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以为是系统的本源，后来突破境时才发现这就是自己本源…垃圾系统……毁我青春，坏我本源……
最主要的是哪怕是伪三境和荃夜笙对比本源总量来说，如果说伪三境的本源是一滴水的话，那么荃夜笙的本源就是一方超弧宇宙……
这就导致荃夜笙现在所用的本源还不如本源无时无刻恢复增长的总量了。
之所以用伪三境对比，那是因为她暂时接触到的最高境界只有伪三境。
而一般来说天道的本源是同境最为浓厚的，不过荃夜笙并不知道元意识的本源有多少……
全王是不怎么在意，所以晓看得出来。可元意识防人和防贼似的，别说窥探本源了，就是想翘动对方那个六品单体宇宙的时空，祂恐怕都会防备自己。
而且如果不是荃夜笙实力足够，她恐怕都被摆出不知道多少个姿势，里里外外被研究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不过荃夜笙自身那浩瀚无边的本源似乎已经彻底“固化”了，就连她自己也无法自由的挪用。
而这些系统就相当于是在开发自己的本源，又或者系统就是自己本源以特殊未知的方式排列……
而此时正在解析荃夜笙本源的元意识稚嫩白晳的小脸上一下子浮现出了震惊之色，道：
“卧槽！九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道大道法则！本源年龄才十岁！修龄一岁半！你怎么做到的？你是大道的私生女吗？不对！你这得是亲闺女！”
虽然元意识拥有的法则并不比荃夜笙少，可那是因为祂是天道，大道给的标准完全不同。
而且对于天道而言拥有和掌握是两种事，就像人拥有基因，可人不能自主调动基因，法则于天道而言就类似于基因。
“……一法通万法，了解了一些就又多知道了一些呗……前几个月打架时都还只有九万多道的……”
听到元意识发出的疑问，荃夜笙沉默了一下，想起道化时的情况……没准还真是私……咳咳…亲闺女。
道既万物，父母亦道。大道之下，万物皆亲。
而且新多出来的大道法则，大多是时空、阴阳、命运、情绪、无限、本源等等法则大道的分支，在心宫世界演化“碰撞”时所产生并且参悟的。
荃夜笙留下的许多分身也在原宇宙、约战……还有自己的心宫等世界内一直在参悟着法则，而心宫世界也维持了1：1000的时间比。
所以有那么多法则也不算奇怪……应该不奇怪吧……她是真没发现参悟法则有小说里那么难……如果不是修为不允许，她感觉自己的法则已经可以蜕变为天道级了……
想想三境的时候，九百多万个天道级规则砸下去……啧啧……
“咳…”荃夜笙轻咳一声，使用了许久没有动用的面子光环道：“给我一个面子，别问了，也不要想着去查了，对无限大道发一下道誓吧。”
“好。”元意识回答道：“今日，元向无限大道发誓，我不会去干涉调查荃夜笙的私人隐密……”
说完元意识却是愣住……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在干什么？
我为什么会答应她？答应就答应了，本来就没怎么好奇，可是怎么真的听她的，还发了一个道誓……??﹏?
四境以下的存在对无限大道发誓也没什么，可是祂……祂是天道……而且还是自然产生，归属于无限大道管制下的天道！ˉ―ˉ?
难不成……我是被大道级的存在降智打击了？不对啊！天道自身是没有智商的概念与法则的。
一切都是以亿万法则推演的最佳方案为主，情绪什么的都是模拟的……额…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没得感情了……
一境悟意境，二境念与法，三境法化天，四境天成道，五境道全能……六境不知道……
法则层次信息深度：意境、概念、法则、天道、大道、全能……未知
每一次规则的转变都是一个天差地别的距离，荃夜笙自身也是因为直面大道之上的存在所衍生出的未知层次的规则信息，才跳过概念阶段，所有规则都直接步入了法则层次。
不过如果不是因为系统或者说是自身独特的本源，荃夜笙恐怕会成为类似于传说中的凡人直视克苏鲁，变为另一种不可名其状述其形的“道”。
不过凡人与克苏鲁的差距可没有她与无限大道的差距大，哪怕算上传说中的那位可能是四境存在的混沌原核。
荃夜笙忍住笑意，心中暗自想道：'面子光环还真对伪三境有用啊……'
“好了别怀疑人…天生了，你的寿命还很长，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把你熬死了，道誓什么的也就没什么用了。”
荃夜笙玉手掐着元意识的小脸，像揉面团一般揉来揉去。
谁让对方顶着自己的脸呢？
虽然可能是因为对方解析自己那奇异的本源时，不自觉的被自身本源所存在的某些异常引导，导致了对方自主朝着荃夜笙的本源方向演化。
就像某位由于看了晓投影的霍雨浩，史莱克学院里至今没有几个年轻人相信他是男的，唐门的人都以为当初的霍雨浩是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