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跪倒在地,满身冷汗。原来刚刚是梦。
“卫风,你先起来。”张一曲说道,“现在你虽为白虎宫的宫师,宫主也让我做你师父,你的来往我多少也知晓一些。”
张一曲捻须说道,说完对着卫风慈目相望。
卫风知晓张一曲的意思,点了点头。他说道:“多谢师父在琴音中指点。”
“关于温子豪,我也曾经有所怀疑。”卫风轻声说道。
“温子豪与我相识于第一场比试。”卫风说道。
“而后我们就此投缘,就此我们相伴一起做了很多事。我不清楚他的目的,只知他也是来参加白虎宫的比试,想进入白虎宫。”
“先前宫主寻我们来,一为收你们两个为徒,二则调查你和何民的爆炸。”
“爆炸?”
“对,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非常奇怪。”卫风答道,“炸药在何民手里,火在我手里,可我们从来没让这两个东西碰到一起。”
“炸药就炸了!”卫风说道,“炸药就无缘无故的就炸了。”
“还好何民带着是哑弹。”卫风捶手说道。
“问题就在哑弹这。”张一曲说道。
“没错,我们带人救出了何民。”身边的潭漾说道。
“待何民醒后,发现自己还在白虎宫,他感到十分的慌张和惊恐。”
“他说他要尽快离开白虎宫,因为白虎宫里有人要杀他。”潭漾说道。
“在与你对决中,哑弹爆炸产生黑烟,何民在黑烟中不见任何事物,伸手不见五指。”潭漾重复着何民醒来说的话。
“他说你在地上捡到他的那块牌子,是另外有人冒充你,在黑烟中威胁说要杀掉他而夺走的。”潭漾说道。
“冒充我?”卫风问道。
“没错,何民说有人冒充你,刚开始声音和你很像,可是那人要说要杀何民时,声音又变了,何民听出这不是你的声音。”潭漾说道,“我们想知晓当时你在黑雾里干什么?”
“我当时?”卫风回想着当时哑弹爆炸,场上顿时黑烟滚滚。
“当时黑烟升起,全场弥漫。我但是也瞬间不见任何东西,也分不清方向。”卫风说道,“我只好蹲在原地,护住自己的那块牌子。”
“待黑雾散去,我又急忙去寻何民的在哪?”卫风说道,“当时我还害怕何民被自己的炸弹已经炸死了。”
卫风原原本本说出当天发生的事、
潭漾和张一曲听后,面露沉思,两人想望一眼。
卫风面对两人追问,已经把自己知晓的事情托盘而出说得明明白白。
“可是何民说,他身上备着的可是千真万确的炸药。遇火即燃,遇水难灭。”
“他说自己的炸弹全是东渊军队所用,绝无半点可能。”
“你可知这何民家中东渊朝政之中的重臣。”潭漾说道。
“对啊,你要是胜了这何民,你就不怕何民日后刻意为难你。”张一曲也说道。
“不怕,我现在已经白虎宫的宫师了。”卫风说道这无比自信,“而且日后我多少也不会去东渊都城。”
“按照何民的意思,他的身上的炸药被人掉了包,可能在他来到白虎宫之前,也有可能是他和你要交手之时。”
卫风摇了摇头,疑惑不解。
“总之,这次比试算你运气好,有人暗中相助于你。”
“会不会是?”
“五谷先生吗?”
“五谷先生是在事后来到白虎宫的。”
“先生来了?”
“他是不放心你,所以来看看。”
“那他现在还在白虎宫吗?”
“昨夜已经走了。”
卫风又惊又喜又悲,心中失落之极。
张一曲对卫风笑了笑,又叹息说道:“温子豪啊,温子豪啊真是一个密。”
张一曲轻声说道:“温子豪的尸首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那个柳树下。”
卫风听到后先是一惊,而后有点点头。但心里却默默念着温子豪。
“他确实是死了,胸口已经满是乌黑,是剑伤,应该是马先遥的毒剑。”张一曲有对卫风说道。
“我们知晓你与温子豪经历生死考验,关系已经非比寻常。”张一曲向卫风抱歉说道。
“今日之后我便是你师父。”张一曲说道,“你若学剑,我便教剑法。你若想学宫术,我便教你宫法。只是?”
“只是什么?”卫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