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志兴勃然大怒,冲到西逸凡跟前一把抢过手枪对准秦淏的胸口就是一枪。这回,就算是他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了。那颗子弹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秦淏的心脏处,顿时鲜血喷射出来。
众人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樊志兴杀红了眼,说道:“谁还敢不从,老子今天就毙了他。”
墓室顿时乱成一锅粥。梁睿兰此刻被吓傻了,痴痴的看着眼前的秦淏。然而,秦淏并未像众人所以为的那样倒地,而是坚强的站立着,并迅速朝樊志兴走去。樊志兴吓傻了,眼看着秦淏的胸前出现一个大大的血洞,却还是站立不倒。
只见秦淏径直走向樊志兴。樊志兴接着又是一枪,按理说秦淏这下绝对只有一种结果了,应声倒地。然而,事情出乎意料。秦淏仍坚强的站立,并且快速冲到樊志兴前面抢过手枪一把扔在地上,然后右手掐住樊志兴的脖子怒道:“是你自己找死的。”
众人顿时舌桥不下。樊志兴急忙喊道:“老大,救,救我。”西逸凡已经完全呆住了,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樊志兴被秦淏掐住脖子,举离地面。众人更加惊呆了,按理说樊志兴被秦淏死死的掐住脖子绝对是一个笑话。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大伙不相信。
这时,秦淏的手上感觉吃了一棍,痛的缩了回去。樊志兴这才捡回一条小命。秦淏怒道:“老和尚,谁要你多管闲事的。”戒嗔道:“对付魑魅魍魉乃我佛门中人的己任。”
众人这才顿悟,纷纷围住假的秦淏。漆雕仁德问道:“你到底是谁?”那小子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都不能动我的玉佩,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顿时傻眼,这才明白为何他对樊志兴穷追不舍。戒嗔又是一禅杖打在假秦淏的肩上。换做常人,重则杖毙,轻则七窍流血。假秦淏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他阴森的笑道:“老秃驴,再重点,没吃饭吗,怎么像个娘们一样。”
西逸凡见形势不妙,正欲偷偷的带着译本溜走。可是,他还是被假秦淏叫住了。他惊出一身冷汗,说道:“少侠,少侠有何事吩咐。”假秦淏呵斥道:“把译本拿来,那是我的。”
西逸凡颤颤巍巍的朝假秦淏走去。岂料,半途中译本却被漆雕仁德以极快的速度劫走了。秦淏满眼怒意的看着漆雕仁德。漆雕仁德看着他的眼神,知道他并非善类。他随即把译本丢给了靠近门口的曹迪鲲。曹迪鲲接过译本,傻傻的看着假秦淏,顿时不知所措。
漆雕仁德喊道:“带着译本赶紧走,咱们那荣措见,赶紧走。”曹迪鲲傻了一阵,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嗫嚅道:“哦,哦,知道了。”
接过,曹迪鲲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假秦淏怎能放过他,快速朝墓室门口奔去,岂料,一根禅杖如一道千斤闸从上而下坠落。假秦淏忌惮禅杖的力道,急忙后退。戒嗔使出浑身解数挡住假秦淏。
戒嗔一副拼命三郎的样子,假秦淏只能就范,被逼退了数步。时间差不多了,戒嗔随即后退退入人群。假秦淏急忙追到门口,可是曹迪鲲带着译本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假秦淏怒视众人,说道:“今天你们谁也别想出去。”
漆雕仁德心道:这厮心脏部位中枪居然不倒地,看来今天一场恶战是避免不了。可是,此人到底是谁,有何本事。
假秦淏随即扑向樊志兴。樊志兴本是一个壮汉,按说假秦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结果却相反。樊志兴两三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而且手臂被抓伤,顿时黑血直流,顿时晕死过去。
众人看着这个身手不凡而且出凶神恶煞的假秦淏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就连一向镇定自若的戒嗔也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微小的动作足以出卖人的内心真实想法。
漆雕仁德见状,急忙喊道:“大伙一起上吧,对付着小子不能讲什么江湖道义了,要想活命的旧一起上。”
一群人纷纷施展解数朝假秦淏扑去。假秦淏虽然寡不敌众,但是他就像一只不死神鸟,任众人如何击打都屹立不倒。众人累的够呛,假秦淏身上已经是千疮百孔,却仍然笔直的站立。他倚在一隅,丝毫没有需要喘气的意思。
刘赫汝说道:“这厮绝对是鬼魅之物,非一般方法可以解决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应该知道一些对付鬼魅的办法吧。”戒嗔道:“我只信佛,对捉鬼一事一窍不通。”
漆雕仁德说道:“咱们姑且一试吧,什么狗血,重锤线都试试吧。”刘赫汝点了点头。
两人纷纷掏出自己身上能够辟邪之物,然后再聚集群雄发起进攻。这一招似乎凑效了,假秦淏居然开始踉跄。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就此倒下时,他突然变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向姬天扬。情急之下,姬天扬从怀中掏出一把白色粉末撒向迎面而来的假秦淏。假秦淏踉跄两下,迅速倒地。
众人纷纷围拢,以便探知假秦淏是不是真的身亡了。梁睿兰乃女流之辈不便靠近,于是,紧跟在丈夫身后。
众人屏住呼吸准备看看假秦淏到底是何方妖神,却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发出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