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热得弯下了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芦苇丛中,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
燕翔奉城大营。
“大人,君上派人送来50台投石车、600陶罐黑油。”吴世强走来说。
“投石车?”李武靖问道。
“是,大人。据来人说陶罐威力特别巨大。”吴世强继续说。
“吴世强整军,咱们到奉城下,见识一下陶罐的威力。”李武靖来了兴致说道。
“是,大人。”
夏日炎炎,小鸟不知躲藏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低垂着头;小狗也热得吐出舌头不停地喘气。
来到奉城城下,李武靖看看城墙,预估着距离。微笑着说道“开始吧。”
“是,大人。”
50台投石车一字排开,操作手把陶罐放在投石拦中,用火把它点燃,随着一声号令,陶罐一个个向远处飞去。当陶罐落在奉城的城墙后,一股青烟冒出,只听得“轰”的一阵巨响。城墙瞬间被炸的惨不忍睹。
看着这一景象,李武靖吃惊的说不上话来。
城上的霍山,被这一突如其来的状况震惊的下巴都要脱落了。当他回过神来,赶忙命人加强南城的防务。看着城上忙碌的丰益人,李武靖命人撤退。
那雨来得突然——跟着那一阵阵湿润的山风,跟着那一缕缕轻盈的云雾,雨,轻轻悄悄地来了。先是听见它的声音,从很远的山林里传来,从很高的山坡上传来——沙啦啦,沙啦啦,神奇地从四面八方飘然而起,并且逐渐清晰起来,响亮起来,由远而近。那雨去得也突然——不知在什么时候,雨,悄悄地停了。风也屏住了呼吸,山中一下变得非常幽静。远处,一只不知名的鸟儿开始啼啭起来,仿佛在倾吐着浴后的欢悦。近处,凝聚在树叶上的雨珠继续往下滴着,滴落在路畔的小水洼中,发出异常清脆的声响——丁——冬——丁——冬,仿佛是那一场山雨的余韵。
丰益离塔大营。
随着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燕翔人正在对面准备着一场攻击,这让离塔大营的丰益人紧张起来。鉴于此,江海关决定先发制人,对离塔城发起一场突袭。
“君上,投石车已赶制150辆;士兵们也得到充足的训练。”普亚特汇报说。
“普亚特,明天一早就对离塔城发动突袭。”江海关满意的说。
“是,君上。”
.暮色已经模糊起来了,那堆满着晚霞的天空,也渐渐平淡下来,没了色彩。
奉城燕翔大营。
“大人,鹰士团已经准备好了。”秦志成说。
“秦志成,丰益人被我军的投石车吸引已把重兵移防到我军正面,这恰恰为突袭西城创造了条件;西城兵力薄弱,你攻克西城后,立刻突袭敌军公所,把敌人的指挥中枢打掉。”李武靖说。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