠。
林夕倒是不着急,因为要的钱越多准备现金就越费时间,而时间越长对自己越有利。
守着林夕的三个人呈扇形围着柱子,他们坐的方向并没有对着林夕,只是闲聊的时候偶尔看林夕一眼。
其实他们的心思全在那些打牌的人身上。
那边打牌的人开始还偶尔向这边望望,时间一长都觉得绝对不会有问题,渐渐的也不再对林夕有什么兴趣了。
林夕试着给其中一个人催眠,那人刚睡着就被旁边的人一脚给踢醒。
“你小子精神点,晚上干嘛去了?”
“反正没事做,又不能玩牌不睡觉还能怎样?”那人顶他一句。
不大一会儿,另外一个人也做梦去了,口水流得老长。
“一辈子没睡过觉啊猪头!”旁边的人又把他踢醒。
“没事,这样绑着还能飞?”那人不服气地说。
主要是睡得很香,似乎从来没睡得这么舒服过,哪怕是睡在硬梆梆的椅子上。
不久,那个超级爱管闲事的家伙竟然也睡着了,还打起呼噜来。
另外一个人正想踹醒他,忽然大脑一阵晕眩,马上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三个人也开始睡觉,呼噜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另一边喝酒打牌的人正玩得亮兴。个个大呼小叫、骂骂咧咧的,正好掩盖着这边的呼噜声,林夕的计划才得已顺利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