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可是你知不知道这西南有最大的障碍妨碍着新总统的行动,那就是地利。这西南有绵绵起伏的大山,道路狭小,这些东西不亚于装备精良的千军万马。一旦新总统进军西南拿不下来,而姓阮的如果在南边抓住喘息的机会,那新总统就会腹背受敌。与其腹背受敌,不如先稳住西南的局面。等到消灭了姓阮的后再腾出手对付西南地区的这些人。我想他的想法大致就是这样的吧。”
高大山又慢吞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为什么西南地区的这些人不乘机帮姓阮的一把,就地起事一起对付新总统呢?”
“哈哈哈!问的好啊。”谭四大笑道,“你刚才也说了,西南无论是从经济实力还是军事力量方面都比不上其他地方,所以西南是没有多少人愿意过来的。但是姓阮的再任期间给了你一个当官的职务,你虽然不愿意上任,但是你敢拒绝吗?如果拒绝了不仅得罪了他,以前为了做官花了不少钱,自己现在拒绝了就会一无所获,连本都捞不回来,所以只好忍气吞声的到西南上任。这下总统有了难,有谁还想帮他一把吗?姓阮的也知道西南也不是他东山再起的地方,虽然西南有天险屏障他也不会找这些帮他的。”
谭四喝了一口茶后继续说道:“哈哈,有点扯的太远了点了。我说如果让这个叫'不争'的记者写了一篇报道后,我们新总统是否引起注意?如果引起了重视倒好,如果没有引起重视的话,姓刘的警察厅长和他的儿子是否会在意呢?如果不在意倒好,如果一旦在意就凭刘荣两家的关系,那就会彻查。这些人也是手眼通天之人,查到了是我们可就麻烦大了。”
高大山听完后,悻悻的低声说道:“那还是白说嘛。”
谭四听到这里也没有再说什么,而高大山忽然眼珠一转,向着谭四说道:“不如我们派个人去京城打探一下,第一看看这位新总统对西南的真实意图,第二新旧两任总统在南边的战况究竟进行的怎样了?如果……”
“不错,如果新总统真的想拿下西南,如果他在南边的战况优势明显,我们就找到这位记者写下这篇报道。如果不是我们逾期的情况我们就从长计议,你是这个意思吧?”
“对。”
“嗯,我想最好上面的两个情况都能符合我们的想象,这样吧,你还是把那个叫秦昊的派去。他总觉得上次的任务没有完成,心中憋屈啊,哈哈哈!”
“好的,四爷,我现在就去给他说。”
“记住,去打听消息的时候不可提到他和我们的身份。人多眼杂,隔墙有耳!找的人一定要是总统身边的亲信,最好能了解到他的一举一动,花多少钱都不要在乎,关键是要消息可靠。”
高大山听完转身离开了,谭四这下似乎轻松了不少,又悠悠的哼起了小调,在屋里来回镀起步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谭四和高大山都在焦急的等待着秦昊的消息,可是似乎老天有意在和他们作对一样,三天,五天,一周过去了,可是始终没有看到秦昊回来。这时就连高大山本人也在怀疑秦昊是不是携带着那笔重金逃跑了,毕竟在这个年代里这么大笔钱对人来说是有很大的诱惑力的。
就在高大山和谭四商量是否需要再派一个人去京城时,秦昊回来了。
“秦昊,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让我们等的简直度日如年啊。”
“对不起,高局长。我去了京城后前几天连总统府的大门都进不去,那里戒备森严。门口全是荷枪实弹的兵士站岗,没有特别通行证根本就进不去,而且总统府外还有一些密探。一旦他们发现门口有形迹可疑的人,二话不说就立刻抓起来严加审问。常常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差点就被他们给抓了,幸好我跑的快,不然就见不到你们了。”
而谭四对这些经历并不感兴趣,于是他对秦昊问道:“好了,这些事就不说了,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秦昊听到这里,笑了笑。说道:“四爷,您别急啊,听我把话说完嘛。”
这话一说出来谭四知道好消息来了,于是就拉着高大山坐了下来。“我看情况不大对,便在总统府四周找了一家最大的酒店住了下来。每天就在附近的酒馆和茶馆打听消息,终于有一天我知道了总统的机要秘书的老婆是个滥赌鬼。京城的那些所谓的‘三害‘表面上看起来似乎都消失了,其实啊都转到了地下。我当时才知道我住的那家酒店里竟然藏着京城最大的赌档,我立刻回去找到里面的服务生,给了他一些小费后他才把我带了进去。我进去后刚好遇到了又输的精光的那个机要秘书的老婆,服务生告诉我就一上午那个女人就输了五万块。但是赌档的人似乎也没有向她讨债的意思,也许是想借此机会认识她的丈夫,好让自己的赌档以后能重新重见天日。第二天那个女人又来了,今天的手气似乎不错赢了不少。第三天又来了,呵呵!这下又输了,于是我趁机走到她面前,帮她把这两天输的钱全部给还了,还送了她一副价值连城的玉手镯。她当然十分高兴,但是又担心我到底有什么目的,于是我就告诉她,我的目的就是见一面她的丈夫。想从她丈夫的嘴里打听一些关于‘除三害’的事,可是始终见不到人所以只能出此下策了。她听了后也不在纠结了,于是我就见到了她的丈夫,张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