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瓜子哥施礼了!”陆恒冲着那个高手少年说道。
“行礼就不必了,吃你一顿酒水是要的。”瓜子哥吐出一瓣瓜子壳。
“该当如此!”陆恒笑道。
“大家走啊,去下塘县最好的酒楼吃酒去。”
一行六人进了酒楼,特意选了一间雅座,大家也不谦让自行落座,两壶黄酒先上,常规凉菜开胃。
“瓜子哥,这田歌怎么找你们啊?”陆恒给瓜子到了一杯酒。
“田家在码头有生意往来,田歌想要找个高手打架,码头的力棒就推荐我。我听说是要打下塘县的一位玄者就知道肯定是你,所以这个忙一定要帮,再说了田家给一百两银钱我也实在不舍得给人家。”瓜子嘬了一口酒。
“嗯?你怎么不喝啊?”瓜子说道。
“小弟年幼,不胜酒力。”陆恒回道。
“这什么话?我宁国好儿郎怎能不会喝酒?以后入了边军那还得了。”瓜子拿起酒壶给陆恒倒酒。
陆恒急忙阻止道“尚未成年,家姐不让饮酒,学院也禁止饮酒,被发现要重罚,我就以茶带酒敬瓜子哥一杯!”
陆恒举杯敬酒,瓜子听说学院管得严也就不勉强了!
大家一起举杯喝了一杯以后,瓜子冲着另外四人说道“你们先出去一下,我有一点事情要和陆恒说。”
那四人也不多话,起身出了房间。
瓜子小饮一口说道“田歌这件事情是一个临时事件,其实这次也正好要来找你。”
陆恒一脸疑惑的表情。
“之前那个钱庄你还记得吗?”瓜子问道。
“记得。”陆恒回道。
“死了!”
“啊?”陆恒吃惊的说道。
陆恒当初因为钱庄使坏想谋取陆家产业才不得已反击,其实也没有特别的深仇大恨,把人家搞的流放已经超出了原定计划,现在钱庄死了,让陆恒还有点懊悔,是不是自己有点过了?
瓜子不知道陆恒的想法,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
瓜子从怀里掏出一本账册丢给陆恒。
陆恒眼睛一瞄,同福钱庄的账本?
陆恒也不打开,眯着眼睛看着瓜子。
“别看我,这个是铜头哥让我给你的。”瓜子夹了一块凉拌猪头肉塞到嘴里。
“事情是这样的:钱庄在被发配去边疆之前,将这本账册给自家一个侄子,还另外给了一笔钱,特别关照说如果自己遇难死了的话,一定要拿着这个账本去京城交给当朝宰相,为自己讨公道。”
瓜子喝口酒继续“现在钱庄死了,这个侄子也没有那个本事和胆量敢去京城告状,账本拿在自己手里总觉的不安全,于是就交给了铜头哥。”
“补充一下,钱庄的这个侄子一直就在赵安巷子混,以前钱庄也没管过他,所以他觉得没必要为了这个吝啬的叔叔冒险,这才选择给铜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