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临看了一眼耿月,然后他站起身来,将剑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对耿月轻声说道:“我觉得肃尤世对你其实很宽容。” </p>
而耿月认真的思索了他这句话后,随后也点了点头说道:“你要是说宽容,那也不是没有。至少让你戴着佩剑进来了不是吗?咱们当初在璃国,他们让你带着佩剑没有?” </p>
她一拍大腿,长叹一口气,直言不讳,“当初我的心思也没有在你的身上过,你说我也没有多观察观察你。” </p>
“当初咱们是去大殿,唉,我也忘记了。”摸了摸自己的佩剑,他这回又看向了窗户前面的盆景。 </p>
“耿月,你怎么说说话就跑题呢?我现在问你呢,你说帮我要令牌,怎么要?他要是不给你,那该怎么办? </p>
我当初就有点怀疑,咱们现在是不是被软禁了啊?出不去了是不是?” </p>
耿月被蔚临问了一连串的问题,隐隐的她感觉到了自己做主心骨的感觉,坐直了身体,她说道:“软禁得看他让不让咱们出去吧,我觉得没到那一步。一会我冲他要令牌,要到了就是不软禁,没要到就是软禁。” </p>
“废话!” </p>
“起来,蔚临,咱们现在就实施,现在就去要令牌去。” </p>
蔚临被耿月拽起身,他则是懒懒散散的说道:“你这一天天的腿真是不值钱,刚才走过来,现在又要走过去,人家刚刚又走过来,你不提,现在好了,又要走过去。” </p>
“什么走过来,走过去的,我那时候不是没想起来吗,你少在这里跟我事后诸葛亮,当初你怎么没有想起来提醒我呢?”推搡了蔚临一把,她说道:“别说别的了,你现在就跟我去就对了。” </p>
“哎呀,你去什么啊。我跟你走了一天了,我懒得动。”蔚临又坐回了椅子上。 </p>
耿月实际上也走了一天,实在是懒得动,见蔚临不动,她也坐回了椅子上,一只手支着下巴她问向蔚临,“小小子,咱俩这样懒怠能报仇吗?我觉得那种能报仇的人,都是很厉害的。” </p>
“你也厉害。”蔚临喝了一口茶水说道:“需要适当休息,你不能总想这些事情。” </p>
“不是我想想,是我忘不掉,我闲着就我会想啊。”说到这耿月一推蔚临的肩膀,“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就不想呢?人家都说心宽体胖,心宽体胖,你这身体我看着属实算不上胖。” </p>
“我跟你说,因为我身边有一个比我还闹心的,我一想到她的事情,我就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必要闹心,毕竟我这个属于上一辈的事情,某人那是上一辈延续下来了,估摸着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活好了,我天天陪着这样的人东奔西跑,看着她每天自我安慰,我就不当自己的事情一件事情了。” </p>
“蔚临!你说的是人话吗!”耿月伸手便对蔚临的肩膀上使劲一锤,“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一点,合着你拿我的痛苦做为你的自我安慰呢是不是?” </p>
“真疼啊。”蔚临揉着肩膀,见耿月还要打,他站起身来还是左右跑,“我说你怎么这么暴力,我只是将心里的实话说出来,你就这样听不下去吗?” </p>
耿月眼睛一眯,对蔚临恨不得上去啃两口,“我特么在你眼里就是个笑话!你说我听不听得下去!” </p>
“不是啊,你在我眼里是一个特别坚强的人!一般女的像你这样估计就不活了。”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