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树人,我们也走,血煞灵气之下有蹊跷,金成仙肯定是知道什么,所以不惜消耗杀手锏逃生,咱们也不要在这里耽搁,迟则生变。”
“天元树人,咱们也走,”
天元树人声音如同大瓮之音般回答道:“遵命,吾主。”
一只褶皱干枯的树之大手掌控在手心,天元树人就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
燕平站在树之大手上,余光瞥了眼金熊几人,他们燃烧生命,开启三才血阵,此时威势渐歇,已经后继无力,再也无法抵抗来自血煞灵气的吸力,犹如失去力量的躯壳,瞬间被吸入血煞灵气内。
血煞灵气蕴含的可怕力量把几人撕碎。
“可惜,倒是忠勇之辈。”燕平摇了摇头,他没有在金熊等人眼中看到临死时对金成仙的愤恨,而是有着几分放心,因为金成仙安然无恙的离去了。
“金成仙,你可真是该死。”
砰!
一声闷响,重新拉回燕平的心思,随即他便看见天元树人重重撞到一道好似薄膜的光幕之上。
那看似脆弱的光幕如坚实的大山一般阻断了天元树人前进的道路。
“吾主,前方有一光幕蕴含某种力量大势,在下无能,无法突破。”
天元树人如同大瓮之音响起。
不用天元树人提醒,燕平也看见了那光幕,那光芒跟金成仙离去时亮起的光芒像极了。
瞬间燕平就想起金成仙离去时所说的话。
这是金成仙留下的手段!
金成仙的确逃了,却没有打算让燕平离去。
“金成仙,你真的该死。”燕平目光中绽放愤怒,恨恨的咬牙。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金成仙会在去路给他留下绊子。
浓郁的血煞灵气疯狂的肆虐,燕平能够感受到背后的吸力还在不断地加大,有种不把他拉入风暴中不甘心的意思。
“天元树人,给我不断轰击光幕,我就不信这破光幕还真能够拦住我。”
“吾主,按照常理来说,以我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打破这力量大势之幕,所以你不信也没有办法。”
“闭嘴,你是哪一方的。”
燕平无语,这天元树人是故意气他的吗?
天元树人好像感受到主人心中的不满,闷声的开始猛捶光幕。
咚咚!
犹如敲响暮鼓一般,声音在山谷回响不断,可是光幕也不过只是颤抖一番,便如荡漾的水波一样恢复了情况。
“吾主,我的力量不足以撼动这光幕,劝你早做打算,寻找其他方法离去,同时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本不该存在于世,却因为这灵植躯体勉强存在,现在就算灵植躯体也不足以支持我的存在,我的力量正在流逝。”天元树人说道。
燕平听后脸色阴沉的可怕,一个个的坏情况接踵而来,让燕平心中哪里平静。
好像是某种存在故意把所有危机一瞬间让它全部都在此刻爆发,想要把燕平置之死地。
“这是命运吗?我的命运就是死路一条?”燕平目光很冷,一字一句吐出来说道:“可是我偏偏不再信命,想要弄死我,那就来吧。”
“天元树人,若是进入血煞灵气喷涌口中你能够保护我几时?”燕平看着身后的血煞灵气,目光光芒闪烁不定。
“六十息时间。”
“一分钟?”燕平喃喃道。
“那我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死马当活马医吧。”燕平说道:“天元树人调头,咱们去闯一闯血煞灵气地。”
既然许多修士对血煞灵气地趋之若鹜,那其中定有存在一丝生机,足以让他们生存下去。
既然如此,燕平便选择去拼一拼。
“遵命,吾主。”
天元树人带着燕平,大步向着血煞灵气喷涌口去,颇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味道。
“来吧,是死是活,就看这一哆嗦。”
燕平精神无比集中,神力如黄金汞液般缭绕在他的身边,宛如一座神邸一般。
仿佛感觉燕平死不要命的精神,瞬间血煞灵气都沸腾,好像沸腾的开水,血煞灵气绞杀万物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