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所有人都均等,比赛的胜负关键就在于兵种搭配和军师的临场调派方面,特别是对每位军师的指挥和临场机变能力进行考验。
张云道思索了一阵,开口建议道。
“每日比赛结束,我们大家都要碰个头,无论胜负都将当日的对手战术情况做个详细说明。”
在坐的其他人都纷纷点头,这样互通有无对接下来的对局很有帮助。
张雨柔转过头对站在一旁的真宝和尚说道。
“真宝大师,烦请你在看台上将几场精彩对决也记录一下,不需要太详尽,只要抓住几个关键点就行。”
真宝和尚双手合十,点头说道。
“雨柔姑娘大可放心,我会记录下来。”
一切准备就续,各自回房养精蓄锐,明日肯定相当耗费脑力。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军师盛会正式开始。
场地不在北河城中,而是放到了北城门外的一大片空地之上。
军师对决分为两块区域,看台与实地操练。
看台与实际操练的场地距离颇远,在看台正前方竖立着一块巨大的石板,上面有着各种可以移动的机关木偶,这是用来演示双方对战的情况。
南云国真的调来了八万军士现场进行对战,将纸上谈兵付诸于现实军演,以最真实的方式还原作战情况。
当然所有的兵器都是软木仿真品,弓箭前端都是棉团并不会真的伤人,武器上都涂抹了绿蓝两种颜料,当颜料溅射到身体上即为负伤,“负伤”严重者当即退场。
所有对局的军师都会被关进一个“小黑屋”,战场情报和下达的指令都由传令兵进行传递,这样做能避免上帝视角的舞弊行为。
天师武者直接御空到实战场地观战,宗师武者有些也跑到附近找寻一处有利地形进行现场观赏。
而有坐椅的看台只是提供给普通百姓和张忆寻这种伤残人士的。
张忆寻大清早就一瘸一拐的来到了看台坐定。
昨天的拼斗太过激烈,他的左手和左脚都已骨折,现在用两块木板固定,撑着一根拐杖好不容易从上官家走到比赛看台,想来为二姐助威加油。
马惊风那小子没有与他同来,这家伙也是一大早出门跑去叶家,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张忆寻刚从空间手环中取出一把瓜子打算乐滋滋的看戏,身旁突然坐下一人。
周围空位还有许多,为何这人偏偏要坐到自己身边。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对方摘下了斗笠。
傅明书露齿一笑。
“张帅兄,好久不见啊。”
“咳,咳。”张忆寻差点被空气呛到。
当初自己随意编了个名字,万万没想到还能再次遇见傅明书此人。
“傅兄,呃,这个,其实我的真名叫张忆寻,当初在南蛮身处险地,你懂得。”
傅明书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明白,明白,张兄大可不必解释,换作是我也会如此做。”
张忆寻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傅明书感觉张忆寻这名字在哪里听过,
轻声又念道了两次,突然猛的抬起头叫道。
“下流刀客!”
张忆寻真想把拐杖丢他脸上,想想觉得这事说到底也只能怪自己只能自怨自哀。
人社崩塌就崩塌吧,索性大方回应。
分出手中一半的瓜子递给傅明书,随口问道。
“你怎么有兴致来看这军师盛会的。”
“正好到北河城游玩,遇到这种盛会自然要来看看,张兄,你有没有在场外下注?”
“啥?”
“你不知道吗?赌场那边有军师盛会的赌局,若是有看好的军师,可以买两手玩玩。”
张忆寻一拍大腿,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每逢重大赛事赌场怎么会放过如此好的发财机会。
自己得去给二姐捧捧场,拿拐杖正准备起身去下注却被傅明书一把拉住。
“先别急,我带了一份最新的赔率表,你还是先看看再决定吧。”
张忆寻接过傅明书手中的那张赔率仔细研究起来。
在搜索一番终于找到了二姐的名字,只是这个赔率让张忆寻有些不爽。
张雨柔一赔四。
这个赔率似乎有点高啊,这说明许多人并不看好二姐能小组出线。
“看不起谁呢!”张忆寻心中愤愤不平。开始寻找与二姐同组的另外几人。
有一个叫阎公山的赔率最低,只有一赔半。
“傅兄,这个阎公山是何人?”
“天丰国的一名老将军经验老道,善守出名,待敌人力竭后发动攻势反败为胜。”
张忆寻摸了摸下巴,看来此次比赛还真是卧虎藏龙。
“二姐靠不靠谱啊,还是下注丁浩导师比较稳妥些。”
想到这里张忆寻立即开始查找丁浩的名字,结果发现七个大字,“胜率过高不开盘”。
张忆寻苦笑一声,看来赌场也不傻。
无意间又撇见一个同样胜率过高不开盘的人。
“傅兄,这个傅默是谁,也是军师之中的高手?”
傅明书一听到这个名字,眼底深处掠过一道冷芒很快又收敛恢复平静,回答道。
“这也是天丰国的一位新近军师,听说善于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