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男人正在谈正事——他们认为这才是正事,突然一个红唇飞了过来,吻在了周光棍的腮帮子上。
还有这种飞吻?张小淼和老管家感到好新奇。
这时又一个飞吻过来,又亲在了周光棍的另一面腮帮子上。
这回仨男人都看清楚了,飞吻来自翠翠姑娘。
并且他们看到现在翠翠又在画第3幅小画了,画的是她自己的红唇。
为了画的非常像她自己的唇,她从镜子里仔细对照。
为了画的红唇飞得更快更准,她努力构思,对真实红唇进行各种艺术加工。
周光棍的表情啊,那是深度醉啦。
张小淼和老管家用拇指和表情对翠翠进行称赞。赞她的画画技能,也赞她的泼辣新颖。
导游女孩脸上有了薄薄一层若隐若现的羡慕嫉妒恨。
翠翠是一夸胖更上喘,开始加大图画内容——画她自己的整张脸了。
然后她“不要脸”了,把一张张她自己的脸派过来,和周光棍微贴着吻唇。
仨男人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周光棍当赘婿基本成功,当天进入了试婚期。
张小淼和老管家告别周光棍及其家人后,在这个世外小天地里游览观光。
那位导游女孩继续当导游。
这里的人类生活别有一番风味。
车是牛拉的,饭是柴烧的,墙是土坯的,布是手织的……极其落后,落后到空气极其清洁,山水极其清秀。
天空一群大雁往南飞,一会儿排成个人字,一会儿排成个一字。
老管家返生童心,仰面冲了大雁喊:“大雁嗯啊,谁在后头落王八。”
大雁却不回话。
“它们怎么不叫?这里的大雁都是哑巴吗?”老管家问。
导游女孩还没说话,张小淼回答了:“这里是文明世界,不许它们乱喊,就像汽车在市区内不能鸣喇叭,对吗导游妹子?”
“你才多大啊叫我妹子,你该叫姐姐吧?”
“我16岁零5天,你呢?”
“我17岁零6天呢,你叫姐姐好了。告诉你们吧,那大雁就是都是哑巴,因为它们不是活的。”
“不是活的?那是死的呀?煮熟的大雁飞啦?”张小淼感到很可笑。
“那是书画家们画的。”
“太传奇啦!”
这时在一片春耕的田地旁,有一伙绘画学员在写生。
张小淼看到一位女士在往图板上画着。好熟悉的身影。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