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以前这郦城只有一家做布匹生意的,那便是这位“二爷”卢炳辉。
自从今年,周家的布匹生意进入到了郦城,兼着周家的布匹又好又便宜,很快便在郦城站稳了脚跟。
周家的生意好了,那卢炳辉的生意就缩水了,银子少了,自然便不高兴了。
于是,便心生歹意,卢炳辉花了些银子,让飞鹰寨的人劫了周青夫妇二人,并告诉飞鹰寨的人,让周家交钱来赎人,而且还是十万两巨款。
他是想把周家搞垮了,便没人和他挣郦城的布匹生意了。
“竟然是你做的此事!那便更好了,省的我再到处找你了!”说罢,周元对着卢炳辉一顿胖揍,直打的卢炳辉哭爹喊娘,直呼再也不敢了。
一会儿后,周元停下手来,警告道:“你若是再敢欺行霸市,可就不止今日的挨揍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卢炳辉急忙应道。
“哼!”周元冷哼一声便离去了。
卢炳辉看着周元离去的身影,露出了怨毒的眼神……
郦城城主府。
“大哥!大哥!你可得给小弟我做主啊!”卢炳辉捂着伤痛,一入府门,便大喊起来。
“如此喧哗!成何体统!”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前厅传来。
“大哥!你看看!你看看!小弟被人打成什么样了?!”卢炳辉跑入前厅大声哭诉着。
前厅,主位上坐着一位身穿官服,神色阴沉的中年男子,此人便是郦城城主卢炳坤。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去了一会儿,便成了这个样子?”卢炳坤看着卢炳辉的样子问道。
“大哥!小弟也不认识此人,不过他应该是祁丰城周家请的人。”卢炳辉想到。
“你!就能一日日的给我闯祸!不过,我卢家好歹也算是‘皇亲国戚’了,他这是在打皇家的脸啊!决不能轻饶!”
卢炳坤略作沉思,便又问道:“你可记得打你那人的样貌?”
“记得!他便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卢炳辉恶狠狠的说道。
“好!你去找画师画出此人的相貌,全城通缉!”卢炳坤阴沉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
“敢打我卢炳辉!哼哼!老子让你出不了郦城!哼!”卢炳辉阴险的笑着离去找画师了。
……
此时的周元,正在郦城的大街上游玩着,他买了一些当地的独特小吃,准备带回去让家人都尝尝。
回了客栈,拿上行礼,结了账,周元便踏上了回家的路。
可是,当周元牵马走到城门口时,一队骑兵快马行来,周元立马让到一边。
只听那领头的骑兵大喊:“城主手令!关闭城门!快!”
守城门的士兵听到后,立马阻止了行人出城,把城门给关上了。
“为什么关城门?”
“是啊!我还急着回家呢!”
“我还要出城送货呢!耽搁了时间怎么办?”
……
看到人群吵吵嚷嚷的,领头的骑兵下马,“呛啷!”一声抽出佩刀来,喝道:“城主府缉拿要犯!若是谁再敢造次!便为要犯同党!定斩不饶!”
众人看着那明晃晃的长刀,心中发怵,皆是不敢再言语。
“哼!”领头的骑兵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众人,扭头递给守城门的士兵一张画像,说道:“这是那要犯的画像,定要严查出城之人!”
“是!大人!”守城门的士兵接过了画像。
“走!我们去其它城门!”领头的骑士翻身上马,率一众骑兵飞驰而去。
“所有人排好队!由小门出城!”守城门的士兵喊道。
每一扇城门之上都留有一处小门,以作备用。
“快点快点!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要出城的人都一一排队等候出城,周元也排在了队伍中靠中间的位置。守城门的士兵拿着画像,一个人一个人的比对着。
“嗯!不是!过!”
“嗯!过!”
“过!”
……
队伍缓缓的移动着,不一会儿,便轮到了周元。
守城门的士兵拿着画像和周元的相貌一对比,立马现出惊色,挥手说道:“就是他!拿下!”
“嗯~?!怎么回事?我怎么成要犯了?!”周元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