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司流沉吟了一会儿后反问道。

“我不知道。”小苍摇摇头，“我到目前为止只见过你，以及跟你相似的其他地球人，而刚才那个……跟你，跟其他地球人的差距有点大。”

司流听到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虽然你现在也是用眼睛来观察，但是我们能看到的东西似乎有些不一样。我问你啊，你看到的我，跟其他人，还有贞子，有什么差别？”

小苍想了几秒，到现在她说话已经基本接近人类，不再带有类似于机械的口音了。

“我见到的其他人，都是以物质身体为主，能量精神为辅的。你不太一样，你的构成中，物质与能量在‘量’上很接近。而那个这个贞子的差别更大，她几乎完全是能量组成。”小苍眨眨眼，“所以我说不知道，如果你跟其他人都是地球人，只是构成比例有所不同的话，那似乎贞子也应该算作地球人。但她又没有物质的躯体……”

“你这双眼睛可真好，我都有些羡慕了。”司流说着叹了口气。

遇到的别人，包括帕梅拉，他们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自然不会有太多的能量。自己是个非凡者，还是资深的那种，能量当然会多。

至于贞子……她本来就是个鬼，可不就是没有躯壳么，要不然也没法从电视里爬出来了。但是这要怎么跟小苍解释呢，同一个星球上居然有不同构成的物种？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也可以算作地球人吧，至少曾经是。

又思考了一会儿后，司流还是决定不要把这个问题复杂化，他道：“是的，贞子确实算作地球人，不过跟我们不太一样，地球上同时还有很多构成不同的物种。”他在心里默念了一句，那些叫做怪物，“怎么，你以前在星空……在其他星球上，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么？”

小苍迷茫地眨眨眼，摇晃着脑袋想了好长时间后才摇了摇头道：“在我仅有的记忆中……没有，那些星球一般都是同样的生命形式。”

“好吧。”司流随口应了句，身上突然出了一点冷汗，自己似乎获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知识。

“只不过我连出国都才出过一次，外星的事儿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真是神奇的星球，虽然我忘记了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总感觉可以增长很多见识。”小苍又问道，“你还没说呢，她的能力算什么级别？”

“嗯……”司流明显一滞，因为这个问题……他会，但是并没有那么熟悉，因为到了他这种资深的程度，并不会去特别在意级别什么的。不过倒确实了解过，听陈亦奇跟他讲过，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回忆一下才行。

“也行，正好趁这个机会跟你讲一下我们这的力量分级好了。”司流说着还去倒了杯水，又去拿了纸笔，当然……这动作只不过是用来拖延时间的而已，这方面他毕竟算不上学霸，万一说错了可就丢人了。

“在我们国家，目前分为四个阶级，分别是天地玄黄。”说着，他在纸上写下了这四个字，后面空出几行，又写下了一到九的罗马字符，“每个阶级呢又分为九级，举例来说，玄阶四级，就代表处在第三个阶级的第四个级别。”

“其中，黄字代表的是最接近正常人的水平，黄九即22岁普通成年男性的力量，而黄一则是人类的极限素质，你看过的那个蝙蝠侠就算是黄一的代表。当然了，不能算上装备跟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