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小别胜新婚，炣与倏之间正是类似的情况。不过毕竟是寄宿别人家里，又有共同长辈在场，两位年轻人白天时还是有所收敛。
至于夜晚…那就不是能让外人知晓的情景了。
知晓徒弟达到燃烧之素的满盈以后，卡利每天一早都会拉着炣来练武场操练蹂躏一番。他和雷克茜明显具有同一种“想进步就打架”的概念，美其名曰打牢基础。
“素律是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有一天，他俯视着被揍懵了的少年讲解道：“必须在成为元素使之前开始摸索探求。你的火焰和别人的火焰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别人抢不走你的素能，只有理解了这些问题，才有可能在半圣阶段与外界素能产生共鸣，而不至于沦为废人。”
“诶？半圣不懂这个…素律的话会变成废人吗？”
“只有学会素律才能成为半圣，被废掉的是那些‘勇敢’尝试的白痴元素使们。如果没法分清楚外界素能和体内素能的区别，‘启圣’的瞬间就会被庞大驳杂的元素冲垮素体，这辈子都没法继续当素者了。”
炣不自觉咽下一口唾沫，火烧火燎的嗓子眼却像是用刀子刮过一样。发觉自己适应性增强的他努力站起，有些好奇地问道：“师父，像你这种素者或是雷克茜那种原素使，大致有什么明确的修炼阶段吗？”
卡利摇了摇头，“我自己是比较原始的修行方法，成才概率比现有的元素修行差很多。要想比较的话，恐怕只有通过素能储量，而个人素体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外界环境呢。”
他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哈哈！可要是有哪个不开眼的半圣来挑衅为师，嘿！
“至于原素使，他们依据原欲之念取得的能力比元素使多变诡异许多，往往是正常人预料不到的手段。当然，其中一些如‘诚实’和‘探索’并不是直接用于战斗，而是作为他们的辅助能力。”
卡利的脸色忽然深沉，话语中的热情也减弱许多：“徒弟，对原素使来说有一点是共通的。无论是眷族还是魔器，他们都会对自己对敌人产生某种念头的激发效果。念头越强，能力越强，灵魂却很容易被它们沾染。”
…………
“喂，炣，你在想什么呢？”
炣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过来，微笑着揉了揉面前少女的脸蛋，“想师父说过的知识，素律、原素使之类的”
“哼！”倏羞恼地甩过头去，颇为不满地嘟囔道：“明明是你让我带着逛一逛祖恩，结果还走神了。”
“是我不好啦”少年尽力哄了一阵，然后指着不远处的纯白塔楼问道：“那里就是祖恩圣堂吧？之前你就住在那里？”
“是啊。”倏又拢了拢自己的兜帽，淡蓝眸子快速扫视一圈周围，“理论上说游历者在考察之前是不能返回祖恩的，你还非得让我带你来这里冒险，真是的……”
“安心安心”炣捏了捏恋人的柔荑，“现在绝对不会有人能认出你来的，更何况我和师父都在，有什么情况的话我来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