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这句话是周老二的心里话,他对这些小弟是真的饱含期望。
“现在,你们跟我走。”
“杂物一律不带,而且,一个个都小心点,外面追杀的人不少。”
说完,他就率先出门了。
“走。”花无缺率一众也紧紧跟上。
漆黑的夜晚,未知的追杀,让他们一众心里发慌,看见树影都能抖上半天。
因此,队伍很整齐,很小心。
终于,一众蹑手蹑脚的来至乌衣巷内。
“老大?这,这不是?”
“不错,正是乌衣飞柳巷。”
“什么,这,这可是咱们男人的禁地啊!!”他们也是知道这里的。
“哼,你们懂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若仅仅几个女人就将你们吓走,那你们也不必继续留在这里了,趁早走吧。”
“我先进去,你们要是真不敢进来,那就自己逃吧。”言毕,周老二敲响了黑暗里的门。
“呼。”夜风冷冽,刮在小巷子里更是呜呜直叫,一众一百单八将被吓得瑟瑟发抖。
“咯咯”他们神经紧绷到现在了,已经到了一个极点,一有个风吹草动的就吓得直哆嗦,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跑路跑的好好的,你突然来了一句你自便,还是在敌人地盘范围内,这,这是人能干出的事吗?
救命啊,我们老大不靠谱啊!
“呜呜,花哥,我想家了,我想枯苇滩里的蛤蟆声了。”
“呜呜,我们现在没家了。”
“谁在哪儿???”突然,巷外传来一声惊呼。
如索命之音,吓得一众一百单八将头挤着头就钻进了门里。
“呵呵,好家伙,就冲你们这么猴急的份上,老娘就爱了。”门里女人也是发愣,想这种挤破脑袋也要进飞柳巷门的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统统带走。”粉灯里,大手一挥,一众汉子被哄抢而走。
“怎么样?”一处,周老二正欣喜的点着灵石。
“不错,起码劲头很足。”
“对了,他们昨晚都洗香香了,而且,一人一只大老鸭,已经都喂饱了。”
“哎呦,看不出来,小哥办事很贴心啊。”
“那是,收人一块灵石,都要办好一份事情。”
“态度最重要。”
“好,小哥儿说的不错。”
“就冲你这份态度,这一百零八万灵石就直接付清了。”
“哈哈,那就多谢了。”听了这话,周老二眼睛都笑细了。
“姐姐们办事真是豪爽,我决定了,以后跟飞柳巷长期合作。”
“哦?那好啊,只要小兄弟带人来,不管多少,全吃了。”
“嘶!有这么大的市场需求?”
“呵呵,泥牛入海,小意思。”姐姐转身,直接不见了踪迹。
“兄弟们,老大那就先走一步了。”收完灵石,最后看了一眼粉红长廊,周老二走的很沉重。
于此同时,刘府宅内大厅里,为首一中年男子高座其上,正一脸阴沉的听着手下的汇报。
“家主,百尺浑滩都找遍了,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仅如此,那枯苇滩乱砂帮的地盘也全都被烧的一干二净。”
“玉春楼找了没有?”刘甬开口。
“找了,他们不在那里。”
“嗯,依照刘大的胆子,决计不敢偷懒,估摸着这会儿,已经死了也说不定。”刘甬对死的是谁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有人敢对他刘家动手,这才是当前急需查明的。
“继续派人搜,常驻在玉春楼的那些大老爷也是时候让他们动动了。”
“是。”
“报,家主,醉花亭的许管事来了,说是有要事禀报。”
“让他进来。”
“许三拜见刘家主。”
“嗯,说吧,何事找我?”
“刘家庄还请看此物。”一柄雪白刀具呈上。
“嗯?这是我刘家的雪刀。”
“你从何而来的?”
“实不相瞒,这是今日一个在醉花亭闹事的小子手里截获的,那小子还自称是怒气帮的大刀王五。”
“可还有其他线索?”
“还有,这是小的依着记忆画了他的一幅画像。”
“高马尾,大金链?好胆!”刘甬一见画像,顿时被此人嚣张造型所气着,手下的古木椅子都攥断了。
“来人,给我去搜!”
“是,家主。”
“家主,会不会是刘大欺负虎头刀被怒气帮的人撞上了,所以才?”一旁有人猜测。
“有可能,刘大那厮本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狗脾气。”
“先按兵不动,全力搜寻乱砂帮的人,还有最主要的是先抓住这个小子再说。”
“至于怒气帮,虽然有城主府压制着,但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招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