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是完美筑基更简单。”凌彼苍刚说完,宗政桂青山一拍大腿:“那就这么说定了,课业你随便设计,想要啥好处随时来找我。”说完就闭目假寐了。
凌彼苍也是一拍脑袋,桂青山乐呵呵地钻进绛宫那帮老家伙的口袋里,自己好像也乐呵呵地钻进桂青山的口袋里,成了零和游戏的苦主了,桂青山才不怕凌彼苍被外门弟子们一拥而上,被打得拉一裤兜子呢,没准凌彼苍被一万只脚痛踩的时候,新晋大叔正躲在某个角落里偷偷叫好呢。
凌彼苍想了一下,说道:“老师,举荐个人。”桂青山问道:“什么人?”凌彼苍说:“一个和尚。”
桂青山说:“你莫师兄?那你得先找到他,以你的道行,大概花100年就能找到了。”
凌彼苍摆摆手:“不是啦,是个医僧,法号叫做俗念。”桂青山奇道:“是最近修真界特别有名的外丹圣手俗念僧吗?你认识他?”
“当然,现在是我天机门首席客卿。”凌彼苍吹牛逼不上税,反正月海霜临走之时把方知晓给他留下了,现在是著名的“医僧”俗念禅师,这可是个会喘气的医疗设备,有他在,凌彼苍夸起海口来心不慌。
“有这等牌面,还不赶紧请上山来呀。”桂青山破天荒给凌彼苍倒了一杯冰泉八年陈:“量身定做一学期外丹课,要钱给钱,要地给地,著书立说找你大师兄,绿灯全开。”
“你是怕有弟子练死了是吧。”凌彼苍挠着下巴在走神,判断他的心理状态有套路,挠头皮是做贼心虚,挠鼻子是琢磨退路,挠下巴是思考人生。
“当老师的敲打敲打弟子反倒是好事,有利于刺激他们成长,就算我不敲打,早晚也有其他门派借着互访论道的名义来踢馆,那时候揍的更狠。”桂青山倒是不怕就怕这个互通有无,就怕常态化,隔三差五就有人来挑软柿子捏。
“对了,大猫,你不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了?”桂青山忽然看向凌彼苍。
“不用了,该拿的东西都拿到了,小目标在大叔你的阴谋下也提前完成了。”凌彼苍换了只手继续挠下巴:“忽然松弛下来,有点无所适从咧。”
“考虑考虑吧?打造一场夏陆最顶级的筑基大会?”宗政眯起眼睛问道。
凌彼苍说道:“还有几个人,我请不来,得大叔你说话。”桂青山说:“你但说无妨。”
“那我可就说了,桂山八大不可思议,厨师长、扫地婆婆、敲钟人、打更老汉、文状元、摆渡人、少马倌。”凌彼苍一拍手:“加上狸猫神,九个人凑齐,就可以搞了。”
“说的没错,不过为师怎么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桂青山开始埋头沉思:“有什么地方不妥吗?”
“老师,啥个不妥咧?”凌彼苍有点紧张,不会被老头子看穿吧?
“对了!”桂青山恍然大悟:“前任文状元的秘密已经被天声参破,已经光荣退休了,这个悬疑已经解决了,天声现在就是新一任七州文状元。”
“哎呀,我不是说这个!”凌彼苍急的跳起来:“我不是和您商量揭秘,我是要借人!”
“这个比较难办。”桂青山也学着凌彼苍的样子挠起下巴来:“每一代不可思议者都会在弟子中间寻找传人,然后功成身退,但接任者的身份一直都是谜,不公开的,我也是签发退休金的时候才会知道,谁是上代目不可思议者。”
“别扯蛋了,狸猫神的退休金你发过吗?再说桂山上谁不知道,狸猫神就是我。”
“所以我才为难呀,大猫,桂山本来只有七大不可思议呀,为了你,我自己编造的谎言,含着泪说到了今天,所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