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无奈的点了两下头。
这种谁都能看出来的废话,陈若也不想瞒。
叶振廉往过凑近些,狡黠的继续问:“他儿子什么级别?”
陈若不说话,心道你问个毛线,直接去网上把开国那些人物一查,不什么都明白了吗?
叶振廉还真没想到这茬,见陈若紧珉着嘴死活不像是要开口的样子,就想凑的更近问话。
叶振廉的注意力全是怎么提问上,没成想,凑近凑近着,二人的鼻尖竟蓦的触到,随即闪电般各自退开。
“滚啊!”
陈若娇呼,侧过头去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
怔怔的犹豫了好久,却还是没往自己挺翘的鼻翼上擦去。
“啊这……”叶振廉摸摸脑袋,贼不好意思。
持续了五分钟的尴尬气氛,为了打破紧张,也是为了自己心中的好奇,叶振廉厚着脸皮继续发问:
“色老头的儿子现在几岁?”
这次问的隐晦,官员到达某个层级之后,年龄这东西变的莫名重要。
陈若闻言有点惊讶,这个泼皮破落户还真懂些门道。
沉吟良久,她见叶振廉一脸求知欲,心下没来由的一阵娇骂,然后又是浅浅的叹息。
“下届有机会。”
——
真是太上皇?!
胸有激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叶振廉做不了上将军,所以心里的震惊全部转化为卧槽写在脸上。
陈若实在看不下去这幅小人得志的样子。
这么一个臭屌丝,竟然也能吃了狗屎运入了岳卫国的眼。
而且按照奶奶的话说来,这傻小子祖坟冒青烟的来由,还是抢了本该属于自己陈家的香火运势。
大年初一,自家老太太在病房里抹着泪说的:“谁叫人家脸皮能厚成那样呢!”
关于岳卫国说叶振廉“脑后长反骨”这事儿,陈家老太太也有定论。
“一条成精的畜生,明黄的,海里的,那可是有寓意的!
皇城脚下,大年三十,那畜生就这么被他宰了!
那还能不是脑后长反骨?”
陈家老太太还说了:“也得亏现在的光景,要是搁以前,这小子早娘希匹的斩立决了!”
——
奶奶说的这些话陈若不可能告诉叶振廉,不过现在看着叶振廉恬不知耻的傻笑样,没来由的就生气。
当即泼下一盆冷水:“你高考能考上京城那两所吗?”
“考不上啊,怎么了?”叶振廉一脸疑惑。
陈若闻言得意一笑,眼角也张扬起来。
“那岳爷爷肯定瞧不上你。”
“我又不当官经商,要他瞧的上干嘛?”
陈若一愣,随即狐疑:“那你乐呵什么劲?”
叶振廉也不回答,而是笑的更加诡异,再次凑近陈若低声问:“你大伯是不是部省级别?”
陈若怕自己的鼻子又被叶振廉玷污,就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分。
一时间脑袋不太灵光,脱口而出:“对啊。”
“得嘞!”
“你要干嘛?”
叶振廉足足思考了十分钟,这才开口说明想法:
“一个部省级、一个准太上皇,在我爸妈的饭馆吃年夜饭,阿若你说……能不能宣传包装一下,整成个网红饭馆啥的?”
“我劝你别作死。”陈若是眯着眼说的,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雁过拔毛的禽兽。
“准太上皇这说法,确实是在作死……”叶振廉捏着下巴,纠结成了大小眼,然后坏笑着继续说,“你大伯那边,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
“你想都别想!”陈若龇牙咧嘴,双眼放射出杀人前的光芒。
——
根本不理会陈若,叶振廉红光满面,直接抄起手机就往京城老娘那里打。
“妈,吃年夜的陈家你记得不……
你这啥记性啊……就是那家冤大头!
对对对,妈我告诉你啊,陈家老大是部省级的……
对对对,是这么个路子……人家专门挑咱家饭馆吃年夜饭!
什么?怕人家大官阴你们?
放心,姓陈的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小爷我罩着你们,咱上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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