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纹内裤面首一边为少女妈妈做足部按摩,一面讨好着说:“妈妈一向洪福齐天,所谓豪赌千金还,鸿运不会老谁不知道,只是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给儿子我说说。”
“这里面的东西来头可就大了,你们两个还有前面的那个都挺好了,这个是我结合了本门精华和撒旦教中的部分教义,苦苦钻研了二十几年才得到的成品,能够影响精神的究极神药——黑山羊之吻,能够直接扭曲人的本性,让人将中了这药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异性看得高于一切,甚至高于求生的本能,有了这个的话就算是征服世界也不是什么梦了!”
这时,一直在前面开车的那位穿着黑色骑士服装的面首突然开口道:“那妈妈,为什么不先去把其余的那几个宗师控制了,先去把他们控制了的话也就不用担心有人能够破解黑山羊之吻了吧,是不是这魅药对他们无效?”
少女妈妈闻言用脚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脚,不悦地道:“当然能,管他什么法力通天的宗师天师,在我这黑山羊之吻面前就是个屁,可控制他们又有什么用!?
我们这行的无论在外面的名声有多响亮,在这个世道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必须依附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才能像这样风光。算命算对了还好,稍微算得有一些不准,那下场真的是连狗都不如,制造这个可不容易,要控制当然要控制最大的那个。”
“妈妈果然高瞻远瞩。”捶背捏脚的两个面首纷纷大拍马屁,唯有当司机的黑骑士默不作声。
少女妈妈之后的不幸遭遇可以说完全是自找的,常年来对成熟肉体的可望而不可得造成了他扭曲的价值观,让她对自己养的那些小白脸极端轻视,地位远不如养在手机里的汤姆猫,当让也不会估计到他们的感受,更加不会稍微去记一下他们的人际关系。
不然的话就会理所当然地注意到,现在正在握着自己所座着交通工具方向盘的黑骑士,正是自己不久之前丢下海喂鲨鱼的那个白骑士的弟弟。
然后在犯下这个错误的基础上,被喜悦冲昏了头的她又没能够听出自己司机的话外之音,轻易就将黑山羊之吻对法力高强之人也有效果这个秘密透露了出来。
最后的最后,最大的错误在于她坐车的时候没有系安全带!
此时此刻,一切的条件都已经齐备了,这位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和自己的哥哥相依为命的弟弟;从大陆来到香港淘金试图干出一番大事业,最后却沦落到兄弟俩都当了一个老太婆面首的男人,握住方向盘这用力一拐他是义无反顾的。
黑骑士摸了摸自己的安全带之后刚想动手,可又觉得这么做太便宜这个老太婆了,到现在为止她甚至都记不住自己的名字,可语文只有小学水平的他也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话,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
少女妈妈得意之时只觉得心头一凉,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司机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己,并缓缓朝自己竖起中指,嘴里吐出三个字:“草泥马!”
……
易中轻在和李幽通过电话之后,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簿中名为“最终反派”的那个人的电话,向他讲述了自己最近这几天来的遭遇。
听了这话,对面只是笑了笑:“原来你也遇见了那些神秘界的人了,那些人没什么真本事,不需要太过在意。”
易中轻皱了皱眉头:“是吗,但我这几天所见,虽然还不能探查出所谓法术的上限,但是能够真正对现实起作用这一点就已经很值得注意了吧。”
时来道:“你知道我一直对这些超自然的东西很感兴趣的吧,早前我遇见神秘界的那帮人的时候也是兴奋了三个小时,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他们所有的法术作用的上限都无法超过自己本人的能力范围。
如果一个人乞求预测自己的前程,那么所谓的预测,在他回去之后稍微想一下之后就会发现,其实自己是拥有推测答案的条件的;如果一个人企图去咒杀别人,那么实际上他本身是拥有干掉对方的能力的,所谓的法术也不过是一种看起来比较像是魔术的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完全无法做到超出自己能力的事。
而我追求的东西是突破自己的极限,所以法术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
易中轻皱了皱眉有:“这就已经很有威胁了吧,说到底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能够真正地了解自己的上限在哪里。”
时来笑了笑:“还是有些不放心啊,就算你说的那个从明朝复活过来的人是真的,那么他光依靠法术也无法取走你的命,如果还是担心的话那我在告诉你一个法术的弱点吧,那就是极其容易被干扰,现在距离你最近的座位有多远。”
易中轻回头看了看一边的露天咖啡厅:“我后边大概二十米的距离。”
“那好,你现在往后退三步,等三十秒之后去买一杯红茶,那这法术就算是被破了。”
“这就行了?那看起来法术是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下一刻,易中轻转过身来走了三步,同一时间黑骑士用力转了一下方向盘。
随着刺耳的轰鸣声,高级跑车擦着易中轻的衣角撞进了刚要进去的那间露天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