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就跑吧。”爱德华掩面笑道,“记住这种感觉,就是这种被人追逐的感觉,你记得这种恐惧,然后再回去把这种恐惧传递给更多的人吧!”
爱德华显然是有一点越说越兴奋了,他先前的掩面而笑也变成了后面的放声大笑。
“你是有病吧?”正在爱德华的笑声遍布着整个森林的时候,陈否放声喊道。
因为他这句话就是故意喊给爱德华听的,所以担心爱德华现在的状态听不到,他还故意把声音放的特别的大。
“你说什么?”爱德华显然是听到了一个自己非常不爱听到的东西,他的笑声也戛然而止了。
看见爱德华就态度,陈否第一次感觉到非常的高兴。
现在对方的态度就证明刚才自己的话,对方肯定是听到了。
但是陈否也不傻,他绝对不会说第二遍。
“没什么,爱德华先生。”陈否也笑着说道,“我说既然你没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那就算了。现在赌局也结束了。”
“我也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这就走。”陈否转身就要走,他刚才在爱德华放声大笑的时候,已经转身试过了,先前自己逃跑的时候好像撞到的那一堵真的存在,但是肉眼并不可见的墙壁也已经消失不见了。
“对了,爱德华先生。”陈否在自己最后转身离去的时候又对着爱德华喊到,“你想想的话我也听到了。要是有必要的话我会告诉你,在你们眼中那些并不显眼的一年级生听见你的那番话以后他们的反应的。我相信他们的反应会跟我一样。”
说完这一句话,陈否我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其实他先前说那句话也是有目的的。他在说那句话的同时可以有一个时间去蓄力。
也就是要把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准备用在后面的逃跑上,陈否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就他和爱德华短暂的接触来看,他感觉这个人并不是一个非常正常的人。
所以说不定他前脚放自己走后脚他就反悔了。那如果要是追上来的话陈否一个人可怎么也跑不掉。
如果要是一对一的话,陈否有绝对信心可以打败这个爱德华,他知道枪手和武斗家进行对战的话。那很致命的一点就是距离。
距离的长短可以直接说就是武斗家和枪手的生命线。
但是只有这一点陈否是不害怕的,他知道自己从小受到的残酷训练可以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快的速度贴近枪手,然后枪手唯一的一点优势距离就会瞬间被自己抹平,再然后就是自己单方面的屠杀了。
肯定没有一个枪手能在近距离作战的情况下打倒一个和自己同水平的武斗家。
想到这里,陈否忽然记起自己小时候受到那些残酷训练的时候都不情愿,他就是刚开始自己的父母让自己去和比自己大的枪手进行对战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其实是最害怕的。
因为结果其实都不用说,每一次都是陈否输,陈否就不可能有一次赢的机会。但是这都不是主要的,成否知道自己小时候并不是一个胜负心非常强的人。
他小时候唯一的一个缺点就是怕疼,每一次去跟枪手对战的时候,他肯定会输,输就意味着他每次从道场回到家的时候,身体上总是带着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伤痕和淤青。
但是后来陈否慢慢长大了的时候,他好像也就慢慢的习惯了。他习惯这样定期的去对战,定期的去输。直到有一天之后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厉害了。那些从小跟自己在一块儿对练的枪手,他们好像也慢慢的赶不上自己了。
到了这个时候,陈否的父母就不再让他进行这种练习了,陈否也知道,他那时候已经完全的跨越了枪手和武斗家之间的那一道,看似没有办法逾越的差距。
唉,现在哪有时间想这些?陈否在逃跑的途中摇了摇脑袋,他习惯用这种方法把自己头脑的情绪都清空。
现在自己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自己在哪里可以找到克莉丝多和华阳他们,先前从爱德华的话里陈否了解到他们已经先离开了那个地方。
那自己现在肯定是不能回去找他们,那如果不回去找他们的话,森林这么大,自己要在那里找呢?
陈否从自己的身上摸出来了一个东西拿在手上,是他的飞灵,他知道如果互相不知道对方的位置的话,那用飞灵找人是最快的。
但是现在又有两个问题,一是陈否不知道胜兰发的飞灵在这个地方到底能不能用?一般的飞灵都是有距离的,也就是只有在一定的范围内才有作用。
所以就算是在这个大陆上面,好的飞灵的价格也是非常高的,一般是能使用的距离越远,价格就越高,陈否还听说过矮人有一件飞灵是大陆上最好的,使用那件飞灵的话,甚至可以从大陆的最南端直接联系到大陆的最北端。
但是这种事情都是传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
所以在这个地方,自己手里的这个圣兰免费发给学生的飞灵,到底能不能用就是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问题,其实比这个问题更重要,那就是其实在这种环境中使用飞灵的风险也是非常大的,陈否担心如果他的飞灵在使用的过程中被那一些二年级生给截获了,那只是飞灵给自己带来的可就不是自己的同伴了,而是自己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