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李凡疑惑地表情，回头看了看桌子，这一看差点把自己吓尿，放在桌子上的档案袋不翼而飞了。他顾不上什么体面不提面了，慌忙地向四周探寻。
最后，他钻到桌子底下把档案袋拿了起来，接着傲娇地把档案袋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包括李凡在内，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
这个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的厂长，今天似乎变了个人。
李凡还没有离开宋季春座位的时候，牛冲已经站了起来，他没有拿酒杯，而是直接拿起了一瓶白酒。
李凡被他和宋季春弄得有点晕头转向，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逗比。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牛冲说话了：“凡总，我老牛这辈子没有佩服过几个人，你和周董就是其中之二。”他说话的时候先看了看李凡，接着看了看周行。
周行压根儿就没有和他进行眼神接触。
他知道周行痛恨自己的做法，可是没有办法，自己跟着他的时候，总觉得像是他的奴才，而跟李凡合作之后，自己有了话语权，活得像个人了。
“凡总，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压根儿没有把你放在眼里，以为你是在小打小闹。后来在小牛的催促之下，我尝了下你做的饮料，你做的才叫果汁啊，我做的充其量是糖水。”
“我特别想知道你把果肉加进饮料里面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于是我就联系了你。”
“再和你接触之后，我才发现你是一个没有任何架子的人，而且做生意的时候会为合作伙伴考虑，我当时没有犹豫，直接就同意做你的代工厂了。”
“我现在还是很疑惑，你是怎么想到把果肉加进果汁里的？”牛冲真诚地看着李凡。
他被牛冲殷切的眼神看的有点不好意思，这哪是他想到的主意，果粒橙就是这么做的，自己就是照抄而已。
他没有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愣是硬着头皮把这个逼装了下去：“其实想到这个主意完全是被形势所逼，当时我欠了一屁股的债，我心里着急，想把这笔债迅速还完，可是我又身无长处，惆怅之余去买了源汇果汁。”
“喝完第一口之后我就想，这最赚钱的方法全部写在刑法里面，其次赚钱的就是衣食住行这些行业了，然后我灵机一动，就打算进军果汁生意。”
“可是你的果汁在白城卖了这么多年了，如果我的果汁是雷同的产品的话，销量肯定不行。于是就别出心裁的把果肉留到了饮料里面。”
“其实这样还省去了许多步骤，没想到大家都爱喝这个，嘿嘿。”
虽然牛冲从头到尾不知道李凡要表达的重点是什么，但是他还是配合的笑了笑，毕竟他现在是自己的老板。
小牛一脸崇拜地看着李凡，他觉得李凡说的每句话都是经典，吃饭没有带纸和笔实在是大失误。
他学者大人的模样，把自己的饮料倒进一次性杯子里面，接着他举起杯子对李凡说：“叔叔，我对你的崇拜就像清水河的水一样滔滔不绝，我干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