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公子迷住了程井
“姑娘在下第一次来这靖州城,姑娘是这里本地人吗?能为在下带一带路吗?”
“公子,我带你去?”白沫回答道。
“真的可以吗?姑娘。我去的地方是一个秘密,你跟我上车,我讲给你听怎么样?”
“你的马车看起来有点漂亮,我可以上去坐坐吗?”
“当然可以,在下十分高兴。”
“等我一下我拿一下我的衣服好吗,有点冷了。”说完白沫拿起地上的棉袍,很快进了马车里。
程井,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靖州城里最混最坏的世家公子。他父亲程河正是这靖州城的城主。
随着程井也爬上了车,马车也缓缓的动了。
“姑娘,你看这马车如何,漂亮吗?喜欢吗?”
“喜欢,太漂亮,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马车呢。公子家一定非常有钱吧。”白沫一脸天真,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眼前的公子。
“哈哈,姑娘见笑,我家不是非常有钱,是非常非常有钱。哈哈。喜欢这辆马车就送给你了。”
“公子说笑了呢,小女子怎么可能拥有这辆马车呢?小女子估计连车夫都雇不起呢。”
“哈哈,姑娘说话的声音可好听啊,每想到姑娘长得如此漂亮,声音也这么甜美呢。”
“讨厌呢,公子这么学我讲话呢,公子一看气度偏偏,定是不凡之人吧。不知公子可曾听说过着靖州城程井程公子?”
“哦,这位程井公子怎么了?”
“我们姑娘们说,这位程井公子气度不凡,英俊潇洒,若是得到这位夏公子赏识定是荣华富贵呢。公子认识这位夏公子吗?能帮姑娘我引荐吗?到时肯少不了公子的好处。”
“没想到,姑娘对这位程公子真是一往情深呢,哈哈。姑娘其实你的程公子现在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莫非,公子便是我的程公子啊。”
“是的呢,哈哈。在下正是程井。”
程井见渐渐地熟悉起来,慢慢靠近了白沫,手想从背后抱住了白沫,白沫用手挡住,显得非常害羞。
二人谈天说地,聊了好一阵。
白沫声音愈发娇甜和害羞,这样一来更把程井迷得死死的。
他突然靠近白沫轻声讲:“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程公子啊,你这样可让小女子害羞呢。”
“等一下程公子,小女子可以给你看一个宝贝?”
“哦,什么宝贝?”
白沫把上车前从地上捡起袍子拿过来说:“宝贝就这里面你自己来莫嘛。”夏井井想都没有想,摸了上去。
“咦,这么,这个宝贝怎么还有点冰凉啊,是什么宝贝呢?”
“这个啊,”白沫深深的望着程井,“这是是程公子在黄泉路上用的银两。”
程井掀开一看,一口细长的短剑泛着寒光。
“哐”的一声
程井从马车中飞出,拖着一条将断未断的胳膊。
路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看连滚带爬地跑开了,一边跑还一边喊,杀人啦,杀人啦。有人惊慌,有人惊笑。
“杀人啦?”
“谁被杀了?”
“程井”
“啥?”
“杀人啦哈哈哈杀得好哈哈杀人啦,我可怜的妹子啊,终于大仇得报哈杀得好杀人啦。”
“杀人啦。”
顿时,马车旁只剩白沫,程井和他侍从。
“杀了她,这个这个贱婢。”大声喊叫的程井。白沫也一脸惊恐的望着程井,“不要啊,程公子。”
众侍卫拔刀砍向马车中的白沫。一道白光从马车里冲出,白沫舞着一把短剑,飞快斩断这些侍卫的刀,起身步入空中,飞身倒刺而下。程井惊吓一声,求生一避,滚到一旁。剑身一弯,撑起了白沫,白沫微微一笑,翻身一跃。
就在这一翻,弹指间砍下了夏井井的另一条胳膊。程井凄惨乱叫,冷气直呼。侍从又手拿断刀无一不敢向前。
程公子,去年八月可还记得云州一位女子。”此时白沫语气冷冰冰说道。
程井此刻见了白沫,如同见了鬼魅一般,根本听不见:“什么云州女子,我不知道,不知道。姑娘放过我吧,我不知姑娘武艺高强,你饶了我吧。”程井见众侍卫不敢上前,只好唉声求饶。
“你去年八月在云州游玩,看见湖边有一女子好生俊俏,你百般戏弄她,还叫人打死他的情郎。后那女子投湖自尽,你不出手救人依旧戏弄于她。我没有说错吧,程公子。”
“姑娘,你就饶了我吧,那云州女子她,她情郎是被我打死的,后那女子想与他地府相见,执意跳湖直尽,不关我的事啊。”
白沫越听越气,不再听井他狡辩,反手一剑将要干脆利落的了去程井的性命。
“叮”的一声,
白沫的短剑脱手飞出,地上落下一枚石子。
“白姑娘,何事让你大街杀人啊。”远处,一位黑衣男子说道。
男子面容白皙气质阴冷还裹着一袭黑衣黑袍,骑着一匹黑色骏马,马头带着一面黑狮牌额。
程井一看救命恩人到了,眼泪直花花的流出来,口中不断喊到:“徐大哥,徐大哥,救我,这疯女人要杀我。”
徐斩见此一声令下,
身后出现了数名黑骑,在白沫面前飞快带走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程井。
白沫一动不动冷眼看着,凭着落石击落自己手上剑,自知无力阻拦。
“东渊西遣军,大将军徐斩,你为何在此地。”白沫生气问道。
“白姑娘,家父乃靖州城的守备。”徐斩缓缓说道,“今日你切断程大人独子的手臂,程大人可能会为难家父,还请白姑娘去府上歇息。”
“改日拜访咯,本姑娘还有事先走了。后会有期。”白沫捡起短剑剑说道。
“慢着。”
徐斩前些日子回家,身为家中的长子,自然会对父亲分忧。今早拜见父亲后让父亲歇息今日他亲日巡逻。刚出门不远,便听见有人叫喊杀人的话语,便骑着马飞速奔来。
程井,他知道此人作恶多端,是靖州城内的一大霸主。虽然不敢招惹徐家,但程井受程河宠爱,欺男霸女是常有的事情。今日发生此事,程河定会找父亲麻烦。
“白姑娘,徐某这是好话。”黑马一越数尺来到白沫的身后,一口明晃晃的大刀落在白沫的肩膀处。
白沫此时也想不到脱身之计,打不过,也跑不过。盼望着什么人来救他。
“哈哈哈,徐将军,希望你的大刀从我妹妹肩膀是移开,我妹妹身子骨弱。”明亮清澈的声音从街旁房顶传来。
“哥哥”白沫也提了提口气地向徐斩说道。
徐斩并未理会她,望向声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