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天硕的办公室里,鹰堡的安全大臣将几张画着马的图纸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陛下。”安全大臣说道,“我已经将这两匹马去给整个鹰堡的马贩子看了,可是,他们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这没什么,先生。”肖天硕没有说话,他那坐在身旁的娇嫩的妻子缓缓的开口,“先生,这两匹马都是马车主人自己准备的,所以,您在马贩子哪里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多谢殿下的提醒。”鹰堡的安全大臣有些不悦的对肖天硕娇嫩的妻子说道。说罢,他皱了皱眉继续说道:“陛下,我认为罪犯是受人所指示的,而且他的目标并不是皇储殿下,而是坐在后面那辆马车上的萧离殿下。”
“劳伦斯特人?又是他们!”肖天硕娇嫩的妻子非常夸张的叫嚣道,“陛下,您看看,又是这群劳伦斯特人,尤其是这个萧离,她简直就是一个灾星,如果不是她,皇储殿下他”
“够了!”坐在办公桌前抱着脑袋的肖天硕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非常愤怒的吼道。
肖天硕抬起头,和几天前相比,可能是因为疲惫或者肖扩的缘故,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四十多岁且身强力壮的的他看上去向一个年过半百中年人。
“够了。”肖天硕有气无力的说道,“全都不要再说了,你们都下去,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遵命,陛下。”安全大臣摘下头上戴着的礼帽,非常礼貌的对着肖天硕鞠了一躬,然后朝着办公室的大门走去。在大门旁边,两个卫兵为安全大臣打开了房间,安全大臣快步的走了出去。
随着安全大臣的离开,肖天硕将桌子上所有的资料都狠狠的扔到地上,坐在椅子上满脸的苦楚。
“安全大臣阁下,我一直在找您。”
走出黄金宫,还不等安全大臣钻进自己的马车,云墨的声音从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随着声音,云墨从一匹高大的白马上跳了下来,大步的朝着安全大臣走去,一边走,他一边问道:“阁下,关于伊比利斯大街那桩刺杀案,您有什么进展吗?”
“完全没有,公爵阁下。”鹰堡的安全大臣无奈的说道,“不过,尊敬的阁下,根据我的推测,这次的刺杀案是受他人所指示,目标也不是皇储殿下而是您或者萧离殿下。”
“是我们?”云墨愣了一下,好些好笑的说道:“有趣,实在是太有趣了,究竟是什么人吃饱了没事干,居然要刺杀我们这两个乡巴佬。”
说着,云墨对着黄金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安全大臣说道:“安全大臣阁下,有时间去会客厅聊一下吗!?”
“当然,如您所愿。”鹰堡的安全大臣轻轻的点了点头,他也对着黄金宫的正门大厅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阁下请。”
黄金宫的会客厅里,仆人将茶水和糕点端到桌子上,然后默默的关上了房门多的远远的。鹰堡的安全大臣是一个臭名昭著的恶狼,而来自劳伦斯特的云墨则是一个不吉利的人,没有人愿意和这样的家伙距离太近。
沙发上,鹰堡的安全大臣小心翼翼的向云墨问道:“阁下,皇储殿下现在怎么样?”
“很糟糕。”云墨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无奈的感叹道,“我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和皇储殿下有血缘关系的人中,只有萧离一个人陪着他。”
“唉。”鹰堡的安全大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沉沉的说道:“恕我直言尊敬的阁下,您真不应该卷进这场阴谋之中。”
“我当然知道。”云墨耸了耸肩膀,说道:“说实话吧,正因为为了长久的和平,我才和萧离来到鹰堡参加君主大会,可是,我做梦都没想到遇到这样的情况。”
“君主大会,是啊!不过,我想陛下他可能没有精力在举办这场会议了。”鹰堡的安全大臣无奈的说道,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这是白天戈派人送来的信,他说,白沙堡不会参加这场会议,他还认为这场会议是无礼且毫不合法的。”
“哼,这就是他的性格。”云墨冷哼了一声,“白沙堡的白天戈嘛,一个古板、迷信且又崇尚蛮力的野蛮人。”
突然,会客厅的大门被推开了,两个穿着厚风衣和大皮靴并戴着大礼帽,一副特务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