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深情的笑了笑:“傻兰花。”</p>
一旁的白曼见状,心里堵的发慌,原以为挑拨南疆与君上吵嘴。</p>
没想到,就这么一两句话,就给化解了。</p>
为了自己能得偿所愿,眼下只得见机行事。</p>
“君上,白曼愚昧无知,口无遮拦,坏了君上的心情,还请君上…请君上莫要怪罪白曼。”</p>
暒歌略微转头看了一眼白曼:“无碍,你是南疆的妹妹,本君不怪你。”</p>
“谢君上。”</p>
白曼知错就改的乖巧模样,南疆也是欣然一笑:“既然旻玄来了,我们过去吧!”</p>
暒歌与南疆一道去了茶台,旻玄见一袭绛红色丽服的南疆走来,顿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p>
这反应,恰似见到久别的恋人那般热烈,还带着几分腼腆的神色,起身轻声道:“南儿。”</p>
“旻玄,你快坐下,你我间,无须这般客气。”</p>
暒歌见旻玄当下喜出外望的神情,自己也没了先前那股子浓郁的醋意。</p>
全因南疆的那句‘不足以虑,相信我。’</p>
“南儿,你近来可好?”</p>
“一切都好。”</p>
“说来惭愧,你服下丧灵枯一事,我没能帮上任何。”</p>
“你无须自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再说,有兰花在,我不会有事的。”说话间,转头看了看暒歌。</p>
旻玄朝暒歌看了看:“说来,我也很是好奇,你是怎么解了南儿的丧灵枯?”</p>
暒歌将将端起茶杯,又放回了茶台上,轻描淡写的说道:“即使万难重重,也怕有心人。”语毕,南疆相视而笑,叫旻玄见了似打翻醋坛一般,酸的五脏六腑都在抗议。</p>
要知道,旻玄现在很是恼自己,自己明明有那个心,并不比暒歌少,为何不是自己解了南儿的丧灵枯。</p>
若是自己解了南儿的丧灵枯,那么与南儿的关系,也许就不是现在这般若近若远了。</p>
“是啊!本就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旻玄隐晦道。</p>
暒歌清楚旻玄此言的弦外之音,情感之事,总不能强取豪夺吧!</p>
不管旻玄如何激气他,他都相信南疆。</p>
相信南疆的格局,既以接受了他的情意,就不会在旻玄与他之间摇摆不定。</p>
“殿下所言极是。”白曼浅笑道。</p>
暒歌瞥了一眼白曼:“也不尽然吧!有些事,是要讲缘分,若是无缘,只怕是挖空心思,也难如愿,”</p>
旻玄神色从容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似乎丝毫未受暒歌的话影响。</p>
然而,他能瞒过在座的每一个人,却骗不了他自己。</p>
在他胸膛里跳动的心犹如铁,沉甸甸的。</p>
更加坚定了不放弃南疆,他才不信那毫无根据的缘,只信事在人为。</p>
“我才不信什么缘不缘的,只要是我想做的,想要的,我定会努力去实现,我只信我自己。”白曼接话道。</p>
如此看起来,白曼与旻玄倒是一路人,连这不信缘不信命的心思都如出一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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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朝白曼看了看,若是无缘,白曼又怎会因自己无法实现结交朋友的念头,而化为自己的一缕执念而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