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叹了口气,随后问道:
“你也可以不回答我,能告诉我……他为何与你定了婚约吗?”
九织咬了咬牙,将眼泪忍在心中,缓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口说道:
“三个月之前,我父亲给一位外村的人看病,当时那人的病很严重,几乎已经没什么就活的余地了,但是病人的家属还是死缠烂打的留下了,而当时,因为病情太深,导致病人最终,还是离世了。
但是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病人的家属仿佛有预谋一般,不讲道理的说是庸医治死了病人,消息如同洪水一般摊开,很快,便散布到了整个村子,甚至都到了进监狱的程度,当时是村长帮忙将事情压了下来,我的父母才仅仅是在监狱里服刑一年,不然的话……后果无法想像……”
九织说到这里,语言中已经混杂着哭腔,这是个就算是傻子都知道的情况,她,哭了。
这件事无疑对九织是打击性的,不然止水可不信平日里那个阳光快乐的藤村九织会哭成这幅样子。
“于是那村长便将你与他儿子的婚约,作为了减缓狱刑的代价,对吗?”
九织嗯了一声,虽然只有一个字,但却充满着满满的不甘。
一个正值青春之时的少女,竟然要嫁给那么个四不像,不管是谁,心中都会有一丝不甘,没人希望自己的人生还没开始,便结束了。
难道连飞机都下不来的吃鸡充满着乐趣?
难道连泉水都出不来的王者同样开心?
很显然,不可能!
止水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情况,壮汉不说,要杀那么个纨绔子弟,绰绰有余!
哪怕只给他一把锄头。
“我是一名忍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无偿让你委托一次暗杀的任务,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九织逐渐停止了哭泣,呼吸的声音也慢慢放缓。
“不需要了……哪怕不甘,对于救了我父母的恩人,也该以身相许……”
止水抿了抿嘴,似乎还要说什么,但却将话语咽回了肚子。
选择权在于这位少女,如果她自己放弃了命运,那么即便,自己自作主张的杀害了御手洗锟,也无法起到任何的效果。
反而可能害了她。
随后,九织转身回到了屋子。
止水也没有追上去,或许该给少女一丝安静。
止水握了握拳,倒也不是对御手洗锟和藤村九织的不公而愤怒,而是他发现,过久地停滞是自己的身体开始退步了,在伤好之后,马上便要投入忍者的锻炼之中,否则一个月后的灭族之夜自己可能没抢回来眼睛,还把剩下的命搭了进去。
但是回到木叶之中显然不可能,剩下唯一可靠的……
暗杀出村的下忍部队……
不行!
暗杀下忍怎么可以,那可是损害村子的行为!
如此说来,便只有一条路可以选了……
隐藏在暗处的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