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想许久,也没个答案,索性不去想了,反正自己现下感觉良好,并无感到不适。</p>
“那你此次出现是为何?”</p>
“你许是不知,你已经疯了,你的玄灵珠受损,所以我才得以离珠幻出真容出现。”</p>
疯了?南疆忍不住发笑:“我疯了?我不是好好的么?”</p>
“南疆,这是你的梦,你我都在梦境里,你已痴傻许久。”</p>
今日这是怎么了?怪异之事一桩接一桩的来。</p>
朝白曼看了看,南疆内心犯起了嘀咕,这又是执念,又是白曼,又是自己疯了的,今日做的这个梦,可真是一点也不好玩儿。</p>
白曼只是我做的梦,待我梦醒后,一切如常。</p>
所以,无论白曼如何诓自己,自己都不会信的。</p>
见南疆丝毫不信,满不在乎的神色,白曼有些急了:“你是真的疯了,是兀颜丽害的你。”</p>
梦里的白曼竟知晓颜丽?还越说越玄乎了,南疆笑了笑:“白曼,你只是我做的梦,竟会知道兀颜丽的存在,莫非你也是兀颜丽的执念?”</p>
白曼顿时被南疆气的彻底无语,难怪轻易就被颜丽害成痴傻,气呼呼的冲南疆喊了句“你活该!”转身就要走,这模样虽神似南疆,这火辣性子倒是与南疆截然不同。</p>
我活该?南疆感到莫名其妙,紧忙喊住白曼想问个明白:“我为什么活该?”</p>
“反正你也不信我,好歹我是你执念化生而来的朋友,总不能见你白白受兀颜丽迫害受余生痴傻之苦,我已离了你的玄灵珠,现在我要离开你的梦境,去找兀颜丽算账。”</p>
南疆的手微微一抖,莫非白曼说的真有其事?自己真的被兀颜丽设计陷害,玄灵珠才有了裂痕,白曼才得以离珠?</p>
那,说起来,颜丽对白曼有离珠之恩?而自己对白曼有化生之恩?</p>
若白曼所言不虚,她的由来,以及现在的离珠,岂不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p>
这…罢了罢了,哪怕果真如此,能化生出一个活生生的朋友来,痛苦也是值得的,眼下是要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疯了。</p>
“白曼,你方才所言,都是真的?”</p>
“是的。”</p>
“你是如何得知?”</p>
“那日,兀颜丽给你果子说让你消渴,你吃下后,玄灵珠逐渐起了异样,由于我还未离珠,只能在你的梦里施术,说话,那果子对我不起作用。也因此,我能听到你们说话,却不能与你们说话,想阻止也阻止不了,我不知她给你吃的果子里有何物,但我确定,就是她害的你。”</p>
南疆的小脸因惊惶变的煞白,喉头发紧,干疼。</p>
不敢相信亲口说要与自己做姐妹的颜丽,会害自己。</p>
可白曼说的事,还历历在目,就是去地面游玩,采摘绿果之时。</p>
原来,她都是装的,装着与我尽释前嫌,情同姐妹,其实她根本没有放下兰花,依然恨我夺她所爱,将我恨入了骨。</p>
珠瞳里渐渐噙起了泪,朝白曼看去:“兰花,兰花他可还好?”</p>
“自你痴傻了以后,他既要承受锥心之痛,还要为你寻医问药,就不曾好好合过眼。”</p>
一听兰花为自己忧心,且还不顾自己贵体,南疆的珠泪夺眶而出,泣不成声…</p>
今日若不是因白曼,她就不会梦魇。</p>
若是不梦魇,她根本就不知自己清醒时,是个疯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