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反正我比过去强了就是。”凌彼苍死鸭子嘴硬。
“二师兄,有你的信呀!”赵清紫捧着一摞信件走了进来,泗水生在旁边跟着,也捧了一堆。
“都什么年代了,还写信。”凌彼苍随手拆开一封,里面是精致的浣花笺,上面还抹了香粉:“我住雪乡,君住江干,山长水远……不能阻我思君,我就是觉得……”
“女孩子写的?哎呀,这是写给大师兄的啦!”赵清紫慌忙从凌彼苍手中一把夺过信笺:“二师兄,你的都在这边。”
“哦,哦,我就知道不会是写给我的……海陬原无恙,南宫叶正青……松子非元恶,小丑跳梁行……这都啥意思?老三?天声?”
“这是拐着弯骂你呢!”应天声也在读着手中的信:“看看这封,还替你撰写了一副对联,‘爹不要多,一个就成;脸不怕厚,几张都行’这是数落你背弃家门,另攀高枝,当然不会太客气,这边还有一封‘三姓不知耻,五猖忘祖宗’,骂的更露骨,二师兄,是不是有人在破坏你的口碑?哦,我忘了你的口碑好像一直不太好,这还有上纲上线的,‘若要青锦强,先灭凌彼苍’,二师兄,常言道勿以恶小而为之,积毁可销骨,现在你算是看到了吧。”
“这都啥呀?”凌彼苍自己也翻捡了两封信拆开来:“‘无耻下流,暗算害人’,这、这连署名都没有,这不是效仿斗败了的狗远远地狂吠吗?还有这个,‘南中奸细凌彼苍龌龊的前半生’,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呀,当初我可是拼了命地和南中青修作战,谁和他们一伙了?”
“你不是自夸擅长心理战术吗?怎么能因为这个就乱了方寸。”百尺楼将写给自己的信件都推到一边,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看的。“我这还看到一篇檄文性质的,这人写的内容倒是不像针对你:‘打凌彼苍一拳,赏五个气贯珠,踢凌彼苍一脚,赏十个气贯珠’,这倒像是广而告之,连价码都开出来了,你到底有没有去给银仙子好好赔礼道歉?”
“银空雪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阳妞还差不多……”凌彼苍想来想去,没想到近期怎么得罪过阳广瑛,估计还是旧恨。
“你们别看我,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凌彼苍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她把我凌……赞松岑当什么人!你们说,买凶把我打得重伤不醒,奄奄一息,得花多少钱?”
应天声掐了几下手指算了一下:“三千金珠?”
凌彼苍兴奋得眉开眼笑:“不必多说了,就这个价!只要不打脸就行,我保证不还手。”
“师弟你不会觉得苦肉计能挣到钱吧?”百尺楼气得闭上了眼睛:“早跟你说了这些都是心理战术的一部分,就是压迫一下你的生存空间而已,还没开打就引人注目,在青锦会上注定是走不远的!”
凌彼苍开始恶狠狠地诅咒阳广瑛了:“阳妞这小心机,知道我一向喜欢高格调,真是深得我心呀,我为什么不把她给这样、这样、这样地撕开呢?两条小胖腿这么一抓,这么两下里一使劲……哼哼。”
“行了!”百尺楼低喝了一句:“没有证据,你还是低调一点吧,如果踩你成了道德正确,谁都不惮来踩上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