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嘻嘻。”苏雨霏过来挽着林宇飞的胳膊。
此后苏雨霏不再敢说话,看着两边的景色,好几次想出声都强忍住了。
林宇飞看了微笑说:“不用那么紧张的啦,只是让你别说话太大声了,象平常一样说话没关系的。”
“那你不早说,害我憋得这么难受。”苏雨霏气鼓鼓地盯着他。
“我本来就没说不可以说话呀,我一开始就是说别大声说话就行了。”林宇飞委屈道。
再往前走一会儿,便有一家旅馆老板娘过来拉客,一看模样就知道是庐山土生土长的,这种所谓旅馆其实大都不是很正规,甚至有些根本就是自家的住房放上几张床而已。不过收费会比较低,特别是在五一这种旅游旺季,正规的宾馆旅社已经不能供不应求,所以这种“家庭旅社”便也得以大行其道。林宇飞嫌这种地方卫生太差,本想推辞的,不过老板娘粘功甚是了得,又说现在旅社都爆满了,很难找到房间的。
于是两人一商议,跟着老板娘去看了。房间虽然摆设的确很简单,除了两张单人床和一个柜子便再无他物,不过白色的被子看起来倒还整洁,开价是40元每人,后讲了几回价,最后谈妥两人60元。
此时离吃中饭的时间尚早,旅游景点东西卖得又特贵,于是先在超市买了些干粮便开始游一线。
过了牯岭街,走了一段小路,首先来到花径,林宇飞记得上次还要收门票的,而这一回收费门尚在,不过完全敞开着无人把守。早听说庐山的门票暴涨,看来是把里面的部分景点的门票也一并收取了。
因为正值初夏,湖边的的小道上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煞是娇艳,难怪称之为花径了。
再往前走,遇见一个旅游团,听着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各处景点的来历和典故,苏雨霏很是感兴趣,于是两人便一直跟着后面,免费享受导游服务了。
之后一路游览了“天桥”、“仙人洞”、“圆佛殿”、“天池塔”、“文殊台”、“龙首崖”等处,而龙首崖处印象最为深刻,因为该处有一铁栏杆,上面挂着许许多多的铜锁,据导游介绍,在八十年代,有两位女大学生曾经一起从该处跳崖徇情,当地人为纪念她们也为了警示后人,便在此处的立了铁栏杆并在上面挂了一对同心锁。而更多的年轻人则把这里当成见证忠贞爱情的地方,所以大凡恋爱中的男女此处景点是必游的,更有甚者便也在铁栏杆上挂上了同心锁。
继续跟着往下走,又来到了“悬索桥”,虽然和当年的卢定桥一般下面都由几根巨大的铁索连接而成,不过上面铺了厚厚的板子,走在上面甚至都感觉不到它在摇晃。
之后又一起去看石门涧,石门涧的位置很低,几乎快到庐山脚下,可是好不容易下到景区门前,却有一门,上面写着50元人,而且四处看看,两边是峭立的石山,根本无逃票之可能。林宇飞本想花钱去看看的,不过苏雨霏执意不准也只得作罢。
再沿路爬山回去的时候,两人都很有些疲惫了,一路上歇了很多回,终于在五点多钟回到住处。简单吃了晚餐,也没精力促膝夜聊,洗完澡便呼呼大睡。
第二天六点多钟起床,用过早餐后便乘公交来到五老峰山脚下,也就是所谓的旅游二线。和头天一样,又跟在一个旅游团后面,听导游介绍说,之所以叫五老峰是因为从远处看象五个神态各异的老人,且从不同的侧面又各有不同,颇有李白题在庐山西林寺壁上的诗句“横看成岭侧成峰”之妙。而且还有人说从某一角度看五老峰象极了伟大领袖的睡姿,于是就有了中国的“伟人峰”之美誉。
经过一番比较艰苦的爬涉,终于领略了五老峰之大概,果然是“奇、秀、峻、险、高”,其实这也是庐山之山貌特色了。
其间有一处“英雄救美”的景点,讲述的是一个浪漫的爱情故事,不过故事的具体内容导游竟然给忘记了,让大家颇为遗憾。
游完了五老峰,又下山继续向“三叠泉”进发,三叠泉是庐山的招牌景点,一直都有“不到三叠泉,不算庐山客”之说。只是好不容易来到三叠泉景点处,又有一收费大门,写着80元人。苏雨霏自然又坚持不肯买票,不过回去的时候竟然误打误撞,找到一条小路亲临了三叠泉,还和泉水来了次亲密的拥抱。那种清凉的感觉似有涤荡心灵之功效,沁人心脾。
正庆幸又逃了一票,可是转出来的时候却发现已经找不着路了,走了很多的冤枉路,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总算回到牯岭正街。两人来到停车场坐了下山的汽车,回到浔城市住处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本来想让苏雨霏多休息几天了,不过从庐山回来后两天,苏雨霏便再也坐不住了,急着要去找工作,林宇飞拗不过,只好应了。一起来到人才市场,正碰见市最大的超市—联盛超市在现场招聘导购员,岗位不多报名的女孩却很多,不过苏雨霏几乎没说什么话便被当场录取了,面试官通知第二天到超市报到。
回家的路上,林宇飞玩笑道:“这年头美女就是通行证呐,呵呵。”
“只是一个超市导购员,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并不是什么工作都只注重外表的呀。”
“我不是单指这事,记得我们去年学校开双选会,有不少的医院和医药公司到学校进行面对面的招聘,不过毕业生当然是远远超过那些单位的需求人数了,更何况部分单位并不是真的有心来招聘,而只是走走过场或者做做广告扩大一下影响力什么的。”
“嗯?”苏雨霏看着他,等待下文。。
“每家招聘单位面前的桌上都是厚厚的一撂简历,因为绝大部分去面试的同学他们都只是问几句话然后就重复一句,你留一份简历,到时等我们的通知,这种回复其实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只是采用了一种文明的执行死刑的方式罢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踊跃地将精力制作的简历送上刑场,我们班只有一个人除外…”
“什么情况?快说呀,别卖关子了。”苏雨霏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