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为谁痴
杨柳树下痴情女，手持画作等公子，
叹惋，八年都如此！
访巡路上俏公子，对此无情亦无义。
不知，此生为谁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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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霄再也走不动了，他跟在东方皓月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嚷：“东方皓月，这么长的路，那溪上梦家，还真是远在溪上，似在梦中啊？你要把小爷我给累死吗？你为什么不御剑？”
没有回声。东方皓月充耳不闻，继续保持着他优雅的走路姿势。
傅云霄看他不理自己，气又来了：“东方皓月，你个闷葫芦，你就是个大懒人，真是懒死了，连御剑都懒得御，你学剑干什么？那么懒得一个人，还出来访巡？你在家里睡觉就行了。”
依旧没有回声。
傅云霄哼哼唧唧地又开腔了：“小爷我后悔死了——”
东方皓月突然就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问：“你后悔什么？”
傅云霄一下来了劲，：“东方皓月，你终于可以跟小爷我说句话了。我后悔什么？啊——哈哈——怎么说呢？要是昨天下午小爷我不去百花楼，在客栈里睡一下午觉的话，或许今天体力会更好。只可惜啊！小爷我这两天没禁住欲，如今是力不从心啊！”
东方皓月不只是脸，整个身子都抽搐了。
他抬脚又急速向前走去，却扔了句话：“你也知道——”
傅云霄小跑着赶向东方皓月，苦着脸说：“皓月公子，小爷我真是知道了，谁知道只看也能耗体力呢？可不管她们怎么搔首弄姿，我身体都没变化啊！这样的话，不会耗太多的体力吧？”
东方皓月一下又停住了，他扭头去看傅云霄，傅云霄笑嘻嘻地说：“皓月公子，小爷我知道你不爱听这样的话，可小爷我就只爱讲这样的话，你说该咋办？”
东方皓月又不理他了，自顾自地走路。
傅云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说：“东方皓月，小爷我让你从多河的客栈带点吃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小爷我又累又饿，我走不动了。”
东方皓月放慢了脚步，淡淡地说：“最多再走半个时辰，就到客栈了。”
傅云霄一下来了劲，他又追上东方皓月，笑着问：“皓月公子，我们在客栈吃过午饭，是不是先得休息一下再走啊？”
东方皓月不作声，只是摇了摇头。
傅云霄又嚎叫起来：“东方皓月，你是存心折磨小爷我。小爷我从来没走过这么长的路，都是大老黑驮着我，或者是小白载着我的。”
东方皓月又回过了头，问：“小白是谁？”
傅云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皓月公子，我发现你的思维跳跃度也太大了，小爷我一路嚎叫，你充耳不闻，我一说别的，你立即来精神。小白嘛！是我第二个儿子。”
东方皓月一下刹住了前进的脚步，他扭头定定地看着傅云霄，脸上竟痛苦地抽搐了一下。
傅云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东方皓月，你这个闷葫芦，太好骗了，被小爷我一骗一个着啊！大老黑是我大儿子，是头牛；小白是我二儿子，是匹特别好看的小白马。”
东方皓月深深地呼出了口气，瞪了傅云霄一眼，又加快了脚步。
终于到达客栈了。
傅云霄喝了两坛酒，不知吃了多少肉，开始时还用筷子夹着吃，到了最后直接用爪子下手抓了。
场面简直是惨不忍睹。
东方皓月看了看他，忍不住地说：“慢点吃！”
傅云霄一边往嘴里塞着肉，一边说：“我不能再慢点了，我先把它们快快地送到小爷的肚子里，至于它们什么时候变成小臭臭，那就是它们的事了。”
东方皓月皱了皱眉，再不作声。
傅云霄打着饱嗝，看着东方皓月，笑嘻嘻地说：“小爷我吃饱了，喝足了，东方皓月，如今的小爷我是满血复活了。店家，再给小爷备上一坛酒，两根鸡腿，一根狗腿，另加一点小咸菜。”
店家笑着看向东方皓月，东方皓月点了点头。
傅云霄把那个装满了吃食的袋子往肩上一扛，笑嘻嘻地说：“好了！小爷我只要有酒有肉，就是英雄好汉；如果再让小爷我背上个女人，那就更有劲了。
东方皓月气得又加快了脚步。
傅云霄又开始责备东方皓月，翻来覆去就是怪东方皓月不御剑，其实他也没那么累，他的坏心思东方皓月清楚的得，他就是想让东方皓月御剑，他好趁机再跟东方皓月靠得近点。
傅云霄看着东方皓月毫无搭理自己的意思，心中很是气恼，想了想：“东方皓月，你竟然无视小爷我的存在，那就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
傅云霄跑上前，故伎重演，他倒退着，两眼不眨地盯着东方皓月看，东方皓月让他盯得心烦意乱，便躲过他，可傅云霄不管东方皓月怎么躲，就是始终在他面前。
东方皓月一下收住脚步，脸也通红，“闪开！”
“不闪！让我亲一下！我就闪开！不亲也行，跟我说话也可以！”傅云霄痴痴地笑着说。
东方皓月的脸更红了，他又往旁边躲闪，可傅云霄就像只赖皮狗一样紧紧地贴着他，而且总是在他前面。
东方皓月左躲右闪，竟然把自己给搞晕了，自己被自己绊了一脚，一个趔趄，傅云霄哈哈笑着闪过去就把他给抱住了。
东方皓月涨红着脸，冲他叫：“傅云霄，你——松手——”
傅云霄抱着他，笑嘻嘻地说：“你跟我说话！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不许做闷葫芦。你若不答应，我可要亲了啊！”
东方皓月白玉般的脸成了大红布，他瞪着傅云霄，眼睛里竟然又开始湿润了。
傅云霄急忙松手了，“东方皓月，你——你别总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小爷我好不好？真是的！跟你闹着玩，总是当真，再说了，亲你一下又能怎样样？哈哈——咱俩又不是亲了一次了。”
东方皓月喘着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闭上眼调整了一下自己，绕过傅云霄，继续向前走。
傅云霄抬头一看，吓了一跳，为什么？前面一棵高大的杨柳树，树下站着两位年轻的女子，她们正看着他们呢！
傅云霄“噗嗤”笑了：“两位姐姐，刚才的场景，好看吗？”
东方皓月的脸更白了。
站在前面的绿衣女子走到东方皓月跟前一施礼：“流苏见过皓月公子。”
东方皓月已恢复了他一惯的样子，端正而严肃。
他也一揖回礼：“流苏姑娘。”
站在后面的白衣女子个子稍高些，脸上蒙着一白纱，她款款走到东方皓月面前，一个万福，“锦秀见过皓月公子。”
东方皓月又是一揖：“陈姑娘。”
那位陈姑娘笑着问：“公子今年早来几日啊！”
东方皓月却不答话，只是又一揖：“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