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孙畅严肃的脸色，月寒淡淡的笑着，并未回答。
看着月寒笑吟吟的脸颊，孙畅感到鼻子有些发酸，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和父亲，还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他扑进月寒怀中，声泪俱下，“这对你是多大的损伤啊！为了我们，值得吗？”
“我的修为比你们高，日后可以再修回来。”月寒拍了拍孙畅的后背，“时间不早了，上路吧。”
三人再次上路，向着天阶战场的深处走去。只是这一回，孙畅一路无言，常常看向走在前面的那道背影，心中各种情绪交织。
行了一日，在经历了一场灵力风暴后，月寒在一处山洞前停下，身后二人也随之停下脚步。
“我要去寻找火玉蝉，你们在此等我回来。”月寒布下一道结界，随后朝着战场深处走去。
山洞内，孙畅取出水壶，喂了些水给烛禅，见后者醒来，笑道：“你可算醒了。”
“我怎么没事？”烛禅内视一翻，发现自己的伤势已恢复大半，惊喜的同时，又感到了疑惑。
“是月寒救了我们。”孙畅沉声道：“他割了自己的精血喂养你我。”
“精血？”烛禅疑惑道：“修者的精血，虽说确实能滋养身体，提升修为，但也不至于……”说到此处，他豁然瞪大双眼，惊疑道：“难道他是……”
“若非如此，我们又怎能从万千山鬼大军中闯出来。”
“造极境……造极境。”烛禅唏嘘道：“一名黄级亥班的普通弟子，竟然是造极境的强者，是什么，让他甘心屈居在那让人瞧不起的亥班内呢？”
“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孙畅沉声道：“他绝对不是什么居心叵测之徒。”
烛禅闻言点头赞同，孙畅苦笑道：“想当初，我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被他给暴揍了一顿。想想先前他一招灭了山鬼大军，我真不敢想象，若是当时他一个不小心没收住力，那后果……”
“一招灭了山鬼大军？”烛禅闻言倒吸一口气，“是什么样的招式？”
“我当时意识昏沉，只记得他好像带着我们一起飞到半空，一招之下，地面陷下去了，附近的山也被夷为平地。”
“夷为平地……”听着孙畅的描述，烛禅皱眉道：“怎么听上去有点像上清仙术旋天破。”
“上清仙术旋天破？！”孙畅突然道：“这一招就叫旋天破啊，在我昏迷之前，我听见月寒是这么喊来着。”
“什么？！”烛禅惊惧道：“这招是上清秘法，只有掌教真人才有资格修习，月寒怎么会这一招的？难道……”
“他是上清？！”二人异口同声的惊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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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