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卫风。”
有人叫他,卫风在床上坐起,才发现自己屋中站了两人。
这两人正好是刚刚睁眼的那两个人脸。
“原来是你们,吓死我了。”卫风说道。
“卫风你吓死我们了才对。你看看现在可是什么时辰?怎么多年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的刚入宫的小徒。”一面色红透如玉,英气勃勃的人对他大声说道。
卫风细细看去,此人相貌虽不及白马,也不及自己一半,但在这白虎宫中,相貌可进前屋五之中。
自己的相貌嘛,在这白虎宫排个第二第三应该不成问题。
卫风一想到这,忍不住笑了笑。又突然反应过来,这里还有两位人,以衣上虎纹来瞧,两人身上皆有六道,看来两人都是上等宫师。
“你们是?怎能随意进入我的屋子?”卫风算先问道。
在卫风心里排入白虎宫前五的人,正是谭漾。他身旁之人正是张一曲,背负布遮焦尾七弦琴。
谭漾脾气火爆,性格直爽。他一听卫风的话语,心里火气渐增。
这都什么时候,已经大上午,我们已经站在室外等了很久了,这卫风怎么还不出来。
好不容易进来寻他时,他还在呼呼大睡着。谭漾立马气从心底来。
现在又听见卫风这般无理说道自己,还装一脸茫然,不懂规矩,不守时辰,不知礼仪,懒散任性。
谭漾眼里卫风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缺点。
“喔?”卫风叫道一声。
“你们是白师兄所说的我要拜师的师父。”卫风问道。
“正是!”张一曲轻声答道。
“可为什么是两人?”卫风又问道。
“难道一个教我剑术,一个教我宫术?”
“不是,不完全正确。待我们先去另一个地方在好好谈谈。”张一曲说道。
“那就依你们的,走吧还请两位师父带路。”卫风立刻下床下向他们二人鞠躬行礼。
谭漾连哼一声,便迈脚走到屋外,表示对于卫风这里一刻也不想待。
卫风纳闷至极,
“”这位师父应该火气有点大。还请你给他吃点下火的东西。”卫风说道。
“好说好说。”张一曲笑着点了点头。
“蒙上!”
张一曲手中多了一个黑色的布条交到了卫风的手里。
“我们站在屋外等你。出屋之前必须带蒙上眼睛,不然看见什么东西,一切后果自负。”张一曲善意提醒道。
“喔,谢过师父。”卫风说道。
张一曲也走出屋子,带好门。
卫风留在屋里,看着手里黑色眼罩,嘴里轻声说道:“这是要哪?不就是要拜个师吗?搞得怎么麻烦?”
“不像不雁谷,在祖师爷面前插上三柱长香便好了。”
但现在在白虎宫,只能依他规矩来。
卫风松一口气,换好衣服后,满脸欢喜地出门拜师去咯,还待上眼罩便推开了房门。
卫风想到:拜个师还得戴个眼罩,白虎宫搞得怎么神秘,不愧为四宫之一,讲究。
卫风站在桌前,屋里只有他一人,桌上那焦尾七弦琴摆放在上。
卫风一想到刚刚就是那个自称师父的人就是弹着这把我琴,差点搞的我走火入魔。
卫风歪念一动,既然屋内无人,那么嘿嘿嘿嘿。
卫风一手挥去,手中无泪轻划出一道暗光。焦尾七弦琴就弦断琴裂。
卫风扯了扯琴,骂道:“让你弹,让你弹,现在看你弹啥。”
卫风环顾一眼四周,诧异道:“咦,这屋里怎么没有门呢?”
“难道这是我拜师的第一关。”
卫风再看了一眼这屋子,这次好好打量一眼,细细考究一般。
墙角火把,墙边香炉,两张石凳,一张木桌,便无其余东西。
“这难不到我!”卫风口里念道。
这门的机关定在这件物品之中,卫风心里想到。
卫风手里拿着无泪,慢慢在桌上划过一道痕迹。
桌子是木桌,四腿木桌。
卫风蹲下身子,朝桌下那面看去,并无异常。
突然黑光一闪而过,木桌一腿安然无恙。
黑光一闪而过,木桌一腿安然无恙。
黑光再闪过,木桌一腿安然无恙。
黑光再闪过,木桌一腿安然无恙。
只是这四条腿上有一道细小的纹路,同一高度,同一位置。
卫风站起身来,左手一推,桌子便四分五裂开来。
“机关不在这。”卫风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