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淏等人目送那些人远去,直至消失在视线里。秦淏准备追上去探个究竟,被戒嗔伸手拦住了,说道:“小子,不要再去冒险了。我看这些人不是贩卖几张皮子那么简单。那个胡须男腰间别着的肯定是把手枪。为了几张皮子天天别着把枪,没这个必要。”秦淏说道:“可是我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嘛?”戒嗔沉思片刻说道:“这样吧,咱们远远的跟在他们后面,千万别跟的太紧。万一被发现,他们可能就会掏家伙了。”
众人加快步伐朝那伙人的方向走去。然而,众人走了约半个小时都没见那些人的影子。
戒嗔说道:“看来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按照我们的行进速度,没道理一直不见人影。”
曹迪鲲拿着一根树枝在周遭不停的拨弄。漆雕仁德问道:“喂,你在干嘛?”曹迪鲲故作正经说道:“嘘,别吵我。”
片刻过后,曹迪鲲走向戒嗔,说道:“大师,你说的没错,他们的确受过专业训练。这条路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可是,你们有没有发现,地上竟然没有一个脚印。”
漆雕仁德这才引起警觉,说道:“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们经过之处必定留下脚印,而他们却未曾留下一个脚印。看来,他们不简单。”戒嗔说道:“这里离中缅边境没多远。情况非常复杂。咱们还是别趟这趟浑水了。”
这时,队伍出现了两种不同的意见。曹迪鲲极力赞成继续跟踪,戒嗔则主张撤退,其他人也持不同观点。
这时,漆雕仁德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福多乐发来的短信:速撤退,少惹事。他立马环顾四周,没有任何动静。漆雕仁德气不过,右手紧握拳头,说道:“大师,咱们远远的跟着不会出事的。”
他的眼神里满是怒意,戒嗔不解,只好答应道:“好吧,就依你。”梁睿兰凑到丈夫耳边轻声道:“你怎么啦,千万不要被一条短信控制了你。”漆雕仁德说道:“我没事,我就是想跟他对着干一次,看他能把我怎样?”
一行人继续前行,前方已经没有了线索。那些人已经远去。梁睿兰提议休整片刻。秦淏精力旺盛,坐不住,在一旁不停的折腾。
戒嗔说道:“阿仁,那些人已经离我们远去,你何必跟自己怄气,非要探个究竟。”曹迪鲲说道:“大师,咱可得以大局为重。你说这些手里有真家伙,背包中藏着皮子,由此可见,这些人绝非善类。要是咱们能够阻止他们干坏事,也算是功德一件,不是吗。”
大伙讨论正酣之际,秦淏高声喊道:“喂,喂,喂,你们别讨论那么多了,赶紧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一群人立马凑过去。秦淏在一根大树的根部发现一个刀刻的痕迹。那个痕迹被其他植被覆盖,极为隐蔽。刻痕的是两个连接在一起的左右结构的三角形拼凑而成的,十分普通。刻痕陈旧,看来有一段时间了。
曹迪鲲笑道:“我当是什么嘞,原来就是一个简单的标志。而且还这么陈旧。你就别瞎琢磨了。”戒嗔说道:“我也赞同,这个刻痕没什么特别的,咱们就别瞎琢磨了。”漆雕仁德似乎有不同意见,沉思半晌道:“我不这么认为,难道这个刻痕只是某位驴友随便刻上去的。”梁睿兰紧锁眉头道:“我赞同仁哥哥的观点。如果是走这条路,不留下一个脚印我觉得有些困难。可是如果走一条每人走的路不留下脚印,这样一来就容易多了。”曹迪鲲道:“你们的意思是这个标识是他们刻意留下来的记号,用来指路。”梁睿兰道:“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