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干啥咋咋呼呼的。”凌彼苍差点被茶水呛着:“发生啥事了?”
“没什么大事,你快成人民公敌了,最好别到处溜达。”百尺楼领着众人走了进来:“在馆舍里躲着兴许还能少惹点麻烦。”
应天声也有点为凌彼苍担心,看来是被讨伐赞松岑的口号惊着了:“二师兄你好好想想,年轻一代的修士里,二十五岁以下的,你到底都得罪过谁?”
凌彼苍翻了个白眼:“修士各个驻颜有术,我哪知道谁多大岁数,再说这和我想一拳把他们鼻子打歪有什么关系?”
季天演找张椅子坐下来:“有人放出话来,要在青锦会狠狠地修理你,以报三年前披袍战中你对两位女仙无礼之仇,范围都缩小到这了,师兄你还想不出来吗?”
“你这叫缩小范围?”凌彼苍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阳妞就够招蜂引蝶了,还不知道每天被多少男修士在梦里那啥,要真给他们的梦中情人讨公道,那除了我都是嫌疑犯。”
“师兄你、你这般污言秽语也是说得的?”赵清紫脸孔听了都发红:“信言不美,人家不爱听。”
“那你激动啥……”凌彼苍无力说道:“好师妹,快帮我分析分析,不是阳广瑛,那到底是谁?这背后肯定有人造谣,到底谁给憋着我暗施冷箭?”
赵清紫分析道:“一般实力的肯定只能搞点阴谋下毒啦,只有那些实力非凡的才敢公开放话吧?想想哪些是高门子弟,哪些是世家狂少,也就这些比较可疑吧。”
“这种事情还得是师妹精通。”凌彼苍竖起大拇指:“现在就没问题了,问题是我一个也不认识,就和你们熟。”
“这还用想?本来高调招摇过市,践踏规矩的你最终却没受到惩罚,兜兜转转一圈之后还能死灰复燃,这让其他同辈青修怎么想?”百尺楼颇为熟悉世间百态,直指凌彼苍死穴。
“我现在是个失忆儿童,弱势群体呀。”凌彼苍装无辜起来,百尺楼也没理会,直接将师弟师妹们全轰到偏花厅去了。
“白痴丞相,难道你有什么重要事情要面授机宜?”凌彼苍感觉百尺楼态度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太认真了一点。
“你报湖海部了?”百尺楼消息果然灵通,看来在绛宫也算是朝中有人了。
“哈哈,我看那俩家伙有点小权力搞个舞弊,忍不住教训了他们一顿,便宜师兄,这点小事不用当真吧?”凌彼苍又企图蒙混过关。
“这些当然也在意料之中,知道你不肯规规矩矩办事。”百尺楼诧异地反问:“看你这么心虚,我以为你还搞了些别的破坏。”
凌彼苍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得搞点事情啊,师兄,百尺丞相,我那时候打披袍战不是也搞出点事情嘛?我琢磨着来个先声夺人呀。
“哦……不过你这和小孩子任性起来有什么区别?”百尺楼若有所思地说:“被其他修真者视为异类,受到排挤和打压难道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