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看你细皮嫩肉的,是练武的材料吗?我可跟你说,练武之人讲究心静,并非一朝一夕就能练就的,你要是想练练花架子,追追小女生还行,想应付踢馆的?我看还是算了,不过你勇气可嘉,如果你不介意,叫我一声张叔吧,如果明天我这把老骨头没散,我再教你。”
九臻有些急了,在雪漫山上苦练十年,可以说在尘世间难逢敌手,但是又不能太过于张扬,尤其是张叔这种爱国武术家,把脸面看的更是胜过生命。
一旦明天要是输了,可以说对张叔的后半生都是一个打击。
尤其是九臻的清眼可以看透人体万象,他已经看出张叔的身体有顽疾,应当是年轻的时候感染了伤寒没有好利落,现在已经伤及心肺,如果明日再剧烈运动的话虽然不至于发生危险,但是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开玩笑,老丈杆子,能让他被人欺负了么?九臻咬牙切齿的想着。
“这样,张叔,你看前面的木人桩了吧,是什么材质做的。”
“是正宗的红木经过特殊手段处理过,刀难削,斧难断,烈火烧上个三天才能将它烧成灰,密度非常大。”张叔显然是老行家的,与九臻的看法是如出一辙。
“如果张叔舍得,我跟您打个赌,最粗的那根,如果我能一掌斩断,麻烦您教我张门唐手,如果我输了,您一年的房租由我来承担,好不好?”
张叔一愣,心想这孩子的牛吹得有点大了,正宗实心红木!是什么概念,树龄没个百十来年就不能被称为实心红木,一掌劈断?劈断一掌还差不多。
“好好,其实那都是我的宝贝,但是你既然想试试,那不妨去试,不过提前说好,医院不管送啊,还有,药费不管报销。”张叔半开玩笑道。
其实,张叔根本就没有在意,那红木是什么硬度,自己是有数的,年轻时候那些木头就有了,是伴随着自己女儿长大的,到了现在虽然是有些微微的磨损,但是一掌就能劈断?张叔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后生不知天高地厚。
九臻拍了拍手,挽起了袖子。
“张叔,要真坏了,您老可别心疼啊!”
“去吧去吧!张叔我这这么多木人桩,还怕你弄坏一两个咋地。”
听了这句话,九臻放下心来,他走到木人桩面前,聚气凝神,双目微闭,丹田之中的真气上下攒动,活跃灵动,九臻慢慢的调动真气,引导他们到自己的右掌之上。
九臻轻轻的突出了一口气,忽然!眼睛猛地张开,暴喝一声:“分浪击水掌!”
“轰隆!”
三尺多长的红木被生生轰成了两段,中间红木那不规则的伤口让人难以置信,就像是被一股怪力从两端撕扯开一般。
“哈哈,我就说嘛,张叔,您是不是该教我了。”九臻得意的回头一看,顿时全身激灵了一下子,张叔正瞪着红红的眼睛看着自己,如同要将自己生吞了一般。
“小兔崽子!这都是老子的宝贝啊!你敢给弄断了!我取你的性命!看招!”
“张叔,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