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宇说道。
“唉!我这样会拖累你们的,倒不如让我淘汰得了。”
“噢?你难道忘了林霏雪说的那句话了吗?可别让这么久的努力白费啊!”
张希宇一句话让江尘陷入了两难,不过,要是林霏雪以后真不理他了,他估计会抑郁许久吧……
他们跑了没多久,便被那两只紫翼双头兽挡住了退路,就连之前跟他们对峙的那一只也在步步逼近,现在,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刚才让你们走不走,现在倒好了,一个也走不了了。”江尘小声嘀咕着。
“额……听你这么唠叨,我现在倒挺后悔的。”张希宇看着江尘,要不是江尘现在受了伤,他恨不得一拳锤在他肩膀上。
“张希宇,快带江尘躲开!”
林霏雪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张希宇神经紧绷起来,他注意到身后的那只紫翼双头兽又汇集了魔能准备再次发动雷闪,张希宇内心一怔:这家伙方才同样的攻击便重伤了江尘,情况看来十分不妙啊。
“走去哪,现在我们被包围了哪都去不了了。”
张希宇开始害怕了起来,虽然明知道这只是一次特训,不至于丢了性命,但是跟江尘一样受个伤还是挺痛苦的。
众人见状皆做好了防御,预判了那道雷闪的方向,避开了。爆炸传开,他们升起的防御一同被击破,众人被冲散开来,受了不同的伤。
伤势最重的是张希宇和池暮两人,他们为了保护江尘来不及逃到远处,被那道雷闪的威力波及到了,虽不像江尘那般狼狈,但也丧失了部分战斗力。
“江尘,你们没事吧?”
林霏雪右手撑地,蹲着的身体站了起来,她看了看江尘他们三人,情况不容乐观。
“我拖住后面这家伙,你们想办法从前面那两只的眼中逃出去。”
话音刚落,她便运转魔能在那只紫翼双头兽周围形成众多冰锥,悬停在空中,只要她一声令下,那些冰锥便如同暴雨般落下,将那家伙瞬间冻住。
那只紫翼双头兽在看过林霏雪的技能后,开始提高警惕,它魔能瞬间膨胀,浑身上下发散着紫色的雷电,向外不断扩张,将林霏雪的冰雨击了个粉碎。有了前车之鉴后,这些家伙变得谨慎起来,不再小看他们的实力。
“霏雪,我们也没办法了,要想从那两个家伙眼中逃走,是不可能的了。”张希宇苦笑道。
江尘看着眼前的情况,从刚才开始他脑子便不停地转动,试图找到一个能打破眼前困境的方法,但奈何他们现在面对的是三只紫翼双头兽,光是一只便让他们头疼不已,更何况现在林霏雪的技能似乎为他们也争取不了多长时间。
“江尘啊江尘,你之前不是方法挺多的吗,怎么现在倒没有了呢?你快想想办法啊!”
张希宇着急地说道。
“我也想啊!但现在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眼看着江尘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张希宇便转头再问池暮,结果也是一样。
“不如……我们一起放弃吧?你去说服其他人,怎么样?”
江尘嘴巴贴在张希宇耳边小声地说道。
张希宇听完后一脸茫然,转而窃喜,“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嘻嘻嘻!不过,你为什么要我去说服其他人呢,你不是队长吗?”
他的脸瞬间一黑,让江尘有些尴尬,像心思被他琢磨透了。
“我说你们两个别聊天了,还不赶紧去帮一下林霏雪。”
池暮的一句话,倒提醒了江尘他们,他们现在也顾不得多想了。随后,江尘便让张希宇和池暮两人一同上去帮助林霏雪,其他人则要面对剩下的两只紫翼双头兽。
江尘知道,他们目前唯一的机会,就只有自己的冥花毒素了,以他现在的状况,若是好好准备,最多还能使用一次技能,但现在那三只紫翼双头兽警惕性高,他必须抓住仅有的一次机会。
不一会,江尘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众人,在那之前,他们必须为江尘制造机会,才能脱离当下的困境。
“现在林霏雪他们三个人正在为我们拖住了一只紫翼双头兽,等下你们集中全力攻击余下那两个家伙的眼睛,然后我便趁机用冥花毒素让它们丧失战斗力,最后我们便趁机逃到密林中。”江尘对众人说道。
“好!听你的!”林霏雪应了一声。
“还有一点……必要时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江尘说这话时,双眼看着林霏雪修长笔直的背影,回想起刚才的事,心里还有些窃喜。
过了一会,众人没有回答。
林霏雪在江尘的注视下再次发动了技能,她面前那片土地快速冻结蔓延,锋利的冰锥从冰面上交错生长,向那只紫翼双头兽刺去。那只紫翼双头兽见状,试图飞腾而起,躲开林霏雪的攻击。刹那间,张希宇和池暮同时出手,两道雷迅速向它双头的眼部蹿去。紫翼双头兽挥动着双翼,挡在了头部面前。
“这家伙,居然挡住了。”张希宇心有不甘地说。
“别停下,我们要想办法压制住它,占据主动权。”池暮说道。
那只紫翼双头兽虽然挡住了张希宇和池暮他们的攻击,但却被林霏雪的技能冻住了身体下半部,虽然冰锥没能对它造成伤害,但现在行动受限,刚好给了林霏雪他们反应的机会。
“你们两个吸引它两个头的注意,我趁机给它致命的一击。”
林霏雪示意张希宇和池暮两人,不一会,他们俩同时出手,一人攻击一个头部。两团球状的闪电在那紫翼双头兽身前爆裂开来,虽然被它挡住了,但它一时半会在强烈的光亮下失去了视线。林霏雪抓住机会,将冰锥不断汇集融合,形成一根粗壮锋利的长刺,向那紫翼双头兽的胸前刺去。
那只紫翼双头兽意识到了什么,来不及发动技能,便用双翼护在了身前。那根锋利的长刺刺在它那巨大的双翼上,将之贯穿朝胸前而去,但它毛皮之下的鳞甲过于坚硬,那长刺只在上面流下了一个不深不浅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