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揉了揉眉心,将抱下来:“小祖宗,你妈要是道你现在就想嫁人,非哭晕在厕所不可。”
这话,瞬间惹来遭之人的笑闹,这事儿就好似揭过了一般。只是,这是问天有史以来第一次说的一出没有获得满堂彩的书。何况,他心中对此也很是不快和疑惑。
纵然夜神不人情了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大,若是他身上多点人味儿、多点儿亲和力,那么势,怕是人心皆向。只可惜,那人似乎永远冷漠,便是大混沌时和墨神相处,也倔得很。不,现实中的他竟是个怎样的人。
问天若是道,此刻他心中的‘神’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上头看好戏,怕是这番感慨就发不出来了。
“哎哎哎,你说了那么多人感兴趣的,可否赏个脸说些我感兴趣的啊?”曾轩敲了敲桌子,看着问天,“他们都饱了耳福开了眼,崇拜了一夜神,那我呢?”
问天一愣,此人竟还想着要他说那三话题之一?这是非问到不可么?此人竟么来头。
“瞧你那为难的样儿,爷不为难你,让你说的绝对不会是正的‘问天’之术。”曾轩趴在窗口,朝着他一笑,“可否赏个脸上来一说?”
感情他在这儿等着自己,若是他问天拒绝便显得小气,毕竟了人家那么多银钱,对方说了并不会让他动用‘问天之术’。如此,他便不得不从了。
“自然可以。”问天脚下一点,身形轻盈的飘荡而过,直落在了他的窗口。
曾轩赶紧坐直,了个请的动作。问天也立马落座,脸上并无点不喜。
待二人双双落座后,曾轩将窗门一关,二楼结便自动开启,外人将无法洞悉里头所谈之事。这也是岳阳楼的一大特色,了所有人的隐私。
“兄台有何事,但说无妨。”问天正襟危坐,一副不想与此人有过多牵扯的模样。
曾轩不以为意,给他倒了杯酒后,托着腮帮子凝视着问天。
“这轩城日似乎不太平,可否说来听听。不必用问天之术,也不必开镜像,只是听一下。”
“原来如此,你倒是直说啊。”问天提着的心了下来,“只要不是用镜像和问天之术,这听来的便无所谓了。”
“可不是,那你适为何要拒绝我?”曾轩一脸郁闷,那张刀疤脸显得加狰狞了些。
“兄台,你出的是说书题,又不是向我听。说,我在那台上便只能说书,你要是点了,我还能不说?”问天无语了。
曾轩但笑不语,拿起酒杯,品了一口里头的酒。酒香四溢,当是极品。
“来来来,咱们也是不不相识,这不我不道还有这么个理么,莫怪莫怪。”。
问天看了一眼眼前的酒:“等一下,我去开个门,应该就是你点的这个酒。”
说,曾轩就瞧见问天闭上了双眸,浑身上下一股白色的气包裹,好似凝神修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