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不知所措望着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白虎宫宫主,她的话不知是真是假,自己到底该不该相信。
二人都未说话,静默了一段时间。
卫风想得是:眼前这位白宫主不知什么时候知道自己带着这面妖镜,她一口一个五谷先生,难道白虎宫与不雁谷常年联系,而且他们之间关系非同一般。
卫风想到这就犯了难。
“白宫主,你曾知这妖镜在我身上。”卫风站起身来低声询问道。
白舞轻轻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丝毫不理卫风的问话。
“白宫主,你可知何民被抓走了!”卫风念道。
“不知?”白舞开口答道。
“你与温子豪潜江失踪害得白马他们好找,原来你是得知了何民被抓的消息啊!”
“怎么?何民被抓和你有什么关系?”白舞摆弄着手中的长剑。
“何民被抓,难道东渊朝政之上不会向白虎宫发怒。”卫风见白舞对自己不理不睬,似乎有点生气。
“何民要是死了,就随便找一个人推出去,白虎宫依旧还是白虎宫。”白舞轻声说道。
“难道这些谋略手段,五谷没有教过你!”白舞说道。
“我早已不是什么不雁谷的人了,你别一口一个五谷。”卫风也讽刺回击道。
白舞轻蔑一笑,她说道:“估计从小到大五谷先生都不喜欢你,正好趁着上次你们无泪原,将你们两兄弟赶出不雁谷。”
卫风听后,心中又想起死在自己面前的松月师兄。ss卫风现在变了脸色,心底不在惧怕白舞,对她怒眼相向。
卫风死死盯着她。
在卫风这里,无泪原成了禁词,成了他心中的隐秘,成了他的内心深处的魔障。
“怎么?我说错什么了?”白舞一脸迷茫地看着卫风。
卫风绷着脸,一脸严肃地瞧着白舞。
突然卫风也缓缓一笑,躬身向她行礼。他说道:“白宫主所言极是,我和哥哥从小调皮,常常惹得五谷先生发怒。或许我们离开不雁谷对不雁谷对五谷先生来说算是一桩好事吧。”
“现在步入江湖才知晓,昔日待在五谷先生面前好好听课,学点有用的东西,像我哥哥一样。”
白舞见卫风突然这样,有模有样的动作,恭敬的话语,与刚刚的卫风判若两人。
“你还是卫风吗?”
“五谷先生讲你是个惹事鬼,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怎么在我面前毕恭毕敬的。和他说的不一样啊!”白舞轻轻一笑。
“五谷先生曾在宫主面前提起我?不是我已经被。”卫风疑惑道。
“你当真五谷先生舍得你们二位兄弟?”白舞轻声对卫风念道。
白舞刚才正是试探他,故意说道五谷不喜欢他,尝试激怒他。
可卫风明明火已经到燃点,又压了回去。
白舞见此甚是欣慰,还算可教之材。
卫风之所以不对她不发怒,只因又想起死在自己面前的松月师兄在世的教导和受温柔极具的白马的影响。
面前这人自己打又打不过,自己还有进入白虎宫呢,忍一时又能怎样?
卫风才得以解开心结,才得以通过白舞所设陷阱。
“难道先生他是假的赶走我们!”卫风念道。
“不,赶走你们是真。”白舞说道。
“只因五谷先生事先就已算出这妖镜出世,而你们兄弟二人必有一人得到此镜。”
“但他没能算出你们在无泪原到底发生了什么?最后又算一卦,没有想到居然是你得到了此镜。”
“世人若得知你得镜并带回不雁谷,那不雁谷千年基业终究有一天毁于一旦。”
“现在的你好比一颗烫手山芋,谁收了你恐有灭门灭派的灾祸。”白舞说道。
“那宫主之今晚之意?”卫风缓慢说道。
“唉!可五谷先生不忍你受妖镜之灾,当你还在靖州之时,五谷先生便来白虎宫寻我出宫,接你回来。”
“一明一暗,好生保护你,直到听闻宫帝回来的消息。”白舞说道。
卫风听罢,心中莫名一股温暖流动。原来五谷先生没有抛弃自己,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们。
卫风几欲在白舞面前落泪。
“你可不许哭,五谷先生说你受不了刺激,一遇事就哭哭啼啼,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白舞摆手说道。
“我没有,我没有,眼睛刚刚进了石子。”卫风揉一揉眼睛说道。
“那该有多大的石子落到我们卫公子的眼睛呢?”白舞轻声对他取笑道。
“宫主卫风知道错了,刚才不该对你无礼。”卫风说完朝她跪下连磕三个响头。
“别别,你先起来。”白舞将卫风拉起来,又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和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