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炸药是自己炸的?”白马问道。
“对呀!但是我点燃火只想吓唬一下何民。”卫风答道。
“当时我眼睁睁地看着的,我这火还离炸药还有几寸远,根本不可能点燃!”卫风用手比划着。
“怎么了白师兄?”卫风看着满脸疑虑的白马问道。“莫非这炸药有什么问题?”
“不是炸药的问题,而是你的对手何民的问题!”白马看着卫风说道。
“听说何民身手不凡,师从东渊皇宫之中,宫法身手不在你之下。”
“有着身手那他拿着炸药和我比试干嘛?”卫风询问着,不明白白马说的问题重要所在。
“这正也是我所疑惑的。起初爆炸之时,我还以为是风兄弟你又使了什么法子。”
“要是何民炸药不仅仅生黑烟这么简单,而是真正的爆炸。”白马缓缓说道。
“那他不是要和我比试,而是要杀我!可我从未去过东渊都城,从未见过他。”卫风说道。
“那会不会是哥哥,他在东渊都城遇到了什么麻烦,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卫风又冒一句。
“应该不会,云兄在东渊宰相韩特手下,估计没有不会生出事来。”
“这东渊朝政之上,一边是东渊宰相一派,另一派就是何民的父亲,当朝东渊皇帝的国舅也是一位重臣!”白马说道。
“那依白师兄说,我哥卫云在东渊都城惹到了何家,现在何民要来炸我!”卫风说道。
“不太可能,你和何民的对决比试,是我们随机抽取的,不是刻意安排你们两人的。”白马说道。
“我现在怀疑这何民的炸药到底是要怎么爆炸!”
“白师兄你是说他刚刚那是哑炮!”卫风惊道。
“黑烟滚滚却无威力,应该就是哑炮!”
“白师兄那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何民若真要炸谁,这炸药可能被谁掉了包变成了哑炮。可能何民是要炸你或者他要炸场上另外一人。”
“还有另一可能是他何民身手不及,手中拿着哑炮要吓唬吓唬对手,本意应该是吓唬,却不料意外点燃炸裂开。而这位点火的人不是你也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他人,而这个点火者却不知道何民拿的哑炮,这点火者以为这是威力十足的炸药,他想借何民的手杀掉你或者借你的手杀掉何民。好在你们两个都相安无事!”
“与你有瓜葛的大概只有暗夜宫的人。”
“那暗夜宫的人来到这里!”卫风说道。
“虽说暗夜宫的人厉害无比,可真要出了事,他也绝非独自可以离开这里。”白马深深思虑着。
“若是这第一种可能,何民他是要炸谁?好在他现在已经离开这里,这江湖恩怨,不是一字两言可以说得清?现在就剩下这第二种可能?”
“而且我十分倾向于这第二种可能?”白马念道。
“那这危险大吗?要不要我们停止比试,把这个人找出来!”
“若是这第二种可能,那就麻烦大了!这人现在也不容易找。”白马和卫风望着场上陆陆续续的人,交了牌子留下来的,跟随着上等宫师去了后山休整;没有留下输掉牌子的人,一个个低着头灰丫丫的回到船上,准备离开这里。
“可能这人已经赢了牌子,进入了白虎宫。也又可能这人任务失败,故意输掉牌子已经离开了。”白马说道。
“那这该如何是好?”卫风说道。
“此事定有些蹊跷?我需报告给上面掌教,此事先不要外传,避免更多人知道此事,一切从长计议。”白马对卫风说道。
“白师兄放心吧,我现在已经是白虎宫的一份子了,为白虎宫肝脑涂地那是应该的,你放心该说的不说的我都不说。”卫风笑着说道。
“别太大意,这第三场比试可是我母亲出的题,比我出的难多了!”白马也笑着回答道。
“反正有白师兄在,我就不怕!”卫风眯眼说道,望着这偌大的虎柱场说道。
“好了,沫儿在后山寻剑崖上,你快去见他吧!”白马略有深意的说道。
“寻剑崖,好名字!我一直不知道那崖叫什么名字?”卫风说道。
“怎么你去过?”
“嗯????”
卫风笑了笑,没有回答白马的话,就朝后山去了。
寻剑崖上,白沫一人卧坐在崖边,她双目平视着远处起起伏伏连绵不断的翠绿青山。
初春的麦子透着鲜绿也染透崖下的景色,道道金色小龙般的河流穿梭其中。
“白姑娘,你在这看啥呢?”
“你姑姑好像刚刚喊你回家吃饭?”
卫风站在白沫身后说道。
白沫没有理会身后这人,依旧呆呆望着远处。
“白姑娘,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你从这里推下去。”卫风轻声说道。
“你敢,谅你也没这个胆子!”白沫说道。
“哟冷冰冰终于开口讲话了!”
“卫风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你要没有什么事,你就走吧!”白沫不想与他多言。
“噢,我有事我有事,我逢少主白公子之命,前来寻剑崖寻一宝物。”卫风说道。
白沫窃了他一眼,也就是向他翻了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