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的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答道:“我在思考这些花语所代表的深层含义。暗处的那人一直只提花语二字,看来不像是在骗我们。”戒嗔说道:“我也觉得,只是一时半会真的猜出花语的真正含义。”漆雕仁德说道:“我刚才把五个词串联起来做了一番想象,但终究未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说罢,他感觉两眼发黑,一口鲜血从胸腔涌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原来,他背后受到了重创。桓亦如醒来了,一拳正中他的后背。那厮有神力相助,距离又如此之近,漆雕仁德被打的七荤八素。
戒嗔见状,急忙紧握禅杖拉开对攻的架势。桓亦如二话不说,紧握匕首,眼神里充满了杀气。他发出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戒嗔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化解他的招数。
漆雕仁德休整片刻才缓慢爬起来。受了如此重击,他心有不甘,爬起来后抹去了嘴角的血丝,手捏飞刀一个纵身扑了上去。多了一个得力帮手,戒嗔的禅杖有了更大的施展空间。三人短兵相接,招招毙命,须臾便都挂彩了。
几百回合下来,双方打的难解难分。漆雕仁德心里却是非常着急:再这么耗下去恐怕迟早要吃大亏。
忽然,戒嗔大叫一声:“啊。”只见他的后背挂彩了。桓亦如的匕首上一股血水顺着寒光闪闪的刀刃流下。漆雕仁德急忙问道:“大师,怎么样了?”戒嗔道:“没事,一点皮外伤,死不了。”
渐次,两人感觉体力不支,桓亦如却是越战越勇。两人也渐处下风,身上不同程度的挂彩。桓亦如完全瓦解了两人的配合,一脚将漆雕仁德踹飞在地。戒嗔虽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猛虎,今天也算是遇到了强敌,被打的遍体鳞伤。
漆雕仁德躺在地上,就连爬起来都有些困难。桓亦如此刻并未再出狠招,而是过多的羞辱。他一脚正中漆雕仁德的胸口。漆雕仁德顿感两眼发黑,差点晕死过去,缓过神来之后怒道:“你到底是谁?士可杀不可辱。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桓亦如默不作声,继续踢了两脚才解恨,咬牙切齿道:“我是谁,你管的着吗?这点罪比起我所受的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戒嗔见兄弟如此落魄,怎能容忍,一柄禅杖随即劈来。桓亦如轻松躲避,说道:“你也是强弩之末,念你是出家人不与你一般见识。若你执迷不悟,别怪我不客气。”戒嗔怒道:“士可杀不可辱。”桓亦如道:“士,他也算得上是士。手刃兄弟也配这个字,我呸。”
戒嗔恼羞成怒,一个横扫千军向桓亦如袭来。桓亦如一个纵身轻松化解禅杖的攻势,同时匕首轻轻的在他的手上划开一道口子。
忽然,桓亦如发出“啊”的一声。他怒道:“谁,是哪个王八羔子。”原来,他的后脑勺被石块击中,此刻隐隐作痛,便扭头看向漆雕仁德。此刻,他正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看来是没有这个能力了。戒嗔在自己前面更加没可能。
随即,他怒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给老子出来单挑。”他刚说完,又是大叫一声“啊”,嘴角又被石块击中,顿时冒出血丝。他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他娘的,你这孙子躲在暗处算什么英雄好汉。老子要是找到你了,定将你碎尸万段。”那人道:“我是泥人之魂,你怎么可能找的到我。”桓亦如怒道:“你少给老子放屁,抓到你了必定撕烂你的嘴。”
“啊”桓亦如又是大叫一声,手上又受伤了,瞬间气急败坏一脚朝漆雕仁德踢去。亏得他身强体壮才能扛过这一脚。
“度母,度母,度母。”那人连续喊出三声,声音雄浑而急促。三人顿时看向度母像,登时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