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宽的手中有十六万的大军,他将这十六万人分成了六个步兵军和四个骑兵军,这些军的军长全都是久经沙场的宿将,进入战场后,这些军全都由宋俊雄来指挥。
站在作战室里,年宽手中拿着教鞭,朗声的向自己手下的军长们讲解着作战的行动,“先生们,我们的面对敌人便是北方同盟的第二和第三军团,他们分别由云墨和庄宁指挥,总计兵力十四万人左右。”
“我要将他们分割包围。”年宽握紧了拳头,“我要将所有的兵力一股脑的压上,在第二军团和第三军团之间捅进一把利刃。而此次战役能否成功的关键的就在这里。”
说着,年宽的教鞭指到黎河以北,一个叫纳兰斯的小村子,“先生们,看到这个十字路口了没有?它是鹰堡-卡尔特石子大道的交叉处,只要我们占领了这里,纳兰斯村庄,我们就能讲云墨和庄宁让他们不能相互支援!”
“恩。”一个上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叫齐群,最擅长指挥骑兵冲锋,在这次战役中,他作为骑兵统帅指挥骑兵。
齐群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不错,纳兰斯村,这的确是一个关键的位置,只要占领了这里,无论是向西进攻云墨还是向东进攻庄宁都可以将他歼灭。”
“你错了。”年宽摇了摇头,“我们的目标只有庄宁,而进攻云墨的目的不是将他歼灭而是迫使他后退。如果云墨向后撤退,那么我们就跟进,到那个时候,庄宁会发现自己自己背靠大海,其中三面被我们包围。”
说到这里,因为身体的缘故,年宽连续的咳嗽了起来。年宽的勤务员连忙倒了一杯水用手试过水温后递给年宽。
喝了一口水后,年宽继续说道:“只要我们在海边歼灭了庄宁的第三军团,那么云墨也是孤木难支,到那个时候,我们大军再次汇合长驱直入占领肖普尔,迫使北方同盟和我们汇合。”
“先生们请记住!”最后,年宽再次补充道,“俗话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这次战争中我们要积小胜为大胜,只要我们取得胜利,云墨那松散的同盟就会被拆散。”
带着这个想法,年宽的军团悄悄的完成了集结。
四月三十日,年宽出征了,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大军化作一把锋利的尖刀从敌人最薄弱的地方一捅而入,从而撕碎云墨和庄宁的战线,并歼灭落单的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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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十日,就在年宽准备出征的时候,云墨也悄悄的抵达了纳瓦尔,在他的面前存在着几个问题,年宽会不会对自己进攻,进攻的路线又是什么?
云墨的参谋部做出了判断,年宽进攻的路线一共有三条:第一条,从东部沿海地区进攻切断两个军团的海岸给补线,肖普尔地区多山脉,倘若和海岸线分割,给补将非常的困难。
第二条,从西部出发,突破西部战线薄弱的方向将两个军团向东部挤压,将其歼灭于海岸线附近。但是,云墨不认为这个计划可行,因为年宽的胃口没有这么大,而且,一口气歼灭两个军团这的确是匪夷所思。
第三条路线便是云墨当年前往鹰堡时的路线,沿着黎河-纳兰斯村-纳瓦尔和卡尔特隘口这条轴线进攻,将北方同盟的军队一分为二。
可是,担心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此时此刻,云墨的第二军团还分部在卡尔特隘口和纳瓦尔之间,南北间距虽然不大,东西间隔却足足七十多公里宽的乡村之间。
云墨一直认为年宽会进攻,但是他手下的几个军长们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整个军团的氛围格外的轻松。就在昨天,既是四月二十九日,纳瓦尔公爵夫人打算举办一场舞会,以庆祝猪猡即将到来的二十七岁生日。
纳瓦尔公爵夫人向云墨询问道:“殿下,如果我在五月三日晚上纳瓦尔举办一场舞会,会不会有问题?”
“您尽管举办您的舞会。”云墨回答道,“最近七天内将绝对安全,不过,我不建议您那纳瓦尔南部的乡村举办野餐会,关于鹰堡人轻骑兵的报告最近真的有些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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