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和白沫想在天黑前赶到苍河。
苍河边上的苍河镇是离无泪原最近的一个地方。过了苍河再走十五里路便是无泪原。
白马他们骑着徐斩送的快马,半刻时辰走了大概一半的路程。
雪越下越大,路上早已堆了一层厚厚的积雪。
白马见这大雪想停下休息半刻,因为与徐斩交手时,留下的伤经不起在马背上的这样颠簸。
白马心想:这伤自己也能拖到了苍河镇,到时再恢复宫力疗养就不会影响这次任务。怕就怕在如果半路上暗夜宫的人赶来,自己不知道这苦肉计能否实现。
“哥,怎么了?”白沫关心地问道,她知道先前被拍到墙肯定受了伤。
“嗯?我看着雪越下越大,不知道还能在天黑之前赶到苍河镇。”白马轻声的回答道。
他想了想还是没有停下来,继续赶着路,渴望着早点到达苍河镇。
白马一路上格外的细心,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他害怕暗夜宫在这荒郊野岭设计伏击。
怕得快,来得也快。
忽然,白马看到远处冒出来三道人影
“小沫,前面有人?要小心了。”白马轻轻地说道。
“嗯?”白沫也看到三人。
白马让白沫先在着等候一下,自己先行过去试探试探三人。
雪断断续续下着,落日西沉,余晖耀眼。日光映着白茫茫的雪上,格外的红,格外的白。
路上一转弯,三个人裹着袍子走在官道上。其中一个,后面的袍子外还有一串棉花在屁股那飘来飘去,实在引人发笑。
白马放慢速度,渐渐地靠近他们。听着他们谈论的东西。
“那场大战怎么样了?”屁股上飘棉花的那个人问道。
马上中间的那人说道:“后面,后面我也不知道,后面我问过宫主,宫主没有告诉我。”
白马似乎听懂他们谈论的东西,他们身后准备试探说:“那场大战只是一个开始。”
白马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们身后。
马蹄声和说话声同时传到他们耳中,三人听见回头吓了一跳。这荒郊野岭的,天都还快黑了,突然蹦出一个人来,三人当时害怕极了。
这三人正是卫风他们。
卫风哆嗦了一下,回头看着马上的来客。白马也看着他们。四个男人就这样傻傻得看着。
看了一小刻。
“公子,你先走吧。我们多有得罪当了去路。”卫云率先开了口。
白马下了马来,走近他们三人,心想你怎知我的去路。
“不不,没有没有。三位兄弟可知道到苍河镇还有几里路。”白马明明知道苍河所在,却有故意试探。
“苍河镇离这还有二十里路。”卫云立马告知白马,并指了指苍河的方向。
“马上要天黑了,你要到苍河镇要尽快啊。”卫云笑了笑说。
白沫也看到了三人有些诡异担心白马,也匆匆赶到。可当白沫来到他们身边,第一眼就被卫风吸引,忍不住笑了起来。卫风脏兮兮的样子,呆呆地望着白马。
卫风刚才被白马吓着还没回过神又听见白沫铃铃的笑声。蹭的一下回过神来,看着白沫对着自己笑,满脑疑问地弱弱对着白沫说:“有病?”
白马满脸黑线。白沫幼年常常患风寒,她讨厌被别人说病。
呵哟,本姑娘在白虎宫都是横着走,从来没有人敢怎么说自己。
白沫下了马,大步走到卫风面前:“你才有病,你全家有病,臭乞丐。你全家病入膏肓,无可救药,等死吧。”
同样,卫风和卫云相依为命,听不得被别人说父母,全家的词语。
呵哟,本少爷在谷里没有人敢怎么和我说话。
卫风连忙从包里拔出一把剑,对着白沫的身前。想要吓唬白沫一下。
“识趣的,给我滚一边上去。”卫风大声说道。“哪里来的野丫头怎么嚣张。你就是有病有病,疯子病。“
卫风看着自己拿着剑杵着白沫,她却面不改色,还笑的比刚才更加猖狂。
“在白虎宫面前动剑,不想活了。”白沫上来自报家门,白马始料未及,拦都拦不住。
卫云和松月一惊,白虎宫的也来了。
“什么狗屁猫宫,没听说过,老子不雁谷的,连东渊皇帝老儿都是毕恭毕敬的,怕过谁。”卫风气咧咧地说道。
东渊皇帝是毕恭毕敬的,但那是对五谷先生,卫风在这狐假虎威起来。白沫一听更加的生气,自己宫主在东渊皇帝面前也自称为臣。他却说毕恭毕敬,这个不雁谷有这么大的来头?
白马一听卫风口中的不雁谷,心里就猜想他们三人和我们是不是同一个目的。相传不雁谷占天卜地,推算阴阳。不雁谷门人很少出山问世,他们都是皇室十分渴求的人才。
卫云心想完了,谷主不让提起一字,卫风上来就破了戒,回去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卫云上前拦住卫风的嘴,对着白沫赔了礼。“,若是白虎宫,想必姑娘是白沫姑娘。”
白马也上前拉走了白沫,向着卫云也赔了礼。
“三位真是不雁谷门人?世人常说你们的活神仙。今日有幸,难得一见。”白马笑着说道。
“如假包换咋样,要不要给你念一段咒语给你超度超度,验一验身份啊?”卫风口气狂妄地说道。他哪会念咒,但他见谷里死人时来几个人就是嘴巴念着咒。而且五谷先生占卜时候并不念咒。卫风这么说就是吓吓他们。
白马笑了笑并不在意。
卫风见到白马拉着白沫,一时也未消气,还在背后轻声地说:“狗男女。”
“你说什么,我不撕了你的嘴我就不姓白。”
白沫顿时忍不住上前要抓卫风。卫风也隔着踢上几脚。两人要不是白马和卫云拉着就打了起来。
白马和卫风又是满脸黑线。
“看二位衣服形似如此亲近,那公子必是少宫主白马,白公子?我们正是不雁谷谷中的人。在下卫云,这是令弟卫风,这是我们松师兄。令弟性格顽劣,口无遮拦,望白公子恕罪。”卫云重重地踢了卫风一脚后说道。
卫风拉了拉松月,想让他帮着讲话,松月站在一旁,白了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