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阵的目的便是将四周的灵气聚集过来,以达到将这里阴气祛除干净。
关于老周夫妻俩嘴里的那虫子,肯定是人为的。
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找到下这虫子是谁,就可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不过玲玲一个人,肯定也没法照顾夫妻俩。
看来必须得给他们找了个保姆回来。
此刻阵法已经布置完毕。
瞬间屋子里的阴气便被源源不断涌入的阳气给代替。
而老周与他老婆却又开始强烈挣扎了起来。
咦?
现在窗帘可是都拉着的啊,整个屋子不透一点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寄生虫不仅仅是对阳光敏感,还对阳气敏感?
想到这里,我立刻在老周与周嫂子的床边又结了一个太极阵法。
此阵法是模拟阴阳生发的原理,可以让二人四周的气息处于阴阳变化之中。
这样,以床位面积的小空间里,有阴阳俩气不断转换,就可以蒙蔽寄生虫,让它一直以为处于阴气当中,一直休眠。
而外围却完全处于阳气生发的阵法当中,对老周夫妇百利无一害。
我太极阵法一布置,二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看来这一幕,我顿时有些欣慰了,看来我猜的没错。
这会周玲玲回来了,我便让她先给他们输液。
“玲玲,你现在还在上学,也没时间照顾你爸妈,我给他们找个专职保姆怎么样?”我试探的问道。
如果周玲玲不愿意,想专职照顾他们,那我也没有办法。
“可以啊。”周玲玲先是一喜,随即笑容立刻黯淡而来下来:“可……可我没那么多钱?”
我告诉她钱不是问题,说着,我就给她的微信转账了十万块钱。
“这段时间照顾你爸妈的小时工保姆费用,应该够了吧?该买的营养品必须得买,虽然他们现在处于寄生当中,但生命体征必须得保护好,否则,即便虫子拿出来,他们也会有后遗症。”
此话一出,周玲玲顿时就哭了。
“呜呜呜……谢谢你小宇哥,你对我真好!”
我说这是应该的。
随后,我让她说一下,老周夫妻俩到底什么时候发病的。
她跟我说俩天前,应该没生活费了,便回家拿钱,才发现爸妈躺在床上。
他们一看到我就乱咬人,好在小区的保安在巡逻,他们来了好几个人才将爸妈制服,并捆绑到了床上。
听到这话,我就知道这虫子应该潜伏在老周夫妇俩身上好久了,只是刚刚发作而已。
那天周玲玲也是运气好,若是没那些保安,可就危险了。
“哦,对了,你若是害怕住在这里,可以搬到我出租屋去。”
我出租屋现在已经提前付了一个季度的租金,现在还是空着。
而香烛店的后院屋子,我已经打扫干净了,现在回来,准备多住几天,毕竟好久没住人。
她一听顿时一喜:“那真是太好了,我到时候让保姆阿姨住在家里。”
其实我这样做的目的,是让周玲玲先避开危险,毕竟老周应该被幕后之人给盯上了。
住在那里,总归不安全。
离开老周家后,我便赶回香烛店,翻出了爷爷给我留下的那一大摞书,想从其中找一找关于老周嘴里那虫子的来历。
可是翻了一下午也没个头绪,而旗袍女那边也没了动静。
我还特意打了电话过去问她,她说正在跟警方沟通,还告诉我一个惊天秘闻。
就是香江公寓16号楼那栋楼,除了跳楼死的四个人外,有十个户主全部疯了。
不仅如此,当初去帮忙解决问题的十几个天机局的人,还有严雪与于子介都出现了不同的程度的神经质问题。
神经质问题?
“哦,就是有间歇精神病!忘记跟你说了,你的好朋友周国军为了钱,竟然也去那栋楼给人看过风水,他人现在怎么样?”
电话那头,旗袍女侃侃而谈。
而我却被这一大堆话给震撼的体无完肤,看来事情比想象的复杂的多啊!
“喂?你再听我说话吗?”旗袍女又重复问了一遍。
我说在听的,于是便把老周的事情跟她说了。
“什么嘴里有虫子?什么样的虫子?”她顿时惊呼道。
“就是有点像水熊虫,一头扎在舌根,另外一头紧贴着舌头,整个舌头可以被它控制,一见光就会让人癫狂。”
当我将整个细节告知她的时候,她斩钉截铁的道。
“这是尸蟞!不过并非普通的尸蟞,应该是人为培养的,我看这次对方的来头可不小,咱们得小心点。”
“现在这尸蟞潜伏在人的喉咙处,控制人的意识,腹部下有一个吸管会吸食血液。等它再长大,就会破开人的喉咙而出。”
“这种尸蟞攻击性非常的强,它们的虫卵非常小,藏于口腔,人一旦被咬,便会被寄生。好在一次只寄生一个,虫卵会借助着血液不断生长,最后停留在喉咙处。”
“从卵到幼虫,只需十几天的功夫,我想老周应该是十天前就已经被人给盯上了。”
听旗袍女这么一解释,我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世界上还有这种寄生尸蟞存在,在我的印象里,麻衣笔记中只说尸蟞一般藏于大墓,而且都带尸毒,这种会寄生的还是真的头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