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哥,我想知道为什么?”云天玄疑惑道。
“小子,没有为什么,你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是在帮你,我也是受人所托罢了,至于受谁所托你就不要问了,去了自然知道。”
李道然接着道“你虽是言若的弟子,为各大派所不容,但纯阳宫北麓绝对是安全的。好了不要问了,照我说的做便是。”
李道然一句话打断了云天玄的疑问,但云天玄知道打不过他,问他也不会说,虽听言若说世道险恶,但该走的路还是一步不少的要走下去,或许去纯阳宫也是他此生的必经之路。
不管李道然对他是好是坏,不管纯阳宫北麓等他的是何人,他都要走下去。自己身怀巨毒,父母大仇未报,言若又不知所踪,如果苍天有眼,肯定也不会让自己就此死去。
想到此处,云天玄不再纠结李道然是好是坏,至少得给这个给他解释了这么多的大哥留一个好印象,也给自己谋点东西。
“不过李大哥,能不能割爱将你这酒赠与小弟?”云天玄假装尴尬的道!
“小子,我这酒不是不能给你,而是给你也没用,我这酒你喝的再多也只能压制你的毒年,药应一点,多了反而有坏无好。况且我这酒十年才能酿出一壶,可不能给你。”
听李道然如此说,云天玄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不是人家小气,十年一壶任谁都不会轻易送给别人。想到这里云天玄又对李道然感激一番便告辞李道然向山下走去。
李道然看着云天玄的背影,喃喃道:“小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但愿他是对的,卓其华,这次我们两清了。”说罢,便御剑向落燕峰方向飞去。
岐山西麓和云天玄遥遥相望,哪个他长大的地方给他留下了太多儿时的回忆,和父母慈祥的笑脸,如今他远远看着哪残破不堪的房子再也不见当年亲人的呼唤,只有音容笑貌萦绕耳边。
自己这十年,对父母的思念却从未衰减,云天玄脚步缓慢艰难,清泪滴落胸前湿了青衫,亲人的笑容仿佛就在眼前,伸手却触摸不到他们的容颜。
那座承载他记忆的房子早已坍塌,孤独的小身影依旧在院子里玩耍。云天玄双脚沉重地踏进这座残破不堪的院子,十年时间院子早已长满了野草。云天玄驻足,在院子里待了一个时辰,满脑子都是儿时的各种回忆。
父母的墓冢就在院子后面的小山坡上,云天玄走到了山上双亲墓前双膝跪地喃喃自语。
“父亲,母亲孩儿不孝,六年了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你们,我一直问言若但她根本不告诉我,而且她现在也不知去向,她说是她杀了你们,如果真是她,孩儿一定拿她的头颅来祭奠你们。”
“父亲,母亲你们在那边过得好吗?孩儿好想你们……呜呜呜”
回答他的,只有荒凉的西麓悲鸣的虫鸟,任凭他意志如何坚定,在亲人面前他永远是哪个梳着漆黑长发插着木簪牵着母亲手的小男孩。
只是昔日的亲人早已变成白骨,悲伤无比的云天玄依旧记得父亲和蔼的笑容和母亲的严厉。只是“往昔经年此屋中,柏树梁上燕雀鸣。燕窝仍在燕已去,如今杂草满院生。”这墓冢也是言若第二天返回立的,想到此处云天玄更加悲痛和难受。
跪了一个多时辰,云天玄磕了三个头,掖了掖眼角站了起来。
他目光冰冷的看了眼苍天又怀念的看了眼小院子和墓冢,头也不回地向玄阳宫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