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赵清紫说道:“五松峰松树最通灵,这香就是用你院子里掉落的松针做的。”
凌彼苍这个心疼啊,赵清紫又乖乖地祈祷起来:“马头娘娘,我今年有三个愿望:老师能平安渡劫;二师兄脾气越来越好;我能穿上一件新的飞衣。”
“噢,不,太感动了。”凌彼苍都要感动的哭了:“六师妹,你要对自己好一点……”
赵清紫不知道凌彼苍激动个什么劲,拖着他出了厅堂,凌彼苍还不忘问一句:“师妹,啥是飞衣?”
“这都忘了?”赵清紫像看傻瓜似的:“飞衣、飞裳为什么有个‘飞’字?因为它自带的法力时刻与环境中的生、同灵气互相呼应,无风也能随着灵气节律自然摆动,所以带个‘飞’字。如果它不飞扬了,修真者才要格外注意哩,要么环境中的五行灵气克自己的功,要么就是进入了死地,这可是每个修真者都梦寐以求的法宝啊。”
赵清紫双眼闪烁着小星星:“老师和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不过飞衣我是志在必得!”
“哈?”凌彼苍斜着眼睛盯着赵清紫:“合着你没把我们爷俩当回事啊。”
“你们修为那么高,肯定会有办法嘛。”赵清紫领着凌彼苍进了一间偏房,这可真是一间清雅的茶水间,凌彼苍不明白了:“这里能找到冰蚕吗?”
赵清紫随手翻开一本传闻记录:“这间屋子视野不错,有宗门同道来了,你要出去打个招呼呀,让他们知道你赞松岑又回来了。”
“还得抛头露面?”凌彼苍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还别赖我,这是大师兄交代的任务。”赵清紫用传记挡着自己的脸。
凌彼苍随手抓过一本闲书,扯过一支笔,随手涂了两下,召出了绿玉杖,把书挑在上面:“这样效果不是更好?”
赵清紫看着封底上的涂鸦头像和“赞松岑征用,滚远点”几个字样,:“二师兄,你……你真聪明。”
凌彼苍小心翼翼地把“告示”立在门口,自己缩在观察窗外,一边看厅堂中走过的修真者们,一边嘿嘿地偷笑:“哈哈,六师妹你瞧,那孙子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王八蛋还呸我,哎,六师妹,你说他们怎么还都是组团来的呀?”
赵清紫也架不住凌彼苍这么吊着,不一会两个鬼鬼祟祟的小脑袋头并头地贴在窗上,凌彼苍一边看一边吃吃地笑,赵清紫倒很是评头品足一番:“师兄啊,你的名声在咱这代弟子中,本来就坏得不行……”忽然脸色大变:“师兄,快!把棍子撤了!”
“咋啦?”凌彼苍不为所动:“阳广瑛来啦?”
“哎呀,你快下来!”赵清紫一把将凌彼苍的脑袋从观察窗上按下去,自己也蹲了下来,右手袖子一招,普普通通的半截袖子甩成了一条软鞭,卷住绿玉杖一拖,厚厚的线装书“啪嗒”一声掉了下来,恰巧是封面朝上,凌彼苍的涂鸦、告示,全给压在底下了。
“嘿。”凌彼苍捏住了绿玉杖,朝赵清紫竖起一个大拇指:“这手法,忒地道了。”
赵清紫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嘴唇上,另一个竖在凌彼苍嘴唇上,小声说道:“外面的人还是不要去见面为好。”
“为什么?”凌彼苍纳闷,小声说道:“有过节吗?”
“当然有啊。”赵清紫白了凌彼苍一眼:“尤其是和二师兄你。”
“原来是这样啊。”凌彼苍靠在窗台旁边的墙上,偷偷地探头瞄了一眼,正殿中走过的这批宗派弟子们衣着颇为清雅,又不像其它宗门那样崇尚简素,倒与近代风格趋于一致。所有人或身背、或腰悬、或手拿着连鞘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