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霄笑着说:“叫姐姐亲!看着这么俊俏的姐姐,我的嘴都不听使唤了。”
青梅笑着说:“你多大了?嘴这么甜!是不是经常光顾像我们这样的地方啊?”
傅云霄不客气地坐下,说:“姐姐这是哪里话?什么叫像你们这样的地方?你们这样的地方多好啊!小爷我,就是喜欢在这里。”
青梅看着他,笑问道:“你不会是从小就出生在这样的地方吧?”
傅云霄也不恼,他歪着头,笑着说:“姐姐说得话,我好心馋啊!我爹娘管得我可严了,要是我打小就生在这样的地方,还不美死我啊!”
青梅用手指戳了傅云霄的头一下,笑嗔道:“油嘴滑舌,一看就是久经战场的,你啊!想在这里呆多久就呆多久,不只是一两个月,这眼看着二月就过了一半了。你在这里,姐姐我谁也不伺候。”
傅云霄轻咬着舌尖,眼中带笑地看着青梅,然后坏坏地说:“那姐姐怕是会把持不住自己了,白天小爷我陪姐姐玩,晚上姐姐怕是会独守空房的。”
青梅脸色稍微一变,笑着问:“难不成?你晚上还约了别的女子?不在姑娘我这儿。”
傅云霄哈哈笑着说:“晚上约了我的管家婆,他来了,要开骂了。”
刚说完,傅二宝便气呼呼地进来了,他指着傅云霄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姓傅的,你怎么回事?要是张姑娘知道你又来这儿了,她会退婚的,你爹娘会打断你的狗腿的。”
傅云霄一下乐了,哈哈笑着说:“二宝,你什么时候也会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瞎话了?本小爷我身边多了去了王姑娘、李姑娘、刘姑娘、沈姑娘的,好像唯独没有什么张姑娘啊!”
青梅沉下了脸,看着二宝,不满地问:“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外面护院的都做什么去了?怎么就随便放人进来了?”
傅云霄急忙说:“姐姐息怒,这不就是小爷我的管家婆吗?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好了,姐姐,咱不理他,多叫几个姐姐上来,小爷我出来一个多月了,好玩的游戏都快生疏了。今天小爷要玩个够。”
青梅有点不高兴地说:“小公子,这可是本姑娘的雅间啊!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你说叫她们就叫她们啊?”
傅云霄笑嘻嘻地说:“你们的妈妈可说了,只要接住绣球的,整个二月里在你们百花楼,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
青梅气得“哼”了声,但还是让旁边的小丫头到外边叫人了。
傅云霄坐在这群姑娘中间,他们前面桌子上放上了酒杯、酒令、投壶的器具,游戏开始了。
青梅姑娘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少起来了,其他姑姑咯咯地笑着,傅云霄已经连喝了一坛酒了,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稳当地坐在中间。
一个时辰过后,青梅姑娘身上只剩下原先说好的抹胸和内裤了。也就是说,青梅姑娘彻底输了。
这下可热闹了,聚在大厅里的办着立户的那些公子小爷们,听那跑堂的下来说青梅姑娘跟那红衣少年玩游戏,输了个精光,如今只剩抹胸和内裤了,一窝蜂地挤向了楼上。
吓得妈妈急忙叫那些护院的去搞定。
青梅也不生气,她笑着来到傅云霄身边,说:“小公子,今晚你不许走,姑娘我还要再跟你玩,怎么着也得扳回这一局。”
傅云霄瞪着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的食指轻按在自己的唇上,笑着说:“姐姐忘了吗?小爷晚上不做游戏,白天做。小爷可是良家男子啊!姐姐可不要逼我啊!”
姑娘们笑得前仰后合的,其中一位捂着肚子说:“小公子,你是良家男子,是不是还是处男啊?是不是一直都是守身如玉啊?”
傅云霄吃惊地看着那位女子,笑问道:“姐姐怎么会知道的?这叫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但说归说,闹归闹,傅云霄就是傅云霄,晚上绝不在百花楼,只要天一黑,他就带着二宝和他的大老黑去住店。
可傅云霄在百花楼开创的这些游戏项目,可真是火起来了,白天做游戏,脱衣服,一次一件,男的只剩内裤,女的只剩抹胸和内裤,这就算输了。只要双方做游戏了,输了的一方,必须无条件地听从赢得那一方。
而更叫绝的是,傅云霄还教那些来逛青楼的男子之间做游戏,输了的男子要只穿着内裤跳舞给大家看,跳舞过程中,必须要有一个动作,那就是跳一会儿,双方就要用屁股相互顶,谁要是被顶倒了,那这个人就输了,输了的要无条件地接受赢家提出的任何哪怕是一点也不合理的要求。
百花楼的妈妈笑得两眼眯成了缝,她看着傅云霄,恨不得上前抱住他,狠狠地亲他几口,这个红衣少年竟然给自己的百花楼带来了空前绝后的大赢利,她看着眼前那白花花的银子,腿都软了。
“我的小乖乖!你就别走了!妈妈我说是只这个二月,可你就是在妈妈我这儿呆一年,不,哪怕是呆一辈子,妈妈我都万分的乐意的。”当傅云霄提出要走时,妈妈简直是要哭了。
而那些来此消磨时光的男子们更是不允许傅云霄走,他们对眼前这个小男孩真的是刮目相看啊!看年龄,也就十五六岁,可玩起来,那叫一个不要命,而且酒量大得出奇,竟然没一人能喝过他的。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竟然是他天天在那群姑娘堆里,竟然一个也不碰,一个也不摸,天一黑就立马闪人。
而百花楼的姑娘们更是对傅云霄又爱又恨,爱他的潇洒漂亮,会玩会逗女人开心,嘴甜心细;恨他的,这么多姑娘,竟然没有一个入他的法眼。
尤其是青梅姑娘,她打第一眼看到牛背上的他,就觉得自己芳心一动,可半个多月下来了,他对自己和对别的姑娘没什么两样,并没像其他客人一般,因着自己容貌出众,而对自己另眼相待。
傅云霄越是这样,青梅越是着急,她的丫环看出了她的心思,当傅云霄宣布自己要走时,青梅脸色变了。
小丫环劝她道:“姑娘,别这样,他才多大啊!我一看,那人就是个滥情的种,你看他对谁会更好些?好像一个都没有,你看见了吗?他跟女子玩得欢,跟男子们玩得照样欢啊!这种人啊!可是有魔性的,咱们普通女子啊!可不要去沾惹他。”
青梅幽幽地说:“是啊!小小年纪,就会勾人,而且勾人的本事,真是一流的,把别人勾起来了,勾走了别人的魂,他却像没事人般。真是让人爱恨相加啊!”
傅云霄在百花楼玩了半个多月,终于把这一个月的路上之苦统统补回来了,然后又是神清气爽了。
二宝看着他,没好气地说:“行了吧!现在整个屏城的女子们,大概恨你恨得牙都痒痒了,你把她们的男人都教坏了。真是搞不懂,你自己玩就玩吧!干嘛还要教别人?”
傅云霄看了二宝一眼,鄙夷地说:“真是没见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没听说过吗?这屏城还真不赖啊!本小爷我喜欢。明天开拔,杀向皓月仙庄。”
二宝急忙说:“小少爷,咱可说好了,这十几天啊!你在那里面鬼混,我可没闲着,仙门三世家,就数这屏城的锦秀仙庄是最最开放的,做什么的都有,咱们傅云仙庄也没法跟它比。可那缠绵的皓月仙庄可是大不同的,他们那里可都是循规蹈矩的,你可不能乱来。”
傅云霄好奇地问:“真的吗?那小爷我可是有事做了,本小爷就爱挑战,这些个地方,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怎么玩了。可就是循规蹈矩的地方,小爷从娘胎里出来,还没碰上呢,不行,得赶紧走,去会会那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的皓月仙庄?”
二宝哼了一声,说:缠绵的皓月仙庄。“
傅云霄一口茶喷到了地上,他指着二宝,笑骂道:“你个死样,还缠绵?你这几天怕不是在哪个姑娘的房里呆多了吧?你还‘缠绵’呢,还不如叫‘哼唧’呢!”
二宝气得回应道:“傅云霄,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一般,不上青楼不喝花酒就能死啊!你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堆里。真是的,皓月仙庄所在的那座城,就叫‘缠绵’,没见识。”
傅云霄盯着二宝,好半晌,又哈哈大笑起来,二宝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个名字吗?别人不会多想,也就是你,没正经的,才去多想呢!”
傅云霄止住笑,说:“哎呀!太随便了,一定是夫妻二人正在床榻之上缠绵着,然后丈夫突然停住了,高兴地说‘娘子,以后,这座城就叫缠绵吧?’那时的小娘子肯定正在劲头上,丈夫说什么就什么了,就这样随便地给那座城起了这么个随便的名字了。”
说完,傅云霄便捂着肚子又大笑起来了。
二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又浪笑,笑死你。准备好你的皮,我去找大老黑,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