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看到桌子上的酒菜,就立刻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寒堂,你还知道回家呀?整天和一群酒肉朋友吃喝玩乐,是不是又没钱了?”佩奇舅舅对那少年说道。
“爹,我只不过是出去和朋友看看有没有挣钱的门路,你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好话?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啊?”寒堂答道。
“你这混小子还敢顶嘴,上次说有一个好生意要几千个银币,爹二话没说就给你了,这几千个银币是你爹几个月的月资啊?但是你这个败家子把这钱拿去全去赌博,一天就输完了,你真是要气死你爹呀?”佩奇舅舅对寒堂说。
“爹,赌博我是被我一个朋友骗了,刚开始还能赢些钱,最后不知怎么我开始输了,最后上头了,我以后再也不赌博了!”寒堂答道。
“你闭嘴,还敢顶嘴,你给我滚!”佩奇舅舅对寒堂说道。
“滚就滚!”这时的寒堂也生气回答道。
说完他把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上,酒杯里的酒撒了一地,就起身走出去回他的房间睡觉去了。
“兄弟,刚才让你见笑了,这逆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小时候什么事都惯着他,现在已经管不住他了,他以后的路还长,只要他不做违法乱纪的事就可以了,只希望他以后能好自为之!”佩奇舅舅对落月踏雪说道。
佩奇舅舅说完这些话也起身离开了,这场酒宴不欢而散,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呀,佩奇舅舅走后,落月踏雪和佩奇也回到客房睡觉去了。一转眼过了三天,落雪踏雪和佩奇基本上对烟雨城每个地方都熟悉了,佩奇也把全城的美食吃完了,但是他俩口袋子里的钱都快用完了。于是落月踏雪决定离开佩奇舅舅家先去外面租一间房间居住,毕竟在佩奇舅舅常住也不方便,寄人篱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他走了一上午,终于在一个河边找到了一间合适的房间租住,租费也不贵,一月一两银子,老板叫张叔,烟雨城本地人,还有一个老伴和他一起居住,落月踏雪了解到张叔他原来有一个女儿嫁到外地,他们两口子原来经商赚了不少钱,在烟雨城买了几间房间,平时也没什么事,就收收租费,小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小伙子,有没有结婚呀?”张叔对落月踏雪问到。
“没呢!”落月踏雪回答道。
“改天张叔给你说个媒,你也该结婚了!”张叔又对落月踏雪说道。
“谢谢你,张叔,我父母都不在了,现在这时代彩礼又高,家里又穷,怎么会有姑娘看上我呢?”落月踏雪回答道。
“小伙子,别灰心,说不定你以后遇贵人发财了呢?也不是所有姑娘都看钱呢。”张叔又对落月踏雪说。
“谢谢张叔,谢您吉言!”落月踏雪回答道。
说完落月踏雪出去找工作去了,他从佩奇舅舅那里了解到北城门有很多招工的,于是他向北城门走去,一会就到了北城门,果然那里有很多招工和找工作的人,有一个招工的小伙子说道:日结日结,当天干完给工资,一天半两银子,干完就给。日结是什么?落月踏雪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原来工钱不是一月结一次吗?
“大哥,什么是日结呀?”于是落月踏雪向旁边一个在地上休息的人问到。
“想知道吗?那就给我买一个烧饼吃吧,我已经三天没有吃饭了?”那人回答道,他的皮肤看起来很黝黑。
于是落月踏雪跑到旁边的烧饼摊买了一个烧饼给那皮肤黝黑的人,烧饼摊的老板是一个年轻女孩,落月踏雪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动了,想不到还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只见那姑娘皮肤白皙,鹅蛋脸,不胖不瘦,一米七左右,扎的是麻花辫子,头发乌黑。
“小妹妹,给我来一个烧饼!”落月踏雪对那姑娘说道。
那女孩笑道给他拿了一个烧饼,落月踏雪又问到这个烧饼多少钱?那姑娘用手势比了一个动作,落月踏雪这时才发现这姑娘是个哑巴,让他震惊了。
“小妹妹,我走了,我以后还会看你的!”落月踏雪付完钱,就对那姑娘说。
那女孩笑着对他招了下手,落雪踏雪就拿着烧饼回到那黝黑大汉旁边。
“大哥给烧饼,那日结是什么呀?”落月踏雪对那大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