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广泰喝一小杯白酒就换啤酒了,也没喝多少,就东扯西扯了,换以前谷广泰可是能喝,但现在一心要练功,自己就非常的自律了,就一劲儿的忽悠他们几个喝;
郝新萌两杯白酒喝的有点急了,跟老板要了瓶酸奶想解解酒,刚喝两口,谷广泰看她在咂酸奶,就在边上说开了,“昨天一大早坐公交车去华南集合,人很多,到千山路上挤上来一位小姐姐,手上拿了两瓶酸奶和几个茶蛋。”
看谷广泰说的一本正经的,几个人就认真的听着,谷广泰接着讲,“当公交车开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背靠背挤得连喘气都困难,,,
那车一晃,这小姐姐拿着的酸奶竟然被人猛的挤破了,沾了她前胸白白的一片,茶蛋也碎了。小姐姐顿时气极败坏的大喊:好讨厌啊!!不要挤了啦!人家的奶都给你们挤出来了,蛋蛋都碎了!!”
谷广泰捂着胸口,尖着嗓子搞怪,郝新萌一口奶就喷了出来,丹丹当场就笑的要窒息了,二哥和顾岩庆也笑的前仰后合的。郝新萌拿着酸奶瓶就朝广哥扔过去,“给你奶挤出来!!坏蛋!”,,,
喝到快晚上十一点了,谷广泰看看二哥都晃悠了,就没让再喝了,准备结束。谷广泰去把结账了,那孙老板说他会给二哥送回家的,尽管放心吧。
然后谷广泰四人出了海鲜街,来到海滩附近,又沿着马路走到西边的栈桥那,这栈桥平常停靠渔船卸货,伸进海里挺远的,来这儿看荧光海效果要比去海滩好多了。
海岛的路灯半夜都关了,远近都是一片的漆黑,深邃的夜空繁星闪烁,谷广泰打着手电在附近找了些石头,然后带大家上栈桥走到头,
关上手电,缓了一会儿,等眼睛都适应黑暗后,谷广泰猛的把石头扔向远方,“扑通!”不远处漆黑的海面真的绽放出一片绿色的荧光!随着浪花的翻涌而变幻色彩直至消散。
谷广泰大喜,双手连连甩出石块,“扑通扑通!”刹时间,在漆黑的夜幕中,一片片一圈圈的荧光乍现,仿佛进入了梦境的童话世界,魔幻的画面让人有种时空穿梭的感觉!
荧光闪烁间,谷广泰就感觉花仙子、白雪公主、阿拉丁的茉莉公主、睡美人、灰姑娘似乎都要出现了,,,
丹丹和郝新萌拍手连连惊呼,“太美了!太梦幻了!”两位男士就负责扔石头,两位美女就在那欣赏加许愿,扔了半天附近再找不到石头了才罢休。
四人意犹未尽的往回走,郝新萌和顾岩庆走的快些在前面,丹丹和广哥在后面慢慢溜达,谷广泰轻轻的牵着丹丹的手,在星空下的海边漫步;海岛的夜色寂静安宁,繁星闪烁,,,
微风吹拂,让丹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大学时光,想起了自己的青涩初恋,,而现在和广哥在一起的时候,自己越来越像个开心的孩子了,好喜欢这种被广哥呵护的感觉;
海风吹过稍微有点小凉,谷广泰把自己的长袖衬衫脱下来给丹丹穿上,丹丹甩着两个长袖子开始撒娇了,“广哥,我走不动了嘛,,,”
“行,那我背你来,”谷广泰过来一弯腰,丹丹真的就跳到他的背上;广哥背起来就走,宽阔厚实的后背,丹丹趴在上面感觉好舒服啊,伸着两条玉腿就这么晃悠晃悠的;
谷广泰边走边吆喝那,“卖小孩来,卖小孩来,巴丑巴丑的小孩管饭就领走不要钱喽,,,”
丹丹就在后背上咯咯的笑,双手就揪着广哥的两只耳朵,往两边扯开,也吆喝开了:“卖猪八戒喽,贪吃贪睡透肥透肥的猪八戒不要钱喽,充话费送猪八戒喽,,领回家当上门女婿喽!”
谷广泰就感觉丹丹在他的脖子后面吹着热气,痒痒的,丹丹那两团鼓胀柔软的玉峰就贴在后背上,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微微吹拂的晚风里也似乎飘散着浪漫的气息;
谷广泰背着丹丹也不累,两人就这么走啊,笑啊,远离喧闹的城市,远离纷繁的现实,在这夏日清凉静逸的夜色里,留下了多少给未来岁月温馨回味的记忆,,,
…………………………
联海市,晚上九点多,一家连锁便利店的门外;
身材高大的黎晟阁正在从道边停着的箱式货车上往店里搬着货物;自从他半个月前去比武,让谷广泰打成轻微脑震荡和肋骨骨裂后,在家躺了七八天,好在年轻恢复的快;他这是才找了一个跟车送货的活儿。
昨天季海洋又来找他了,是来让他以后跟他们一起混的;季海洋还得意的说,前几天他们的老大马大嘴带着他和苗焕众、聂金泉他们一大帮人,一起去帮着曲老邪对付人民路万紫千红歌厅的老板关老五;
一大帮人堵着关老五的人叮咣的就是一顿削啊,打的他们是哭爹喊娘的,苗焕众还打废了他们好几个!季海洋得意的说着,过几天还要去削他们,让黎晟阁也跟他一起去,,,
黎晟阁看着牛批哄哄的季海洋,现在对他们这帮人是彻底的不愿搭理了,都是些见利忘义的玩意没一个好东西!一天到晚的也不干点人事儿!
上次那大哥的一顿暴打是真的把他打醒了;
黎晟阁随即就清楚的告诉季海洋,以后再不要来找他了,他不会去跟他们混社会的,他要去上班工作了,,,
他找的这个送货的活儿挺简单,一辆箱式货车三个人,每天下午四点先去辛寨子大库那儿拉货装车,都是各个便利店提前下的订单要的货,然后再依次给各个便利店送到就可以,根据货的多少,每天晚上干到十点左右就完活了;
这个活儿的好处就是白天的时间充足,他还可以去附近的小操场锻炼锻炼功夫;
每天的工资是150元,别的什么都没有,已经干了六天了,黎晟阁却已经惹了一肚子的气;
这一个送货组是三个人,司机是五十多岁的老蒋头,老好人一个;组长是一个四十多的外地人,姓齐;
按理说三人搭班干活本来应该挺和谐的,可问题就出在这个姓齐的身上!
这人歪鼻子斜眼的特别粗俗下流、欺软怕硬!黎晟阁的前一任工人就是因为和这个姓齐的打起来了,才不干了走的!
黎晟阁刚来的头两天,这姓齐的一看黎晟阁这大块头,老老实实的没敢嘚瑟,没过两天,他一看这小伙子淳朴好说话,就开始抓鼻子上脸了,大呼小叫的;
指使黎晟阁干这个干那个,昨天开始干脆他就在车上指挥,货物都是让黎晟阁和那个老蒋头搬了!
黎晟阁本来合计着反正活儿对他来说也不太累,多干点儿无所谓,就没说什么;
今天下午本来应该四点开工开始装车,结果这姓齐的中午喝酒一直喝到五点半才来;
他是组长,得由他负责点数装车,所以就一直得等他来了才能干活装车;这样晚上就得耽误回家了。
姓齐的醉醺醺的来晚了不仅没道歉,还骂骂咧咧的说些不好听的,嫌弃他俩装车慢了!
黎晟阁强忍着怒火赶紧装好车,老蒋头开车就开始挨家的送货;姓齐的就在车里又唱歌又抽烟,然后就是说他那些天天不离嘴的恶心下流话,,,
到了一个店,黎晟阁和老蒋头在搬货干活,这姓齐的就进店里去和女店员蹭话,没事就调戏人家老娘们,还趁人不注意就偷店里的饮料零食,,,
黎晟阁就觉得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干活都臊得慌,太特么丢人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个车组那,刚回来车厢这儿准备再搬货,就看见,,,
就看见那姓齐的喝多了憋的慌,也不去找厕所,就站在车厢里,找个后角,哗哗的撒开尿了;一个正路过箱货的行人,就看见后车厢的一个角,从里面哗哗的往下淌水,一股的腥骚味,,,
黎晟阁就觉得火往上顶,就在人来人往的马路边上,就在天天干活的车里,他,,这个姓齐的就是个牲口啊!
黎晟阁强忍着怒火想着赶紧把剩下的货都搬完了,明天说什么也得跟老板要求换个车组,不行就不干了!
这时店里的那个老娘们店长让黎晟阁帮忙把货直接给搬进库房里,这样她就省事了;黎晟阁小伙子心善好说话,就往店里搬着,,
可能刚才那姓齐的调戏这老娘们,她没给好脸色,这姓齐的心里老大的不爽,就扯着狗鸭嗓子朝黎晟阁大喊:
“你特么傻吗!不用给搬库房,就给撂大门口,惯踏码的那个臭笔毛病,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啊!还搬啊!”
黎晟阁怒火燃烧,放下货物瞪着眼瞅他,这姓齐的跳下车走到黎晟阁跟前,不知死活的还大喊,“你特么瞅啥啊像个叽吧狗卵子似的!看你那大草包样的还跟我瞪眼,草妮哥的!!”
他还想伸手来推黎晟阁,黎晟阁已经忍无可忍,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左手薅住他的裤腰,两膀一较力,“嘿”的一下就把这姓齐的给举了起来,猛的往车厢里一扔,“哗啦!”这贱货就滚进了货物堆里了!
黎晟阁朝他啐了一口,转头去驾驶室拿起外套,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样的杂碎多看一眼都恶心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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