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不是巡山三人组吗?”刚刚踏上桂山后山,凌彼苍就笑了,又是陈贤太、尹智贤、盛昊廷三个外门师弟,在桂山山门前轮岗值班,这次他不用再躲躲藏藏了,主人翁意识有了。
“是老师预测你会在今天回来,因此才派我们三个在此迎接啊!”陈贤太和凌彼苍算是打交道稍微多了些,渊源深了些,连忙前来行礼。
“在哪儿学的这些繁文缛节,我这岂不是要回礼?弯腰太累,咱都省省。”凌彼苍赶紧制止陈胖子。
“我说,你们几个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凌彼苍一边走一边问,被大块噫气吹飞,似乎只有他和孙露山两人飞得比较远。
“基本都回来啦,我被吹到东海州,尹师兄到了东夷州,盛师弟走的远了点,到了海内州,都是三四天的路程。”陈贤太说完,凌彼苍吓了一跳:“我靠,都走这么远,你们心里都长草了吧!”
“背负青天朝下看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啊!”盛昊廷似乎还在回味大块噫气之旅:“要不是风歇下来,真想就这样在天上飞一辈子。”
“还不是在山上宅久了,静极思动。”凌彼苍戳破了这个彩虹色的肥皂泡:“改投我方圆科,天天让你们出去野。”
桂山人口密度极低,走半天看不到一个人是常事,三人与凌彼苍走到观星坪,恰巧碰见季天演与一群玄灵科弟子在此测量天生桥的法力荷载强度,见凌彼苍回来了,季天演与外门弟子们纷纷鼓掌起来,夸赞声此起彼伏:
“二师兄,真了不起啊!”
凌彼苍发现以往对自己态度微妙的师弟师妹们,似乎变得尊敬起来了,也开始热情打招呼了,一时接受不了这种热情,开心大笑起来:“哈哈,啥也不是!啥也不是!”
从观星坪上极顶就非常简单了,凌彼苍拍拍季天演肩膀,算是打招呼,嗖嗖两声便踏着浮石疾速纵跃起来,看得众人心摇神驰。
“二师兄不是以前不以体术见长吗?”
“对呀,内门师兄中,只有二师兄从来没爬上过极顶啊?”
“二师兄重新筑基,难道是洗点了?闻所未闻!闻所未闻!”
桂青山的不周山房又有规模了,赵清紫最终还是从陶朱馆中买到了上好的铁杉木,阳大小姐的报复计划被一向宠溺她的父亲推翻了——桂青山如今又是七贤了,怎么能不卖给大贤良师东西呢?当然,不要钱那太假了,媚上者必善欺下,不能让大贤良师瞧不起陶朱派,怎么能合情合理地把货半卖半送了,为父老了,乖女儿要替为父想想办法。
阳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扯着赵清紫讨论了一上午女红,对赵清紫身上的天蚕织物赞不绝口,为此打了几把万智牌,成功输了500根铁杉木,包邮。
“老师你要大兴土木呀?”看着一帮选材科弟子热火朝天地处理铁杉木,凌彼苍进门先一个大喇叭,把不良中年人从梦中震醒。
“癌呀!”桂青山吓得盖在脸上的书都吹飞了:“大猫啊?你这回来就恐吓为师,自找心不净啊?”
“能算我哪天回来,算不了啥时候进门?”凌彼苍带着怀疑的小眼神捡起了通天境真人吹落在地的读物:“《修仙实录》?堂堂大贤良师,咋能看这种八卦书刊?”
“翻到第六页。”桂青山发出重要指示。
“青武锦标会啊?这事儿我都忘了。”凌彼苍挠挠头:“我这两天在云梦州收获颇丰,看样子青武锦标会赢了也没啥好处,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