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不停的下,风也大了很多。
几人顶雪冒风前行,寸步难行。始终没有看见地图上那山丘裂开之处。
忽然,卫风眼前一道黑色掠过,卫风炸了眨眼,远处真有一道黑色的东西在哪似乎发着光,卫风如同着了魔一样,发疯得朝着前面跑去,像是那黑色发光的东西会消失一样。
众人不解,看着卫风飞快跑到前面去。白马怕有危险想要拉住卫风,脚底暗转宫力,飞步上前来到卫风身后。白马拉住卫风衣服,“刺啦”一声,衣服断了。卫风却丝毫没有觉察到,扔拼命地朝前跑。白马再一向前,拉住卫风肩膀。
卫风回过头来,一双漆黑没有半点白色的双眼正恶狠狠地盯着拉他的白马。突然卫风嘴里朝着白马吐出一团冰碴,手臂一甩击飞了白马。
白沫接住后飞而来的白马。林凝一看卫风伤害了白马便开口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
。”说完,袖口抖出三支长针朝着卫风的后背射出。
“不要,林姑娘。”卫云见此连声喊道。
松月飞身而起,一步便落在卫风身后,单手持剑打落的长针,还瞪了林凝一眼。白马和林凝一看松月这一步之远,修为绝地在他俩之上。
“卫风。”松月大喝一声。
松月伸手去拿卫风后背,此时,卫风后背如同生眼,转身拔剑开来,对着松月便是一记横飞而扫过来。松月觉是奇怪,定眼一瞧,卫风此时双眼漆黑,口中含着一团冰碴。目露凶光,呲牙咧嘴,手中乱舞着剑向松月冲了过来。
卫风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乱砍乱刺的向松月打来。松月转身一一闪过卫风的每一个招式。
“卫风,你疯了吗?你好好看你在干什么?”卫云大声喊道。
卫风依旧不管不顾地拿剑刺杀松月。
“云兄,我这么感觉眼前的这个不太像似风兄弟。”白马稍稍冷静后说道。
“是不是你,你给卫风下了药。”卫云对着林凝说道。
“怎么可能,你也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这完全是失心疯的样子。我会下这么低端的药。”林凝不屑地说道。
“那怎么办,卫风最后会怎么样?”白沫问道。
“会七窍流血死掉呗!”林凝说道。
“怎么会这样?刚才一直不是好好的。”白马说道
“可能,卫风以前得过这场病。”林凝解释道。
“白公子,你一定要我和阻止卫风。”卫云着急地说道。
“好!”白马答应道。
说完,二人飞身向前想要拦住卫风。一时间,三人呈三角站立围住卫风。
卫风双眼愈发漆黑充满杀意,头发不知何时散落起来,衣衫破烂。嘴里不停着吮吸空中的寒气不断地落下冰碴
三人越砍越危险便齐发出手而上,未动刀剑。松月单手捏作一指直逼卫风面门,卫风持剑削了过去。松月捏指是假,实则突然下躺在地,一脚踢飞卫风手中的长剑。
白马身法又像先前暗夜宫之战一样,靠着诡异的身法,近身与卫风相抗。卫风失去长剑后,依手相抗。卫风哪里会是白马的对手。白马几招便打得他双手难敌,卫风完全是乱打乱踢一般。卫风口中朝白马吐出一团冰碴,双手化掌用力推在白马胸前。白马一声冷喝,双手拿住卫风将要打在自己的手,起身双脚一蹬,只见卫风倒飞出去。
卫风从地上爬起,恶狠狠地看了看俩人。自知不敌,想要转身跑掉。可刚刚一转身,卫云一巴掌打在卫风的脸上。“啪”。
这一巴掌,卫云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叫醒卫风,但是卫风是他的弟弟,只要卫风不要有事,他做什么都可以。
卫风受过一巴掌,眼中黑色的物质变得浑浊起来。卫风抱着头,使劲用手拉扯着自己的头发。这一举动吓到卫云一时也傻了眼。
卫风被拍了厚头疼倒地,在地上不断翻身。口中不断喊道:“疼,好疼,哥,哥,我好疼。”
卫云听到卫风的呼喊清醒过来,眼泪直花花的流出,想要去抱住卫风。
“不要靠近他!”松月喊道。
松月来到卫云身边,拉住他的手。
卫风突然诡异一笑,起身朝卫云直扑过来。
“锁妖印!”
松月一声大喝,一瞬间左手捏指点中了卫风的脑门,右手托起飞身的卫风。
卫风浮在空中,眼睛恶狠狠看着松月,嘴里不在吐出冰碴,不停呜呜叫着。在此时松月手指突然冒出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卫风脑袋中穿过直至脚底。
“松师兄,你在做什么,你对卫风干什么?”卫云在身旁喊道。他不知道松月这是在干嘛。
白马看着松月的这一手身法,这不是宫法。
林凝走来说道:“是印术,他是印师。”
白沫看着说:“就是已经消失的印师,可以封印的灵识的印师。”
松月没有答话,右手突然一转,卫风跟着一翻。松月跟着再次一手左手捏指点在卫风额头上。卫风一声大叫,口中吐出一股黑色粘稠的东西,便昏了过去。
松月扯下一块布来,将卫风平放在上。卫风虽然紧闭着眼睛,但是眼睛周围还是一团黑色。松月翻开卫风的眼睛,看了看,还是漆黑一片。
“松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卫云说道。
“魔障。”松月说道。
“魔障?”卫云问道。
“整个无泪原是黑刀无泪的墓地,黑刀无泪不是一把普通的兵器,它已经有了灵识。此地邪祟作怪便不足为奇。”林凝说道。
“那风兄弟,现在如何?”白马关心道。
“现在已经排除体力的邪祟,但在他的灵识中还有一部分邪祟产生了魔障。”松月说道。
“啊?那如何是好?”白沫说道。
“卫风先前与暗夜宫一战,手臂受了伤,邪祟由此而入,估计就在山顶观望时中了招。”
“现在只能靠卫风自己与魔障作战。若要救卫风,估计答案还在无泪原中。”松月看看卫云说道。
卫云听完松月的话,起身将卫风背上:“走,我们马上去找。”
白马点了点头:“快,我们也要帮风兄弟一把。”
几人便飞快地沿河边找去。
卫风突然感觉肚子上后背上一股股疼痛袭来。
“咦,我们怎么浑身都在疼,卫云卫云,你帮我看看我的背上有什么东西。”
卫风肩膀一沉,感觉有人来拉着自己。他回头一看,一根黑色短小的东西在自己肩膀上压着。是根棒子。
“这是什么东西,唉!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卫风高兴的喊道。可四周就他一人在这。
卫风看着自己一人站在河边,这里不是刚刚和冯金达分开的地方吗?怎么我又回到这里唉?
“卫云,卫云,松月师兄,白公子,白公子,疯婆娘,骚狐狸你们在哪?”卫风大声喊道。
“不好,不能喊,要是被冯金达听到,知道我们骗他就完了。”
不管,他们几个估计没等我,去前面了。
卫风手中拿着这根短棒一路朝南走去。
早上的太阳已经消失不见了,丘上的树林已经挂满了雪,雪不停的落下。可路上并没有他们的脚印。
走了很久很久,纳闷的卫风终于来到地图上的两丘裂开之处。
山丘微微高耸,山下裂出一条小道,可俩人并排走过。卫风想都没有想便走了进去。
“咦!我为什么要走这里。”
“我咋知道,你走这里就对了。”
“我去,是谁在说话?”
“我,你手里的棒子。”
“你会说话,我是在梦里?”
“额,好像是?”
“去你的!”说完卫风仍掉手中的短棍。“木头不像木头,铁不像铁,什么鬼东西?”
“好小子,敢扔我。”
穿过狭长的小道,卫风终于来到无泪原中。“这怎么还是一片树林。卫云你们在哪?”卫风抱怨道。
卫风眼前的树林一些不一样,树身笔直且高,树冠布满霜雪,还吊着一串似水晶的东西。地上无在杂草,全是一丛丛茂密的叶片较大的草。卫风看去整个眼中都是这些植物。
“咕,咕咕”深处传来一只鸟叫声。
“咦,进来了该怎么走啊。”卫风一时想不起来,完全忘了地图的样子。
“卫云,白公子,松月,”卫风边向里面走边喊道。
“卫云,白公子,松月。”
“疯婆娘?”卫风弱弱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